看到這兒,我和老常都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
這也太TM嚇人了吧!在屍體的臉上劃出一條口子之後,然後竟然直接用手扯。
此時看得我和老常不僅直打哆嗦,更是看得後背發涼,青經直冒。
我嚥了口唾沫,感覺這剝人皮的工作實在是太過滲人,當即便拍了拍老常的後背,想讓告訴老常我有些受不了,想在一旁去抽根菸,讓他留在這裡。
結果我這麼一拍,老常就和吃錯了藥似的,竟然猛的向一旁彈開且不由的大吼了一聲:“啊……”
此時聽老常突然這麼大叫一聲,我本就提到了嗓子眼兒的心,差點就被老常這小子給嚇出來。要是我有心臟病,一定被這老常這小子給當場嚇死。
我狂喘了幾口粗氣兒,感覺心跳很是劇烈。我摸了摸我的心口,然後有些憤怒的對着老常說道:“老常,你TM要嚇死我啊!”
我的話音剛落,還不等老常搭話。這正在撕扯人皮的趙爺卻突然沉着臉,然後扭頭對着我倆說道:“你倆幹嘛,想嚇死我啊?一驚一乍的!”
聽趙爺這麼說,我倆都不敢反駁他,畢竟這剝皮的手藝就這趙爺會,我和老常完全就沒轍。
而在趙爺呵斥完我倆之後,他便繼續拿着手術刀剝人皮。
而我卻對着老常使了一個眼神,讓他過來,別在這裡看剝皮了。
老常見我對他眼神,又望了望趙爺那滲人的剝皮手段,不由的又了一陣哆嗦,然後便急忙的向着我這邊靠了過來。
這剝皮的場景我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雖然剝屍體的皮沒有血,只有一些凝固的紅色血塊兒,不會出現鮮血淋漓的場景,但是剝皮卻會發出聲響,比如扯皮的時候發“嚓、嚓嚓”的聲音。
即使我混跡了白派行當這麼多年,此時見這到這剝皮場景,心裡也有些受不了,而且肚子裡也有一些反胃。
之後,我和老常離開了趙爺的剝皮現場,來到了這屋裡的一個角落。
此時我和老常抽着煙,看着不斷忙碌的趙爺。而老常在吸了幾口煙之後,然後在我一旁開口說道:“炎子,難怪這人皮手藝是行當裡爭議最大的白派手藝活,以前還不覺得。如今見這了剝皮的手藝,我才明白……”
聽老常這麼說,我不由的苦笑了一下,但也沒有答話。畢竟這人皮手藝從古自今,在我們行裡的爭議都比較大。
此時聽老常這麼說,我也不好評判!畢竟我也說不準這人皮手藝是白派還是邪派,反正各方說辭都有道理,但前人認爲這人皮手藝是白派,那就是白派吧!
不過,只從改革開放之後,這個人皮手藝的職業幾乎消失絕跡,而我們對這個行當也知之勝少。
但眼前這個趙爺絕對是混跡這個行當多年,這剝屍皮的手藝可謂一絕,不到二十分鐘,那女屍的皮便被他整張的給剝了下來。
此時看着趙爺手中擰着一塊紅白相間的人皮,我和老常的臉部都不由抽搐了幾下,感覺頭皮直髮麻。
我們本以爲趙爺在剝完這女屍的人皮之後,也就算完了,會直接剝第二張人皮,早點結束這剝皮的殘忍畫面。
可是卻發現不是我們想的那般,趙爺把那剝下的人皮擰着手中抖動了幾下之後,然後竟然用手把它對摺了幾次,最後甚至把已經摺好的人皮,再次放回了那女屍的胸口之上。
雖然隔一段距離,但此時望過去,卻還是能清晰的看到那已經沒有了人皮的女屍。
看到這兒,我只感覺頭皮發麻,全身發冷。因爲很是緊張,我不由的嚥了一口唾沫,同時想扭過頭不在去看。
可就在我準備回頭的前一刻,只見那已經沒有人皮的女屍此時竟然猛的就坐了起來。
不僅如此,她竟然還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她心口上的死人皮。
看到這兒,我只感覺腦海之中突然傳出一陣炸響,就好似一聲晴天霹靂,直接就炸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瞪大了雙眼,死死瞪着那突然坐起身的女屍,腦子裡一陣炸雷,心中更是掀起驚濤駭。
因爲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導致我全身直接短路,結果當場就愣在那裡。
而就在同時間,只聽我一旁的老常忽然用着顫抖的語氣說道:“炎、炎子,詐、詐屍了。”
詐屍了,詐屍了!這是三個字就好似刺激到了我的神經,讓我木訥的身體當即就反應了過來。
我此時的神色一變,對着不遠的還文絲未動的趙爺就是一聲大吼:“趙爺詐屍了,你快跑啊!”
