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到已經麻木,她整個身子都是僵的,可那個男人還是沒有停下來。
他就是想讓她疼。
她有多疼,他的心就有多疼
這些年來,他一直站在她身後,遠遠的望着她,支持着她。
關懷着她,可是她呢
她是怎麼回報他的
不僅給徐益善生了孩子,還給他戴了綠帽子
也許她有不得已,可是,她現在仍然愛着徐益善,從來沒有間斷過
他拿她當妻子,當寶貝一般捧在掌心裡。
她視他如糞土,如洪水猛獸,能躲多就躲多遠,有沒有考慮過他這個丈夫的感受
越是愛到深處,愛而不得,便就越覺得痛。
整個心肺都冷透了,呼呼的往外冒着冷氣。
而這個女人卻還在肆無忌憚的踩踏着他的尊嚴,和徐益善勾勾搭搭
他恨透了這種感覺。
那感覺就像你被關在一個玻璃罩子裡,四面都是透明的,你可以清楚的看得到外面的一切,卻獨獨沒有自由。
徐多多開始哭,聲音滿是蒼涼悽惶。
這一刻,不會有人來救她。
如果傅連衝真的要了她,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對自己。
兩隻眼睛腫的像核桃,嗓子也哭啞了。
可身上的男人仍舊玩的不亦樂乎。
他就是要看着她痛苦。
“徐益善”
“你來救我,好不好”
聽到那三個字,他越發的憤怒,騰出一隻手來褪去自己的長褲,頂着她。
“你覺得他會來嗎”
“別再讓我聽到那個人的名字”
這一次,他是吃了稱砣鐵了心。
現在就要了她的身子,看看她還有什麼臉面回到徐益善跟前
她不是要爲徐益善守身如玉嗎
他偏不讓他如願
“徐益善,再見了”
當那幾個字從她沙啞的嗓音裡逸出來時,傅連衝僵了一下。
他擡眼,俯看身下狼狽不堪的女人。
有那麼一秒鐘,他從她的眼裡看到了決絕。
不好
徐多多咬舌了。
察覺到傅連衝要撞進來的那一刻,她選擇咬舌自盡。
只可惜,她晚了一步,傅連衝先她一步把手指伸進了她的齒縫裡,所以流血的人是傅連衝,受傷的人也是他。
她這麼一鬧,男人倒是沒有了一點兒再繼續下去的意思,匆匆把衣服套好,拉過被子往她光潔的身子上蓋過去。
二話沒說,步履蹣跚的走出了臥室門。
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怎麼捨得對她下那樣的手
怎麼能那樣她
越想越後悔,男人重重抽了自己一記耳光。
苦笑着下了臺階。
保姆看到他流血的手指,立刻就去叫家族醫生。
“醫生快來啊,先生受傷了”
―――――
他一走,徐多多便抱着被子坐了起來。
蠶絲被很溫暖,柔軟的像是媽媽的手,可是這一刻於她來說,卻是冰冷的寒。
她和傅連衝之間,算是徹徹底底的撕破了臉。
再有那麼一點點,他就進來了,婚內強暴。
就算他要了她,她又能怎麼樣
她是他的妻子
呵呵
可是,從結婚那一天起,她就跟他說的很清楚。
“我可能不會愛你,因爲我心裡愛着我深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