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多沒有說話。只是無聲的笑了笑。
心間卻是一片花開滿地,處處都是芬芳的味道。
其實,她從來沒有怪過他。
因爲愛情從來都是甜蜜的,即便是單戀一個人,也會因爲他一個小小的笑容而變得心情愉悅。
“多多…”男人拉着她的手,包在掌心裡,眉眼溫柔。
眼底有着深深的痛。
心上如春風拂過,臉上卻是平靜的緊。
只許他耍她不許她逗他啊?
她有些滿不在乎的眨眨眼睛,朝着他坦然一笑,“我最不缺的可就是牛馬哎…”
“好像傅連衝也這麼說過…”
說完這話,她一直看好戲般的盯着男人的眼,試探他的反應。
人生那麼短,何必一直苦苦糾結那些不愉快的過去?
她從來都是不矯情的姑娘,而這個男人,在這一場陰謀裡比她付出的代價還要慘重,爲什麼不能被原諒?
他和她都是受害者啊!
又爲什麼非要再彼此折磨?
他們已經分開了四年,人生還有多少個四年?
她已經不再年輕,而他的耳後也開始長起了白髮,只有選擇原諒,才能不浪費大好時光,才能讓那些期待他們分開的人望而卻步。
“不許提他!”男人已經霸道的壓過來,直接吻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這個吻不同於早前的吻,除了霸道張狂以外,還帶了幾分佔有慾,深深吸附着她,久久不肯離開。
好長一段時間後,這個吻才結束。
男人呼吸凌亂,額頭抵着她的。
“以後,再讓我從這張小嘴裡聽到傅連衝那三個字,我就吻你!”
“一直吻到你不再提起他爲止!”
一聽到這個名字他就惱火!
要不是傅連衝一直在激發他的嫉妒心,他能失去判斷力嗎?
陸白霜給他下的那種藥雖然惡毒,可是,如果沒有傅連衝的推波助瀾,他會那樣反常嗎?
徐多多雙頰緋紅,生怕那男人又吻過來,急忙低下頭去。
那一低頭的風華,引得徐益善可恥的又起了反應,直直的站在那裡,生怕因爲自己的不剋制而引她生氣。
徐多多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少女,一看他那兒就知道這人又起了獸/欲。
急忙後退一步,堪堪避開他灼熱的呼吸。
穩定一下心神,才道:“徐益善,我可以原諒你,但是我的心…”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到現在還是疼的。”
“也許這一生我的心上都會有那麼一道深深的傷疤,它會一直提醒我,你曾經如何的不相信我…”
“所以,儘管我能原諒你,但是…”
男人立刻就抱住了她,聲音暗沉,“別說了…”
“我都明白。 ”
“是我混蛋,是我太白癡,但是,當時真的是陸白霜給我下了藥,我不是有意那樣對你的…”
“給我個機會,讓我把我犯下的錯彌補回來…”
徐多多挑眉,眼睛卻是笑着的。
眉眼彎彎。
那一刻,徐益善只覺得繁星萬千,皆不及她的笑。
風景再美,沒了她在身邊,一切都是枉然。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看你表現嘍…”她坐在沙發上,歪着頭看他,爾後又把視線落在那包板栗上,眉毛皺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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