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馬上給你

隱婚萌妻,老公我要離婚!

客廳裡的茶几和沙發上全是酒瓶,也不知道她們兩個女人到底喝了多少,在傅子珩的記憶中,蕭晚的酒量極其差,幾乎就是一杯倒。

現在空了這麼多的酒瓶,不醉死也差不多了。

他來到客廳裡,居高臨下看着趴在茶几上的女人,氣的牙癢癢。

不能喝還逞強,不是找死是什麼!

或許是因爲喝多了,她一張小臉包子一樣皺着,看起痛苦極了,傅子珩在她面前頓下,拿手戳了戳她又軟又彈的臉:“活該!”

他的手一伸過去,她整個人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樣,順勢倒了過來,靠進了他懷裡在也不願意起來。

她倒是會找地方睡。

傅子珩哭笑不得。

打橫將人抱起往房間裡走,走到一半實在容忍不了她身上的味道,他又轉身抱着她進了浴室。

剛纔抱着她的還算安份,可怎麼一進了浴室就亂動亂噌起來,難道知道他要跟她洗澡,所以不情願?

浴缸裡放滿了水,傅子珩三兩下就將蕭晚身上的衣服除盡,內衣內庫也全都脫掉了,抱起光溜溜的女人進了浴缸。

“別亂動,好好趴着!”傅子珩在她光裸的脊背上輕拍了一下,示意她老實一點,安份一點。

蕭晚輕哼一聲,閉着眼睛果然乖乖趴着,讓他伺候自己,她好好享受。

到了沐浴露在她身上,他的雙手也隨之貼了過去,緩緩的摩擦間,她全身的泡沫也豐富起來,洗了後面洗前面,傅子珩儘量做到讓自己不帶邪念,只想替她快點洗完之後讓她舒服去睡覺。

可是……

太難了。

喜歡的女人在自己面前yi絲不gua,毫不設防,掌心之下肌膚滑滑嫩嫩,那麼軟那麼軟……他喉結滾動幾下,真是毫無預兆的就硬了。

一雙眸子漸漸狼變,傅子珩看着光不溜秋的女人,心想她都這樣在他面前了,如果他還能忍着,絕對不是男人。

蕭晚的上半身幾乎暴露在他面前,胸前兩團小白兔顫悠悠隨着他手裡的動作跳動,兩點紅梅也漸漸綻放……

她……傅子珩驚訝的看過去,靠在浴缸邊上的蕭晚仍舊閉着一雙眼睛,可表情卻變了,這種表情傅子珩再熟悉不過了,是她動情時候的模樣。

那原本就要燃燒起來的浴火這一下被徹底被點燃。

“小東西,想要了麼?”他傾身過去,用牙齒輕咬她的耳垂,她身體果然顫顫一抖,然後傅子珩就聽到了從她嘴裡發出的美妙輕吟聲。

猶如給他鼓勵一樣。

“別急,這就給你。”他暫時性的鬆開了她,動手脫了自己的衣服,踏進了浴缸將她抱起來,分開她的腿,讓她坐在他身上。

他半坐着,抱着她,只覺得像抱住了一團棉花,軟的幾乎不可思議。

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後腦勺,迫不及待含上她的嘴,她沒有像往常那樣緊抿着嘴角不讓他動作,而是他的脣一貼過來,她就乖乖張開了嘴,迎了過去主動去和他的脣舌纏綿。

這幾乎是她第一次主動。

五年前她還是個小女生,對於牀第之間的事很害羞,所有的技巧和章法都是他教給她的,有時候被他弄的到了極致,會放開對於自己的舒服,沒有顧忌的顫叫,可等過去之後,她又總是會羞的無地自容。

哪裡像現在這個樣子,主動伸手抱住他,舌頭拼命往他嘴裡鑽,熱情的令他都快要承受不住。

傅子珩鬆開她的脣,在她熱情的動作中擡起頭來,失去了脣舌糾纏的蕭晚慢慢睜開了眼,一雙漂亮的眸子波光流轉,臉頰上染着紅暈,一張小嘴微微張着,憑生媚意的眼角正不解而不滿的看着他,似乎在怪他爲什麼不親她了。

傅子珩倒抽了口冷氣,一字一句問:“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讓她能這樣反常?

蕭晚不答,一雙纖纖素手在他堅硬的胸膛上撫來撫去,是個男人被這樣摸,都受不住,傅子珩呼吸急喘起來,蕭晚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一樣,雙手漸漸往下,來到一柱擎天的地方。

傅子珩到吸了口氣,睜大了眼睛看着她,蕭晚卻在要撫上他的時候停了下來,一低頭,在他上下滑動的喉結上吻了下去。

小妖精!

