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東平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陸白霜急切切的把這份報告給他,就是這種結果麼
呵呵
不過,他相信陸白霜,在這種事情上,她一定是想着爭取勝利的,只不過求勝心切,纔沒有認清楚真假而已。
所以,他不會怪陸白霜。
但是,總要有個人來頂罪。
等他走回到徐益知身邊時,便把那張紙扔在徐益知臉上,“徐益知小姐,您怎麼能給我一份僞造的鑑定書呢”
“在法庭之上,做僞證罪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徐益知哪裡知道他會來這招兒
dna檢測的報告的事她根本毫不知情,這會兒怎麼就成了她僞造證據
她急切切的開口,“審判長大人,那張檢測報告的事我根本毫不知情,我什麼都不知道”
越解釋越慌亂,到最後就像一隻沒頭蒼蠅一般。
便是她說的是真話,也沒有人願意相信她。
她的喋喋不休,使得審判長又一次拿起了法槌,“請肅靜”
與此同時,範東平也坐回了她身邊,“徐益知小姐,您現在最好安靜一些,否則,我什麼也幫不了你”
“我”徐益知哪裡經歷過這種事,又生怕範東平不幫她,立刻就閉上了嘴。
現在,大家都已經認定是她在陷害徐多多。
衆人的眼睛是雪亮的,甚至有聽衆席上的人已經站起來在喊:徐多多是被人陷害的
徐益知太可惡
審判長並立刻敲了敲法槌:“請肅靜”
“關於此案,我和各位陪審團成員會給大家一個說法的”
雖然審判長沒有宣判,但是徐益知能深深感覺的到,現在的她,似乎是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裡,根本抽不得身
徐益善起身,向着審判長深深一鞠躬,爾後走到徐益知跟前,神色平靜的望着她的臉。
“原告徐益知小姐,剛剛我上交的那一分材料,是你在徐家過敏期間的一系列身體數值,材料顯示,你根本不是花粉過敏,而是藥物過敏”
“請問關於這一份材料,您做何解釋”
怪不得那天晚上把她從水裡抱回房間的時候她還沒有任何反應。
如果真的是花粉過敏的話,那個時候就該有反應了吧
看樣子,是在回到房間以後,她洗澡的時候吃了導致她過敏的藥吧
早知道她這麼處心積慮,當初就不該求她
那個時候,他甚至還對多多發了火
現在想想,真是後悔。
如果那個時候,他多看一看徐益知的眼睛,會不會就不會那樣冤枉多多
審判長也看向了徐益知的方向:“原告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
徐益知坐在那裡,嘴脣幾度張合,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大腦一片混亂,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怎麼會這樣
範東平立刻站了起來,“反對反對辯方律師這樣對待我的當事人”
“就算你拿到了材料,也要考慮這材料的可信度吧”
“就像剛纔那兩張dna檢測報告紙都能做假,何況這麼一個材料證明”
“我覺得,法官大人應該查驗一下這份材料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