說罷!也不等趙爺答覆,當即便對着那女屍衝了過去。這殭屍可不好惹,而且要是被殭屍咬中之後更是麻煩,如果不及時治療,甚至還會跟着變成殭屍,對於這種怪物,可萬萬大意不得。
雖然我這麼想,並且擔心趙爺的安危。可是我沒跑兩步,只見趙爺猛的扭頭對着我沉悶的大吼了一聲:“瞎叫喚什麼?詐什麼屍?一邊兒給我待着去?”
聽到這兒,我當即便停止了腳步,同時我整兒都傻了,這啥意思?這屍體都坐起來了,難道不叫詐屍?
而就在我愣在當場,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只見這趙爺迅速點燃了三炷香,然對着那坐起身的女屍便拜了三拜。
趙爺在拜完三拜頭頂禮之後,只聽他隨即開口對着那具坐起身的女屍說道:“小姐見怪莫怪,見怪莫怪。我本乃是道家人,挪皮只爲把家生。大千世界皆泡影,姑娘皮囊請賜迎。”
說罷!只見這趙爺再次對着那詐屍的女屍舉起了三炷香。然後舉過頭頂,也不怠慢,又是頭頂三香直接三禮拜。
可這事兒說也奇了,趙爺在說完剛纔的那句話之後,又拜了三拜。那坐起身體的女屍竟然直接就鬆開了手中的人皮,然後就這麼躺了回去。
看到這兒,我的臉部又是抽搐了幾下,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混跡行當這麼多年,這種已經詐屍的屍體,竟然在燒了香,拜了幾拜之後,竟然又躺了回去。
難道這燒屍的趙爺是一個很牛叉的道士?道行高到只需要說幾句話,就能把這詐屍的殭屍給說死?
想到這兒,我嚥了一口唾沫。感覺這事兒太過離奇,我甚至以前聽都沒有聽過,光燒香就能讓詐屍的殭屍躺回去的,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趙爺見女屍躺回去,這才扔掉了手中的供香,然後當即扭過了頭,然後一臉陰沉的對着我說道:“小子,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啥也不懂的楞頭青。剛纔那叫什麼詐屍?你感覺到了煞氣?真是的,以後回去多問問你師傅阿雪,剛纔那叫請皮,真是的!”
聽到這兒,我的臉部又是抽搐了幾下,我真感覺我得了臉部抽搐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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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八歲跟我師傅學道,如今都十幾年了。此時竟然被這燒屍體的趙爺這麼看不起,我真感覺有些丟我師傅的臉。
趙爺見我還傻不拉幾的站着,不由的搖了搖頭,然後繼續說道:“小子,一會兒別大聲亂叫了。你想學你師傅阿雪的人皮手藝,這種請皮的事兒以後還會遇到很多!別大驚小怪的。”
說到這兒,趙爺也沒有再繼續與我搭話,而是拿起那張女人皮,然後塞到了一個塑料口袋裡。
之後,趙爺拖出白布,將那沒有皮的女人蓋上。然後又很是鄙視的看了我一眼,這才繼續到下一具屍體前準備剝皮工作。
看着趙爺那鄙視的眼神,我真想找個地縫轉下去。還真別說,我真就不知道啥叫“請皮”。
我問老常,老常也是對我一股勁兒腦的搖頭,說沒聽過。
而我又不好意思對趙爺開口,所以此時也只能很是鬱悶的站在一旁,不敢出聲打攪趙爺。
趙爺在接下來的剝皮工作中速度很快,不到一個小時便把另外兩張人皮都給剝了下來。而且途中那些屍體都出現了那女屍一般的“詐屍”舉動。
不過我和老常再也不敢大吼詐屍,只是看着趙爺對着那些坐起來的屍體做着他所謂的“請皮”三禮拜。
第一具屍體“請皮”的時候,我鬧了一個笑話。第二具屍體“請皮”的時候,我和老常都很緊張,但平安的過去了。
可是當對三具屍體請皮的時候,臥槽TM出事兒了。
也就在趙爺在對第三具屍體請皮的最後階段,這屋裡的一角也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多出了一個人。
那人渾身赤裸,站在屋裡比較黑暗的一角,此時竟然對着正在請皮的趙爺發出“吱吱吱”的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