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其琛微微笑着看着代玉,那樣子讓人根本就猜不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在他的心中到底有沒有一點兒在乎花清漪?又在乎多少?
“爺,我和花清漪……”想讓代玉給花清漪道歉,她實在是做不到,她和花清漪就是死對頭,怎麼可能道歉?恨不得致對方與死地,而且她代玉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爲花清漪!
“怎麼做不到?”陸其琛輕聲的問道,他的手還放在代玉的耳邊,好像是親暱的情人一般,將她的耳邊碎髮給撩到了耳朵後面。
只是代玉覺得這溫柔包裹的是極其狠辣的冷漠,這種男人很危險,永遠不知道他下一步要說什麼。
代玉腦子裡面飛快的思考着,要是不按照陸其琛說的做,那麼她這輩子都別想再娛樂圈混了,以後的生活足以想象了。
但是跟花清漪道歉,她代玉又怎麼做得到!
陸其琛看着代玉糾結思考的樣子,只是漫不經心微笑的看着她,似乎是給她足夠的時間來思考這件事的樣子。
“爺,要是我做不到會是什麼後果?”代玉壯着膽子問道。
“這個啊……”陸其琛像是需要思考的樣子,他說的話總是漫不經心卻又讓人膽戰心驚。
“還用問嗎代玉?你再娛樂圈應該知道我哥是什麼樣的人,除非你不想在這裡混了,不然你別想好過,現在給你一點兒小小的教訓,不過是斷了一廣告方面的財路,你要是不按照我哥說的做,你未來的一切各個領域都別想好過。”伍浩軒說的輕鬆,卻句句屬實。
從這三人嘴裡面說出來的話就沒有假的,他們必然是說到做到,人的命運在他們的眼中看來是那麼的廉價,輕而易舉的就能改變。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人,讓她們格外的着迷,只要征服其中一個人,她們這輩子都是擡起下巴高傲的做人了。
代玉點點頭然後對陸其琛說道:“爺,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代玉狠狠心,和自己的錢途相比,和花清漪道歉這種事顯得輕鬆多了。
只要她狠狠心咬咬牙在微博上面發一條動態就能將這件事解釋清楚,風波也會慢慢的平息下去。
陸其琛非常滿意的看到代玉這樣的反應,他溫柔的撩着代玉的髮絲,然後輕聲的說道:“這樣纔對,以後記住了,離花清漪遠一點。”
這個男人真的是溫柔中帶着致命的毒素。
代玉雙手緊握,緊緊地盯着陸其琛,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問道:“爺,您真的對花清漪一見鍾情?”
陸其琛勾起了一個邪魅的弧度,那模樣看上去非常的帥氣,致命的誘惑,他輕輕的動了幾下嘴脣,從最裡面吐出來的那幾個溫柔的字,卻讓代玉感覺面子全失。
“要你管?”
陸其琛幽幽地說完之後,嘲諷的看着不自量力的代玉一眼,那個眼神讓代玉這輩子都無法忘記,這是一個讓她自卑,不,應該說讓任何人都自卑的眼神是她這輩子的夢魘。
代玉被轟出去了,包廂裡面又只剩下陸其琛,顧靳南和伍浩軒了。
剛纔一句話都沒有說一直在看戲的顧靳南終於慢慢的擡起了自己的眼皮,犀利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對面的陸其琛。
陸其琛感覺到了顧靳南的視線,也慢悠悠的擡起眼皮與他對視,兩人誰都沒有率先說話,那對視的目光彷彿在空中相遇然後碰撞出噼裡啪啦的火光。
伍浩軒忍不住的吐槽:“你們兩個要是在這樣看下去的話,我真的會懷疑你們有一腿的,讓我覺得我是你們的電燈泡。”
兩個男的,看的那麼曖昧做什麼,真是的。
陸其琛看都不看伍浩軒,一擡腳就給他準確的一腳,讓伍浩軒根本就躲避不及。
而這邊的顧靳南,也是 同樣的手一揚就直接給伍浩軒扔過來一個杯子,直接砸在他的腦門上,一點兒都沒有兄弟愛!
“靠!”伍浩軒忍不住的爆粗口,這兩人真的太過分了!
“老三啊,你果然是二百五。”顧靳南忍不住的搖搖頭,一副爲伍浩軒感到非常捉急的樣子。
“你才二百五,你全家都是二百五,有話好好說!”伍浩軒一腳踢在顧靳南的大腿上。
顧靳南卻露出了一個狐狸一樣的笑容,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陸其琛,然後問道:“哥,花清漪是誰?”
陸其琛知道,顧靳南不比伍浩軒這個傻瓜,神經大條的伍浩軒是沒有顧靳南這腹黑老狐狸來的仔細的。
這不,還是讓顧靳南率先抓到了話語中的關鍵。
“你說呢?”陸其琛微微笑着,半掩蓋的眸子看不出他的眼神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花清漪?花清漪是什麼?”這才反應過來的伍浩軒還是沒在點子上面。
顧靳南直直的看着陸其琛:“小嫂子?”
陸其琛挑了一下眉,沒有說話也沒有否認,這已經是很明顯的意思了。
顧靳南心裡有數了。
只有伍浩軒愛還在一邊一臉懵逼完全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陸其琛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戰起身子嘆了一口氣說道:“心中知道就好,該怎麼做自己清楚?”
顧靳南瞭然的點點頭,朝着陸其琛舉了舉酒杯,“放心。”
陸其琛對他們是完全放心的,特別是顧靳南,兩人是差不多的人,對方心裡在想什麼,自然是清楚不過了。
陸其琛走了,伍浩軒拉着顧靳南問道:“花清漪是小嫂子?”
顧靳南給伍浩軒一個“二B”的眼神,但是伍浩軒還是一直拉着顧靳南不斷的追問:“是不是?花清漪就是小嫂子?我們去看看嫂子長什麼樣子吧!”
顧靳南對着傻瓜一樣的伍浩軒呵呵一笑,這人是二百四十九,連二百五都不如!
“想要見小嫂子還不簡單?”顧靳南說道“你去藝校找個小女友不就好了,多往學校跑一跑說不定就見到了。”
伍浩軒非常認真的想了想,好像確實有些道理,“對哦,這個方法好。”
顧靳南已經無語的搖了搖頭,扔下了酒杯默默地走了,跟呆子沒有共同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