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吃了半飽的男人很是愉悅,並不在意小妻子問這問那,一張臉上盡是輕描淡寫的喜悅,能這麼問,說明開始長心長肺了。
終於知道過問他的私事了!
算是一個進步吧!
指尖在她腿根處那羞人的地帶輕輕一壓,半邊眉毛揚起來,笑的蠱惑人心,“能幹什麼?”
幹什麼?
慕晉之就是千年的狐狸啊,這擺明了就是給她下套兒啊!
她纔不說那幾個字呢!
“你自己心裡有數!”
慕晉之輕笑,手指又開始作怪,繞着她那裡打圈,“有什麼數?”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你…”這廝現在倒還怪起她來了!
唐念瞪着眼睛看他,“你和唐沒做?”
她大約是氣急了,纔會問出這麼沒營養的問題來,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這不是又掉進慕晉之的套兒裡了麼?
這個臭男人,就是故意的!
非要證實她吃醋了才罷休。
男人眉眼彎彎,一笑傾國,捻起唐唸的下巴,輕輕在她脣上落下一吻,“她身材沒你好…”
唐念朝着他胸口就拍了過去,“還說沒碰她?!”
“沒碰她怎麼知道她身材好?!”
慕晉之笑的俞發開懷,就勢把小女人摟進懷裡,咬着她的耳朵:“傻瓜,她身材要是好,我看到怎麼沒反應?”
唐念不敢正視他的眼,整個人趴在他身上,輕嘆一口氣,“你這人的心思我猜不透,誰知道你是不是嘴上一套,心裡一套!”
“現在的男人,哪個不是騙?”
慕晉之恣意享受着那兩團軟肉帶給他的銷\/魂感覺,手緩緩遊移到那片芳澤之地,輕輕托起她的身子,直接連根沒入。
“那就只做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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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
唐念被慕晉之一通壓榨,睡在他辦公室一牆之隔的休息室裡,至今未醒。
男人坐在辦公桌前,嘴角上揚,一看就知道心情很好。
白邵元的電話恰恰是在這個時候打過來的。
慕晉之看一眼號碼,接起了電話,“白叔…”
“晉之啊,小晴這是怎麼了?又哭又鬧的,之前骨折的腿又傷了,是不是在你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有人欺負她?”
慕晉之擡起指尖,輕輕捏了一下眉心,“白叔想多了,誰敢欺負她?”
白邵元此時還在家裡掛着點滴,他血脂高,血液濃度高,爲了他的健康起見,白家的醫生在家裡給他開了藥衝血管,以降低血液濃度。
輸液器裡的藥有條不紊的滴着,他身旁的地毯上,白以晴哭得傷心欲絕。
問她原因,半天也不說話,如果不是看到是慕晉之的人送她回來,白邵元是不會給慕晉之打這個電話的。
之前就聽慕晉之說了,他對小晴已然沒有感情了,何必再勉強把兩人擠在一起?
身爲男人,他比孫女更瞭解男人,一個男人若是變了心,不再愛你,就算你死了,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再說,當年是小晴自己一聲不響離開慕晉之的,憑什麼去怪人家?
白以晴什麼也不說,老爺子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好問慕晉之。
“我這就過來。”男人說完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