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微雖然還有些睡不醒的跡象,但她還是清晰地聽到傅先生對手機那邊的人說對安氏撤資今天崩盤這句話,安氏總部位於東城以南的繁華地段,而且又是三千人以上的國內企業,要連根拔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辛微側着小腦袋,一副迷茫的瞅着傅先生看,猜測着他有多大的能耐能在一天之內要安氏崩盤!
傅冠騰要一間企業在一天之內崩盤並不是一件難事,對付像安澤國這種貪得無厭的男人,幾個小時綽綽有餘!
“安氏雖然屬於安家所有,但有45%的股份落在我手上,今天我對安氏撤資不再對他投資,老婆,你想安氏在一天之內能不崩盤嗎?”最後往外放對安氏不利的消息,股票不用一個小時會跳停板!
安澤國雖然承繼了安氏,但完全不知道有45%的股份被傅冠騰買走,所以對安氏撤資收購便成易而反掌的事情。
辛微看着坐在身側的男人,越看越覺得他恐怖,他居然擁有安氏45%的股份,而且還是神不知鬼不覺,今天安氏倒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男人要不要……這樣忒厲害,忒麼的嚇人?
“你……那個……”
“老婆,你想說什麼?”看着被嚇得結巴的小女人,傅先生忍禁不住想發笑,一個反手,小女人輕而易舉地被他壓制於牀與他之間,然後兩人大眼瞪小眼。
“你會不會神不知鬼不覺對我辛氏下手?”對神一般的傅先生,辛微有種錯覺他會這樣做,而且還是讓她措手不及。“你會跟安氏那樣擁有我辛氏的股份麼?”
傅冠騰沒有立刻回答辛微的話,只是以幽深的目光看着她那張被嚇倒而顯得有些失色的臉蛋。
被那深邃的目光盯着看,辛微提着的一顆心不由自主地覺得不安,而且十分的不自在,像逃避一樣蠕動小身板離開的時候,光滑的手臂被一隻大手拉了回來,那粗糙的觸感讓辛微感覺到那層厚厚的薄繭。
“辛氏對你很重要?”傅冠騰不會直白跟辛微說他已經對辛氏下手,也不會跟她說辛氏的股份,辛氏現在的財務狀況懸在旦夕,沒有好心人入資的話根本維持不了三個月,說不定幾天之內股票停板,辛氏完全崩盤宣佈倒閉了。
“它是……爺爺的命根,也是我花……花了好些年打拼下來的半壁江山,它重要不重要我不知道,但我不能讓它倒!”
“現在的辛氏不是昔日的辛氏了,你沒有雄厚的資金週轉,再給你三個月,它還是這樣,當初你以我女人搶了不少大客,結果只能填平幾千員工的薪水,老婆,辛氏真值得你這樣把命拼了?”
現在的辛微是他傅冠騰的妻子,他不要她整天把心思花在辛氏之上,身爲她的男人吃個乾醋理所當然,所以對辛氏的收購,傅冠騰完全不手軟!
“我……”
辛微承認爲了辛氏,爲了辛家的人,一直努力往上爬,她所做的一切就是得到他們的認同,結果,她所付出的努力只是變成了別人一枚利用賺錢的工具,傅先生問她值得不值得,其實答案是乎之慾出,只是,她花了那麼多的時間那麼多的心力,爲了案子有時候犧牲了色相,到頭來她得到什麼?
辛微黯然垂下眸子,那受傷的表情讓傅先生看得心尖上生疼生疼的,一個俯身,吻上微微蒼白的脣辦,轉移分散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