他伸手惡狠狠的在她臀部上掐了一下,蕭晚輕哼了一聲,聲音簡直媚到骨子裡去了。

她在他脖子上吻着咬着,難耐的動着,細細的聲音從嘴裡發出來:“給我給我……”

“寶貝別急,馬上給你。”

浴缸裡的手穿過水波,來到她想要人進去的地方,探了一根手指進去,蕭晚忽然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嗚’了一聲,稍微動了幾下之後,他又塞了一根手指進去,剛動了幾下,她抱着他的身體,軟在他懷裡,竟然顫抖起來,她到了。

傅子珩不可思議的看着她,聲音嘶啞的不像樣子:“好敏感。”

她趴在他懷裡,那裡還在一吸一吸的咬着他的手指,又熱又緊,傅子珩腫漲的地方快要爆炸,想着如果不是手指在她裡面,而是……那該又有多麼的逍魂。

他喘了幾口氣之後,正要動作,坐在他身上的人又開始按捺不住了,用大腿磨蹭他的那裡,雙手按着他的胸膛,一邊動作一邊說:“還要……”

傅子珩眸子裡瞬間一片火光,那神情簡直要將她生吃下去一樣,“要什麼?”

他故意用手指使壞。

蕭晚動了動作,哼:“不要這個!”

“那要什麼?”

“要這個……”她的手伸過去,一把握住了他,主動的靠近,喃喃細語,“……要這個。”

血氣直往下涌過去,全集中在了某一個地方,他在也忍不住,抱着蕭晚‘嘩啦’了一聲從水裡站了起來,浴缸太小,不好施展,直接來到盥洗臺上,剛一下放下她,她整個人就貼了過來,他擠身過去,擡起她的一條腿直直闖了進去。

蕭晚半夢半醒之間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非常令人害羞臉紅的惷夢,而惷夢的對象竟然是傅子珩。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不成她潛意識裡真的想跟傅子珩做那檔子事?

這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到她兩腿之間隱隱做疼。

幽幽睜開眼,入眼就是熟悉的天花板,她嚶了一聲,頭疼欲裂,重新閉上眼睛緩了一會兒,這才感覺好了許多。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想了一會兒想起她昨晚好像跟葉子飲酒來着,兩人喝的酩酊大醉,隱約的記起葉子好像還要叫脫衣舞男來着……

嚇的她一個激靈從牀上坐了起來,下了牀迅速出了客廳,還好還好,屋子裡沒什麼其他不明身份的男人。

看來這脫衣舞男並沒有叫成功。

謝天謝地!

她鬆了口氣,來到沙發上坐下,推了推還在夢中的葉子,叫她:“醒醒,日上三杆了。”

葉子捂着額頭清醒了過來,頭髮亂遭遭的,衣衫也格外凌亂,看起來狼狽極了,這就是宿醉之後的後查。

“我怎麼了?怎麼這麼不舒服?”葉子半死不活的躺着,哀哀申銀。

蕭晚一邊伸手揉着眉心一邊回:“不記昨晚我們喝酒了?”

“哦。”葉子點點頭,“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蕭晚靠在沙發上,盤腿而坐,可是這樣的動作牽扯到了兩腿之間,一動就疼,她心裡越發的驚奇,這種感覺太熟悉了,熟悉到讓人心驚,這完全就是前一晚胡作非爲之後的後患啊,當年傅子珩那廝沒節制的時候,第二天醒來她就跟今天一樣,就是這個感覺。

難不成……

她倒抽了口冷氣,一把抓住葉子的胳膊:“昨晚有沒有人來咱們屋子裡?”

葉子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坐着:“好像……沒有吧。”

兩個人都醉的半死,哪裡還記得有沒有人進來過啊。

沒有……蕭晚併攏雙腿,可是爲什麼那裡那種感覺……

葉子掃一眼客廳,蹙眉:“你是昨晚咱們倆喝酒來着?”

蕭晚全部心思都在自己身體不適的感覺中,聞言胡亂的點點頭,葉子表情呆呆的指指整潔乾淨的客廳:“可是……喝酒了之後不是應該有空酒瓶嗎?爲什麼這裡這麼幹淨啊?”

嘶……

經她一說,蕭晚倒抽了口氣,側頭看過去,瞪大了雙眼:“遭小偷了?”

“不可能吧。”誰家裡遭小偷會變乾淨啊。

“那……”蕭晚心裡又驚又疑,“……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葉子發揮超常想象力:“有可能……”

“有可能什麼?”

“有可能……是田螺姑娘來幫咱們收拾屋子了。”

“……”

蕭晚白了她一眼,起身去浴室洗漱,過了昨晚那樣渾渾噩噩的日子,她還得記起她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還得去找她的孩子。

“哎。”葉子立刻跟了過去,同她一起進了浴室。

站在浴室前的葉子看看身邊的人,又從鏡子裡看看自己,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一臉沮喪:“爲什麼同樣是宿醉,你看起來嬌豔的如同一朵花,而我則看起來就像個瘋婆子一樣!”

……

還有一更,這章肉肉是不是很足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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