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益知就像是一朵枯萎了的花,漸漸凋零。
而過程卻是那樣的殘酷。
已經不成人形的她看着從天而降的親人,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在叫了無數聲“二哥”之後,才哭出聲來。
“他們打我,逼我接客,你幫我打死他們”
“我要他們都死”
這幾天的折磨給她留下了一輩子難以消除的痕跡。
比惡夢還要令人害怕,她甚至動了自殺的念頭。
“是誰要我們都死啊”
徐益知的話還沒說完,謝哥便翩然走了起來,手裡夾着一隻煙,站在那裡,無聲的打量着徐益善。
重新見到謝哥,徐益知還是害怕的瑟瑟發抖,往保鏢懷裡又擠了擠。
她對謝哥,是一種根深蒂固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害怕。
恐懼。
徐益善雖然心疼,但也知道這事是徐益知咎由自取。
怨不得別人。
果然,上帝是公平的,他會善待每一個好人,也會懲罰每一個惡人。
他相信,經過這次事件以後,徐益知會把她所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重新做人。
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謝哥,他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望他一眼,指了指徐益知的方向。
“這是我妹妹,我要帶她走。”
謝哥在徐益善身上多打量了幾眼,一下子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看一眼徐益善,呵呵一笑,“徐二少想從我這裡帶人走,只怕是沒那麼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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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益善本就生得高大,往謝哥跟前一站,比他還要高出半個頭。
男居高臨下的望着謝哥,笑意不達眼底,“哦”
“是嗎”
“我倒是要試試看”
說着,便朝保鏢看了一眼。
立刻有人上前,擋在徐益善跟前,直接對着謝哥,“你不配我們少爺動手”
謝哥行走江湖,見識多廣,一看這架勢,立刻就笑了。
“不如,徐二少陪我玩兩局”
徐益善哪裡有心思陪他玩
況且,這種人只會髒了他的手
無聲的笑笑,“今天不方便,改天吧”
他已經報了警,只怕他們很快就要到了。
只不過,他這個律師出現在這裡,似乎不太好。
還是避嫌的好。
所以,他急切切的想走,哪知道謝哥就偏不讓他走。
“徐二少,沒有人能當着我的面兒帶走我的人”
“要麼留下她,要麼你留下”
這是他的地盤,怎麼着都是他說了算,混了這麼多年的江湖,怎麼能讓一個徐益善破了他的功
“如果我什麼都不留呢”徐益善是文人,一向不動手,崇尚不用暴力解決問題。
可是,今天這一場惡戰,看來是註定要打的。
所以,他對謝哥也沒有什麼可客氣的。
“那就打一架”謝哥二話不說,舉拳朝着徐益善就砸了過來。
一見謝哥先動手,徐益善也毫不客氣的還擊回去。
警察趕到的時候,兩個人正打的難解難分,沒分出勝負。
分不開他們,於是,便把兩人一起帶走了。
直到上了警車,兩個人還在不停打着,誰都不肯先停手。
那些不明真相的記者便把照片拍下來,亂寫一通:金牌律師徐益善夜、總、會滋事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