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發現唐念失蹤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小時,慕晉之擔心不已,握着手機的手心裡盡是冷汗。
難得帶唐念出一次門,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發生這種事!
是他考慮不周?
慕晉之一邊又調了人來搜查機場的每個角落,一邊不停的看着自己的手機,對方如果是求財,那麼念念只要說出他的名字,對方一定會打電話過來要錢。
唐念一直是小蝦米一枚,從來沒有得罪過人,仇恨哪什麼的根本談不上,怎麼會被人綁架呢?
現在有一點是最值得欣慰,那就是:綁架唐唸的人不是慕長亭的人!
對於慕晉之來說,除了慕長亭之外,所有能對唐念構成威脅的人都不用懼怕,在a城,沒有人不知道“慕晉之”三個字!
唐念蠢是蠢了點,可那丫頭不傻,別人要欺負她,她總會說自己是誰吧。
只要她一說自己是慕晉之的女人,對方敢動她那就是找死!
很快,慕晉之的便衣保鏢排成一字進來,在白羽的指揮下把整個機場大廳的出口和入口全部堵住,監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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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醚的藥力發作,唐念仍舊是低迷不醒的,被匪徒一扛在肩膀上,朝着女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匪徒二生怕他因爲色心而誤了大事,特意叮囑他:“你不要碰那個妞兒!否則水哥饒不了你!”
匪徒一看他一眼,不耐煩的揮揮手:“知道啦!”
沒好氣的把唐念放下來,抱在懷裡,又對着車的後視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臉,把面帽沿拉低。
懷裡的女人很輕,他單手就能把她拎起來,爲了避人耳目,他刻意把唐唸的一隻胳膊搭在他的腰肩膀上,一手握住唐唸的腰,把她的頭往懷裡按了按,給人造成一種熱戀中情侶的感覺。
唐念毫無知覺,只是機械性的被他拖着往前走,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匪徒一帶着唐念進了女洗手間,反鎖了門,看着眼前嫩生生的小丫頭,止不住的流口水,忍不住在唐唸的腰上掐了掐,“這麼嫩的小妞兒老子還沒玩過,憑什麼不讓老子玩?”
“今天老子還就不信這個邪!”
貪戀的盯着唐唸的脖子,呼吸急促。
最後還是把手伸出了唐唸的胸口。
“不管了,老子速戰速決,非要嚐嚐這妞兒的滋味兒!”
“水哥?”
“水哥算個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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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人都在尋找唐唸的時候,慕晉之卻顯得無比悠閒,男人站在侯機大廳的二樓,俯看着最大的進出口來來往往的人羣。
如果他是匪徒的話,劫持唐唸的目的是什麼?
既不爲求財,那麼是爲求色?
即便是求色的話,只要唐念報上他慕晉之的名字,相信那些人也不敢動她。
這麼算下來,綁架唐唸的人難道是路邊失去的小混混?
事情隱約透着一股子邪門,男人站在那裡,手扶着欄杆,大腦卻在飛快的運轉着。
假如說是慕長亭的人劫走了唐念,那麼,慕長亭一定是第一時間打電話痛罵自己,再逼着自己的唐念離婚。
可是現在看下來,他實在摸不透對方的目的。
他們…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