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想和傅連沖走,那人卻是強硬的抱起孩子離開。
姍姍的小腿在半空中踢啊踢,“爸爸,我要媽媽”
“不,媽媽說你不是爸爸,你是叔叔”
“你果然是壞人”
“我叫我爸爸來,他一定會救我和媽媽的”
孩子哭的撕心裂肺,尖銳的哭聲紮在徐多多心上,疼得死去活來。
她衝上來想抱走姍姍,哪知道兩個傭人上來,直接架住了她,兩隻腳離了地,她還有什麼力氣掙扎
“傅連衝,你放開姍姍,有什麼衝我來”
“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麼我都給你”
這陣子,雖說能天天看到姍姍,可是,真正給母女的時間太少太少,傅連衝總用姍姍拿捏着她。
上一次,她故意在冰冷的地上坐了整整一夜,就是想讓自己生病,以此來向傅連衝抗議。
哪知道,卻是讓姍姍離自己更遠了。
聽到她說這話,傅連衝頓時就僵了身子。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了他想聽到的話,卻沒有一絲一毫勝利的喜悅感。
他把孩子交給保姆,重新又回到房間裡。
“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裡,你不許和任何人聯繫,跟我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敞開心房,好好跟我相處,如果分開的時候,你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我”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就放你和姍姍走”
“但是,如果這期間你和外界有任何聯繫,那麼協議自動做廢,這一輩子你都只能乖乖留在我身邊還有姍姍”
他只剩下這麼一點乞求。
哪怕他已經知道結果是她不會愛上自己,可是,他還是決定這麼做。
上帝,就給我那麼一段時光吧。
當天晚上,傅連衝就帶着徐多多乘私人飛機走了。
還帶上了一名醫生和幾名廚師。
至於家,就留給了秦相思和姍姍。
有秦相思照顧姍姍,家裡還有保姆,倒是沒什麼不放心的。
直升機帶着傅連沖和徐多多沒入雲宵。
男人面上盡是期待和喜悅。
女人臉上則盡是傷感和無奈。
------
徐益善到達洛杉磯的時候,恰好是晚上。
已經幾天幾夜沒閤眼的男人顧不上休息,叫司明驅車直接去了傅連衝的莊園。
莊園座落在城郊,四周都是大片的綠色植物,一看就是大手筆。
這個季節,已經有不知名的野花在綻放,一路之上,偶爾可以聞到沁人心脾的花香味道。
男人卻無心欣賞這些。
一到莊園門口,他便迫不急待的推開車門下車,直直朝着莊園大門走去。
剛一靠近大門,便有一把黑洞洞的槍口伸出來,對着他。
徐益善一怔。
他只想着一到這裡就可以看見多多,卻忽略了這裡是美國,和a市的法律不一樣。
在美國,私人持有槍、支是合法的。
像他這樣站在人家的家門口,對方有權拿指着他。
如果他敢邁進人家大門一步的話,算私闖民宅,對方開槍打死他都不爲過,算是正當防衛。
那一刻,一桶冷水從頭澆到腳,把他所有的幻想都澆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