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晉之曾經讓白羽探過許長生的底,這人藏的很深,探來探去也只探到他不是A城人,老家在C市,祖上是做房地產生意的,這次來A市就是想把生意做到A市來。
再多的,白羽就探不出來了,而且這人又愛喝花酒,次次都把白羽往醉裡灌,白羽怕着他的道兒,便推說身體不適,已經有幾天沒見他了。
這個許長生,到底是什麼人?
慕晉之一直在原地默唸着這個名字。
半晌,男人突然看向阿四,“查一下他和許豪是什麼關係!”
“查不出來他,就查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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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長亭受了傷。
只不過是皮外傷,傷口不深,倒是流了不少血。
這會兒,醫生正在給他包紮。
雞鳴寺裡的住持方丈聽說出手這麼大方的客人受了傷,急忙來探望。
“慕老先生沒事吧?”
慕長亭舉了舉受傷的胳膊,露出森森白牙一笑,“好着呢!”
“老頭子我這把老骨頭沒那麼容易死!”
方丈見他只是受了些輕傷,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阿彌陀佛,讓施主受驚了,這陣子,我們會加強保衛工作,請施主放心住着,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慕長亭是個很迷信的人,他並不覺得在寺廟裡出事有什麼不對,只是覺得一定是自己心不夠虔誠,跟住持囉嗦了一陣子之後,他又去大殿拜了拜。
除此之外,又捐了不少錢。
找誦經的師傅唸了一百遍多剛經,這才把心又重新放回到肚子裡。
佛門清淨之地,他不可以亂開殺戒,這事先讓下面人查清楚,等他離開寺院,就親自動手,處決那人!
重新再回到禪房以後,他看了一眼管家。
他來雞鳴寺的事沒幾個人知道,怎麼會有人來刺殺他?
而且還是兩拔人!
他很清楚的感覺的到,那是兩拔人,至於是不是同一個人派來的,他就不清楚了。
看那些人的身手,並不像是多厲害的角色,只不過,那些人一看被抓,立刻就吞了毒藥自殺,沒留下一個活口。
反倒是第二批來的人,很是機靈,一擊不曾得手,便立刻就逃。
這也是他最生氣的地方。
從來沒有人弄傷了他慕長亭還可以活着走出去的!
管家站在那裡,一個字都不敢說,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生怕一不小心就撞到槍口上。
他太瞭解老爺子的脾氣了,一個不高興就會打人,再不就是拖出去喂狗,誰都不想有那樣的經歷,所以,這會兒他很有眼力勁兒的縮着脖子站在那裡,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慕長亭頭疼,示意下人幫他揉一揉,立刻有個年輕的小夥子上前來,替他按太陽穴。
管家站在那裡,縮着脖子,偶爾瞄一眼慕長亭的臉,只能靜靜的等。
過了好久好久,慕長亭纔開口,“知道是誰做的嗎?”
管家搖頭,“沒留下一個活口,查不出來.”
“廢物!”不等管家的話說完,慕長亭拿起身旁的茶壺,朝着管家的頭就砸了過去,“養你是聽你說這些的嗎?”
“什麼叫查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