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漪激動地拿着手上的這些股份,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來感謝陸其琛了,這個男人在背後爲她做了那麼多。
“你早就已經安排好了這一切是嗎?”花清漪壓抑着自己內心的激動輕聲問道。
陸其琛笑着揉了揉花清漪的頭髮然後說道:“當然,我怎麼可能讓我的女人這樣受委屈呢,只是沒想到會那麼的順利,喬曼冬的抗壓能力這麼差!”
“如果喬曼冬那時候沒有承認的話怎麼辦?”花清漪好奇的問道。
“那麼我就將花氏徹底的收購。”陸其琛輕聲回答。
花清漪能不激動嗎?每個女人都會因爲有這樣一個男人而感到非常的激動吧。
“謝謝你。”花清漪輕聲說道。
然而,陸其琛卻邪笑着看着花清漪說道:“要是想要謝我的話,就拿出點誠意來吧。”
“恩?”花清漪開始的時候並沒有理解他這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他的眼神之後,花清漪就明白了。
花清漪臉頰爆紅,整個人都不好了,不過她心甘情願。
誰讓這個男人將她的心吃的死死的,徹底的擁有她了呢。
花清漪成爲了花氏擁有股份最多的董事,名正言順的成爲了董事長,但是因爲她根本不擅長經營公司,也志不在此,所以陸其琛就幫她從國外挖了一個資深執行總裁回來坐鎮,有陸其琛在盯着,花清漪很放心的當她的董事長,平時偶爾出現出席一次會議,基本上不會有什麼樣的大問題。
花氏也漸漸地在這位回國的執行總裁手中有了起色,這對花清漪來說,已經是非常大的安慰了。
花清漪買了一束花,一個人來到了她父親的墳墓前面,將現在的一切都告訴給花振海,“爸爸,屬於我們的東西我終於奪回來了,恩,雖然都是他在幫我……不過喬曼冬和風祺都已經受到了懲罰,喬曼冬無期徒刑,一輩子也出不來了,至於風祺……呵呵沒辦法,風尚娛樂的財大氣粗,估計會讓他們的少東家出來吧。”
花清漪斷斷續續的在爸爸的墳前說了好多話,好多話,直到天色漸漸暗下來了以後才轉身準備離開。
花清漪轉身的時候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她詫異的看着陸其琛,“你怎麼來了?”
陸其琛一身黑色的西裝,莊嚴肅穆,表情也是非常的嚴肅,他走上來,然後牽住了花清漪的手,兩人再次站定在花振海的墳前。
“爸爸,我是陸其琛,很對不起纔來見您,我今天不想多說什麼,只想告訴您,花清漪有我照顧,您放心。”
花清漪的心徹底的被他抓緊了,手背如此溫暖的被他包裹着,那種感覺真的太好了,就好像找到了自己這一輩子的依靠一樣,她死都不想鬆手。
花清漪低着頭,眼淚已經充滿了她的眼眶,好像下一秒就會衝出來一樣。
陸其琛和花振海又說了些話,然後才牽着花清漪徹底的轉身離開。
車上,陸其琛看到花清漪哭鼻子,忍不住的就嘲諷着說道:“你還是孩子嗎?動不動就哭。”
花清漪破涕爲笑,“你怎麼會來?”花清漪問道。
“我來看看我的老丈人,都當了他女婿這麼久了,一直都沒有來看過,確實過意不去。”
花清漪不屑的撇撇嘴說道:“你不是還用你的老丈人來威脅我嗎?”
“就你這小腦袋瓜記仇。”陸其琛彈了一下花清漪的腦袋,花清漪喊疼。
其實現在的感覺挺好的,仇也報了,生活也很溫馨,事業也在起步,生活過的很舒心。
花清漪想着,如果能夠一直這樣幸福下去的話就好了。
陸家來信,他們的結婚日子已經定下來了,就在三個月之後,那天是個大吉的日子,適合辦酒宴。
花清漪突然就緊張起來了,不知道爲什麼就是非常的緊張,一想到可能要公佈天下,她就非常的緊張。
三個月,只有三個月了呢。
花清漪覺得三個月的時間其實過得非常的快。
花清漪接到了一部大製作的戲,不管是導演還是劇本都是大製作,這次的機會是她自己去試戲爭取來的,成爲了這部大製作的女二號。
如果這部大製作電影《離歌》她要是演好了,那麼就真正的開啓了她的時代。
而讓花清漪感到非常詫異的是,她竟然在這部電影的片場遇到了於安雪!
“安雪,你也在?!”花清漪高興不已,但是安雪的臉色卻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安雪你怎麼了?”花清漪擔心的問道。
於安雪只是搖搖頭,“沒什麼,就是有些不舒服。”
其實,於安雪會出現在這部戲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爲顧靳南,是那個人把她塞進來的,一旦跟顧靳南有關係,於安雪就會覺得非常的不爽快!
“怎麼就身體不舒服了,你還是去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的臉色很難看啊。”花清漪擔心不已,對於於安雪,她當然是百分百的真心心疼的。
於安雪爲了不讓花清漪擔心,只是笑着對她說道:“好了,我沒事的,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吧。”
再三確認於安雪沒事以後,花清漪才和她一起去了片場。
然而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神色囂張的走了過來,站定在花清漪和於安雪的面前,“於安雪?”
顯然,這人不是衝着花清漪來的,而是衝着於安雪來的。
於安雪微微蹙眉,有些不想跟這個女人多說話的樣子。
“清漪我們走。”於安雪拉着花清漪就要繞過這個女人,但是卻被她一把抓住。
“走什麼呀,有什麼不能見人的。”花清漪煩躁的一把甩開了那個女人的手,然後對她說道:“動手動腳幹什麼?”
那女人也是識相的,知道花清漪背後有人不好招惹,她反正也不找花清漪,找的是於安雪。
“於安雪,我來呢只是想告訴你,離顧靳南遠一點,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碰他……”
“你又算什麼東西,敢在這裡警告我?”於安雪不屑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