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刑沛之沒有那麼熱情,那麼花清漪自然也不會將自己的熱臉湊上去貼她的冷屁股,還真是沒有這個必要。
所以,花清漪直接就走到了陸老爺子還有陸爸爸的面前,恭敬地喊了人,這兩人看上去比那刑沛之的態度就好多了。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你們今晚就住在家裡吧,這一年到頭的,聚齊你們這些人也還真是不容易。”老爺子感嘆着說了一聲,聽得出來其實他還是非常希望自己的這些子孫們能夠時常回來陪陪自己的。
陸其琛點點頭,他當然不會反駁,只要不讓他感到不爽就好了。
“對了,清漪啊。”陸老爺子看向了花清漪然後說道:“你和這小子領證也挺久了,什麼時候把婚事也辦了?”
這是個問題,他們一直把這個問題給耽擱下來了,然後就一直沒有提起來,上次來的時候因爲刑沛之的不同意,也就沒有將這個問題給提出來了。
現在大家都坐在這裡,陸老爺子這麼一說,也讓陸爸爸還有陸其琛他們紛紛的看向花清漪了。
要說之前花清漪覺得沒有舉辦婚禮的必要的話,那麼現在花清漪覺得有必要了,因爲她正在和陸其琛嘗試着走在一起,而且最先愛上的那個人必然是最累得那一個,她想要嘗試着抓住這個男人,舉辦婚禮未嘗不可。
花清漪臉紅嬌羞的看了一眼陸其琛,然後對陸老爺子回答:“爺爺,我隨意的,聽您安排。”
陸老爺子點點頭,刑沛之坐在陸爸爸的身邊一直都沒有說話,因爲她一直都不喜歡花清漪成爲自己的媳婦,她覺得花清漪根本就配不上陸其琛,一個氣死自己爸爸什麼都沒有的戲子,成天在外面和其他男人傳緋聞,有什麼好?
而且,舉辦婚禮的話,必然會告知天下,花清漪成爲他們陸家的媳婦了,這樣的話那就更加不舒服了!
只是因爲陸老爺子在這裡,刑沛之就沒有非常明顯表現出來自己的厭惡和反對,只是淡淡的對陸老爺子提議道:“爸,這花清漪是公衆人物,她結婚一定會引來大家的矚目,我像這樣不太好,對她的演藝事業也會有影響……”
“怎麼,是我們陸家見不得人,還是怎麼樣?更多的人注意到有什麼不好?這不是變相的告訴大家,以後不要靠近清漪嗎?”
刑沛之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這邊的陸老爺子就已經打斷了她的話,讓刑沛之尷尬的不知道要不要繼續說下去了。
陸老爺子又看向花清漪問道:“丫頭,你是什麼想法,你說說。”
花清漪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告知天下也不是不好,她改變了之前的想法了,想要和陸其琛真心的在一起,那就無所畏懼。
“我……”花清漪看了看陸其琛,有些爲難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怕兩邊都給得罪了。
陸其琛看花清漪爲難的樣子,出聲對陸老爺子說道:“爺爺,舉辦儀式可以,但是我們想低調一些,請一些請朋好友就行了,畢竟被人這樣盯着當猴子看還是不太習慣。”
陸其琛的一句話就讓刑沛之和陸老爺子都高興了。
陸老爺子瞥了自己心愛的孫子一眼,“哼,你在外面風流的時候也沒有見到你不好意思。”
“咳咳,爺爺不要在我老婆的面前詆譭我!”
“不用詆譭,我已經非常瞭解你的過去了。”花清漪默默地回答,一句話讓陸其琛直接瞪她一眼,然後當着大家的面親了她一下以示懲罰。
花清漪羞得臉都紅了,頭都擡不起來了。
刑沛之想想,不舉辦結婚儀式是不可能的,老爺子那關就過不去,除非他們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大事,然後分開了,但是目前來看是不可能的。
那麼只能按照阿琛說的那個辦法走,先讓他們舉辦婚禮,低調的婚禮只有親朋好友知道他們結婚了,那麼就算以後離婚分開了,對阿琛的影響也不會太大,對萱萱的影響也不大。
反正,她就是不喜歡花清漪這個女人。
一家人在客廳裡面時不時的調侃幾句說笑幾句,這樣的氛圍真的挺好的,有陸蓁蓁這個活寶在,確實容易引起大家的陣陣笑意。
陸離一直都淡淡的笑着坐在那兒,不多說,也不來打擾這個氣氛,他就像是可有可無一樣。
吃完飯後,花清漪就一個人走到了陸家的外面,這陸家他還沒有好好的逛過,上次來的時候太匆忙了直接就被拉走了,一點參觀的機會都沒有,這次倒是比較空閒,可以好好的參觀參觀。
花清漪一個人慢慢的走着,佔地面積無法計算的陸家,不只是一個院子,後面還有好幾個小院子,那些小院子都是獨立存在的,聽陸其琛之前說,那是他們成人以後住的地方。
花清漪一個人坐在小亭子裡面,微風徐徐,雖然有些冷,但至少沒有那麼刺骨,還算是可以欣賞一番夜景。
“不冷麼?”忽然的問候從她的身後傳來,花清漪詫異的轉身就看到了站在身後的陸離,她對陸離笑了笑,然後指着自己的衣服:“我穿的多,不冷。”
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她的雙手還有她的臉頰都紅紅的,一看就是被凍的。
寒冬臘月,晚上的溫度應該是零度左右,再加上冷風一吹,怎麼看也覺得是冷的。
陸離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走上來,然後坐在花清漪的面對,從自己的口袋裡面突然掏出了一副手套,然後丟到了花清漪的面前:“戴上。”
花清漪先是詫異,隨後笑着點點頭戴上了手套。
她低着頭正在戴手套的時候,感覺有什麼靠近自己,陰影襲來,沒一會兒她的脖子一暖,花清漪詫異的看向陸離,原來是他拿下了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幫她圍上了。
這樣親密的動作讓花清漪有些不適應,畢竟她知道陸離喜歡她,他曾經告白過,但是他也說過,喜歡是他的事情,接不接受是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