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益善揚揚眉毛,彎下腰來,湊近她的脣邊。
小聲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勉爲其難的收下吧!”
“總比人財兩空強!”
說着,還伸出手來去捏她的臉。
“其實吧,還沒有醜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我給你點兒錢,到思密達國整整,還是可以滴!”
這男人舉手投足都是風情,便是這麼輕佻的動作由他做出來,也絲毫不覺得輕浮,反而讓人覺得很溫馨。
徐多多白他一眼,張嘴就去咬他的指尖。
“好啊好啊!多墊點硅膠,毒死你!”
這樣的打情罵俏之前是常事,如今再重新做起來,除了順手捻來之外,大概最多的還是傷情和懷念。
他玩的開心,她自然也開心的配合他。
徐益善朗眉微攏,視線鄙夷的落在她胸口,“這麼說的話,還是不用整了,就這麼將就着用吧…”
“或者,晚上我幫你揉揉,給你整大一點兒?”
徐多多氣得伸手就去掐他。
他個子太長,夠不着他的腰,只能去掐他的腿。
那男人卻像是觸電一般,連連後退好幾步。
才駐下身形,“啊…”
“徐多多,你對你男人做了什麼?”
“難道你不想要你的性福了嗎?”
他裝的惟妙惟肖,佝僂着腰身站在那裡,真的挺像那麼回事。
徐多多卻是一臉不屑,忿忿的瞪他一眼。
“你自己玩吧!”
“我走了!”
說完,便自己動手去推輪椅輪子。
實在是受不了這男人了!
從前也沒覺得他這麼流氓兮兮過啊!
怎麼四年不變,他就變成這樣了呢?
才轉過身來,徐益善便就跟了上來,男人推着她的輪椅,一臉淺笑。
“多多,你知道嗎?慕晉之告訴過我一句話。”
他神秘兮兮的朝着徐多多眨眼睛。
這丫頭還是和以前一樣,經不住挑逗,三言兩語就翻臉。
現在她是祖宗,他只能哄着,哪裡捨得讓她離開?
他給自己定的規矩就是:她開心就是他最大的任務。
徐多多這纔看他一眼,漫不經心的問:“什麼話?”
徐益善停了下來,沒有再推動輪椅,而是走到徐多多面前,在她身前蹲下來。
一雙墨色的眸子定定望着她,“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他的眸底除了有得意之外,還有期待,還帶着那一股子甜蜜。
好似十八九歲的年輕小夥子一般,對眼前的女子充滿了憧憬。
多多,我想許你一個未來。
一個屬於你和我的未來。
你願意和我攜手度過這些阻礙我們幸福的關卡麼?
徐多多眼帶笑意,就這麼望着他。
多想就這麼一直到老?
多想這一刻就已然是白髮蒼蒼。
她剛要張嘴說什麼,手機便響了起來。
那個號碼,熟悉到不能再熟。
她終於恢復了往日的冷清,接起電話,神色平靜而疏離的看徐益善一眼,側了臉過去。
“喂…”
電話是傅連衝打過來的,多多這麼久沒有回去,他很是擔心。
“多多,事情辦好了嗎?”
徐益善站在那裡,瞬間就白了臉。
徐多多臉上揚起淡淡的淺笑,她有些不知道怎麼回傅連衝的話。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