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覺得只要他用心,總有一天會打動多多。
是的,多多是感動了,也答應要和他試着處一處。
可是結局呢?
在他看到她和徐益善走的那麼近時,他耐不住‘性’子,做了一件自以爲對的事。
現在,她連看都不願意多看他一眼了。
男人蹲在地上,看着空空無一物的手,輕嘆一聲。
最終還是將手收了回來。
慢慢坐進沙發裡,墨黑的眸子緊緊盯着洗手間手‘門’。
人說:想要得到一個‘女’人,最好先得到她的身子,因爲只有她的身子接納了你,心纔會慢慢接受你。
這一刻,傅連衝的心在劇烈的狂跳着。
聽着洗手間裡嘩啦啦的水流聲,他愈發覺得呼吸困難,喉節乾燥。
男人狠狠扯下領帶扔在沙發上,到冰箱裡拿了一瓶冰水出來。
仰起脖子就往喉嚨裡灌。
一瓶水喝完,他心上的火還沒有澆熄。
這一刻,他的心就好像站在懸崖邊上。
男人幽深如狼一般的眼定定的望着那道‘門’。
推開那道‘門’,得到她的身子。
這個念頭就像是一個魔咒,一直在他的腦海裡盤旋。
久久揮之不去。
心口的火苗竄起來,越燒越旺。
他拿過冰箱裡的罐裝啤酒,一口氣喝光。
把空易拉罐扔進垃圾桶裡,然後朝着那道‘門’一步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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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腳被高跟鞋磨破了皮的緣故,徐多多並沒有立刻脫衣服洗澡。
這會兒她正坐在地上,查看腳後跟上的傷勢。
掉了好大一塊皮,紅‘色’的血‘肉’‘露’出來,很是嚇人,輕輕一碰,便疼得她連吸冷氣。
找到消毒‘藥’水,強忍着疼痛往傷口上抹了一些,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
試試浴缸裡的水溫,才發現水有些冷了,她便擰了熱水龍頭,加水。
傅連衝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
他推‘門’的那一刻,徐多多扶着浴缸邊沿,機警的轉過身來。
看到是他的時候,她還是慌了一下。
傅連衝從來都是紳士而禮貌的,從來不會在她洗澡的時候進洗手間。
這一次…
當徐多多看到他眼底的****時,還是被嚇了一跳。
“你…要做什麼?”
四年來,傅連衝從來都是謙謙君子的模樣,即便偶爾眼底會有幾抹狼光,卻也只是一閃而逝。
像今天這樣的他,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多多嚇的愣在原地,不自覺的就後退了一步。
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後背整個貼在浴缸上,瞬間一涼。
傅連衝急切切的朝着她衝過來,無視她眼底的驚慌與無助,直接就把她從地上拾了起來。
男人遒勁有力的臂膀抓着她的肩膀,眸底的‘欲’‘色’叫人心驚。
“你說…我要做什麼?”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四年來,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站在不遠不近的距離,就這麼靜靜的望着她,不敢越雷池一步。
如果不是今天看到她對徐益善的維護到了這種地步,他不會嫉妒得發狂。
‘欲’/望就像是出了牢的獸,頃刻之間便將他的理智吞沒。
男人這就這麼靜靜的盯着她的眼,瞳孔收縮。
“我們是夫妻,當然是做夫妻間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