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對不起”
徐益善雖然在法庭上口若懸河,無往不利。
可是在心愛的女人跟前卻是一根筋的緊。
咎其原因,大約是沒談過戀愛,和女性接觸太少。
在一個男人最應該談戀愛的年紀,他遇上了多多,小丫頭整天纏着他,狀似無意的勾引一下他,弄得他總是心猿意馬。
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小丫頭是他的侄女,和他親近是理所應當的事,她還小,難免把握不住男女之間交往的分寸。
等她再大一些,他再好好教她。
哪知道,這一等就是三年,直到他跟多多發生了那層關係以後,他才知道,原來多多是喜歡他的。
一個沒談過戀愛的男人,又有些遲鈍,哪裡知道怎麼哄多多不生氣
徐益善道了半天的歉,多多的眼淚一直掉,一顆也沒少。
他手忙腳亂,悔恨不已。
“多多,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你原諒我吧”
多多始終沒有和他說話,這讓徐益善愈發的着急。
男人一咬牙,一跺腳,二話不說,扛起多多來,直接就往醫院大門口去了。
攔了輛出租車,隨意說了一個地址,才把多多放下來。
這會兒的多多已經不哭了,畢竟司機還在車上呢,她那麼大個人,有什麼可哭的。
只要傅連衝不生氣,她又何必總是跟徐益善計較
他這人就是這樣,少根筋
要不然,當然她也不會用四年半的時間才追到他。
那個時候,他除了忙着拼事業之外,真的對其他女性沒有心思。
記得有一次,徐知山說的很清楚,叫他去機場接陸白霜,讓他好好在陸白霜跟前表現。
這話的潛臺詞就是:你好好表現,爭取抓住陸白霜的心。
哪知道,真到了那天,徐益善根本沒去機場,還是司明去接的人。
當時徐知山就打電話質問他,結果這人來了一句:我真的忙,沒時間。
可是那一天,他明明有時間去她學校看她的運動會。
第二次,徐知山都把陸白霜請到家裡來吃飯了,還特意提前一天通知了徐益善,哪知道,第二天的時候,這人根本不在a市,出差去了。
第三次,徐知山硬逼着徐益善跟陸白霜見面,押着他去飯店裡等着。
哪知道陸白霜一來,他直接就放了一個很響的屁,然後很不好意思的說:我去下洗手間。
反正,這些她都是聽司明說的,當時司明笑的前仰後合,而她卻笑的苦澀。
出租車開的飛快,徐益善笑的很開心。
徐多多一臉無奈,“徐益善,你要帶我去哪裡”
男人挑眉,“到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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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連衝心情很好。
嘴角都是微微上揚的。
男人看一眼手機,把它丟在書桌上,嘴裡還哼了兩句歌。
命裡有時總須有,命裡冇時莫強求
那瓶他只喝了一口的路易十六紅酒就這麼被扔進垃圾桶裡,憤怒的往外流着,怒斥着主人的浪費。
而那男人卻對這一切視若無睹,踏着輕快的步伐去了二樓姍姍的房間。
陪小丫頭玩。
傭人進來,“先生,有位小姐在門外,要見您。”
“這是她的名片。”
傅連衝接過名片看一眼,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