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別

隱婚萌妻,老公我要離婚! 別打了! 79 網 /手機

傅子珩怒氣沖天,雙眸裡盛放着滔天怒火,渾身散發着冷氣,如地獄走出來的修羅一樣。

蕭晚正猶豫着要不要替楚然換個紗布,忽然聽到傅經國的一聲大喝,她一怔,人還沒來得及回頭,就感覺到腰間一緊,整個身體都被人從身後抱了起來,然後又穩穩的放落在一邊,接着眼前黑影一閃,就聽到了拳頭打在柔體上的聲音。

楚然也是個硬貨,被傅子珩按在沙發裡狠狠的揍了幾拳依舊沒有叫出聲來,只是悶哼。

傅子珩的拳頭一次比一次重,落在他臉上下巴上,他也是怒到了極點,專挑哪裡疼就往哪裡揍。

他的神情格外恐怖,一雙眼睛更是煞紅,楚然看着他的這個樣子,卻忽然笑了:“小晚心裡有我,心疼我,戳到你痛處了?傅子珩,你打吧,你越打小晚就恨你,哈哈……”

這些話一字不落的傳到蕭晚的耳朵裡,她皺眉,楚然這廝到底在瞎說什麼!

傅子珩眼眸輕眯,拳頭對着他的左側臉重重揮下去,這一下用了十成力,楚然只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從口腔裡蔓延到五臟六腑,接着喉間一甜,一股血腥味隱隱從嘴裡瀰漫了出來。

見血的蕭晚立刻慌了,大叫:“住手!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啊’字還沒叫出來,難‘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傅經國從後面趕了過來,抓起擺在櫃子上的一個青‘花’瓷瓶子就朝扭打在一起的兩個男人砸了過去……

蕭晚臉‘色’一變,想也沒想就衝了過去,從後面緊緊抱住了傅子珩的腰。

“唔……”

瓶子砸在‘肉’身上‘砰’的一響,又沉又重,蕭晚悶叫一聲,傅子珩身體一顫,不可思議的扭頭。

屋子裡瞬間安靜了!

傅經國呆了。

楚然懵了。

蕭晚……疼死了。

不得不說,老爺子出手真是一點都沒有留情,這一下她起碼得臥‘牀’半個月。

傅子珩轉身彎腰一把將蕭晚抱起,伸手去查看她的背,那青‘花’瓷瓶子不偏不倚的砸在她的背心,他伸手一碰,她身體就一顫,傅子珩手指也跟着抖動了一下,低頭看過去,蕭晚整張小臉埋在他‘胸’前,額頭上細細麻麻一層汗,臉‘色’一片慘白。

心臟最深處狠狠的顫慄一下,傅子珩開口,聲音低啞的不成樣子:“要不要緊?”

蕭晚忍着疼搖頭。

這時呆着的傅經國瞬間回了神,他立刻走過來一臉懊惱同時又是責備的眼神:“小晚你怎麼那麼傻,過去擋什麼擋?這兩個小子皮糙‘肉’厚砸到了不會怎麼樣,你說你怎麼就奮不顧身撲了過去?!”

蕭晚‘欲’哭無淚,她也不知道怎麼的腦子就‘抽’風了。

身後的楚然擦了嘴角的血跡,上來想看看蕭晚情況怎麼,傅子珩如腦後長了眼睛一樣,聲音又冷又冰:“滾!”

楚然被打了那幾下一直忍了,現在卻忍不住了,他冷笑一聲,舉步走過來,傅子珩額頭青筋跳動,情緒快要崩潰,剛要發作,手腕一緊,一隻小手拽住了他,“我想回去了,你帶我走好不好?”

蕭晚拉着他的胳膊生怕他在去揍人,今天晚上已經夠‘亂’了。

“走什麼走?!你都傷成這樣了還走!”傅經國發話,開始叫人:“方秘書,把家庭醫生趕快給我找來……”

傅子珩淡淡開口:“不用了。”

傅經國皺眉:“什麼叫不用了!”

“我們現在就走,所以不用叫醫生。”傅子珩抱着蕭晚往玄關處走,他高大的身影把蕭晚完全籠罩在‘陰’影之下,顯得蕭晚越發的孱弱,走到一半他腳步頓住,頭也沒回,聲線卻透着一抹‘陰’狠:“五年前事我不想在發生一次,楚然你好自爲之,要是在犯我,別怪我手下不留情!”頓了頓之後,輕飄飄吐出一句:“管好你的兒子!他要是在生事,後果他承擔不起!”

傅經國一怔,回神的時候傅子珩已經帶着蕭晚出了大‘門’。

這時陳婉儀從樓上下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滿地的碎瓶子,她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然後一擡頭,看到楚然傷痕累累的樣子,‘呀’的一叫,立刻奔過去,“然然,你怎麼了?怎麼臉上都是血?誰打的?告訴媽!”

楚然嫌煩似的撥開陳婉就的手,“我沒事。”

“還說沒事,你都這樣還說沒事!”陳婉儀急的都快哭了出來,“老傅,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傅經國虎目沉沉的看着楚然,沒理妻子的話,重重丟下一句:“你來書房,我有話問你!”

然後轉身朝樓上而去。

……

樓上,書房。

傅經國坐在寬大的紅木椅上,楚然垂首站在他面前,傅經國銳利的眼神在他身上打量,帶着探究和剝析。

最終,傅經國沉沉開了口:“告訴我,剛纔在樓下是怎麼一回事?”

楚然:“我不知道,好好在客廳裡,大哥就上來揍我……”

“放屁!”

傅經國猛的拍了一桌子,桌上的茶杯跟着一顫,“你老實說清楚!你是不是對小晚有什麼企圖?!”

楚然失笑:“您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不明白?那好,我讓你明白。”傅經國重重道,“你以爲你大哥爲什麼要打你?還不是看到你對你嫂子的態度!小晚是你大嫂,你抱着她做什麼?別告訴我那只是個意外!還有今天晚上的事,小晚爲什麼會和你一起回來?你是有所圖謀,還是故意爲之?!”

“圖謀?”楚然自嘲一笑:“我能什麼圖謀,他是你兒子,我就不是?您說話辦事能不能不要那麼偏心,替傅子珩想的面面是道,怎麼沒替我想過,說到底,還不是因爲我是個‘私’生子……”

“你給我住嘴!”

傅經國‘唰’的一下站起來,臉‘色’難看:“別說是因爲你受了傷不能開車,所以讓小晚送回來,你是我兒子我能不瞭解,就算是斷了一條‘腿’你都能給我走回來!所以——”傅經國看着楚然,眼裡含了警告,“不管你對蕭晚有什麼心思,都給我收起來,否則我一個饒不了你,滾出去!”

楚然轉身就走,垂在兩側的雙手卻因爲用力,而緊騍握成一個拳頭。

總有一天,屬於他的東西他會一件不留的搶回來。

總有一天,他會讓他們刮目相看。

總有一天!

……

別墅。

醫生一起身,傅子珩就問:“情況怎麼樣?”

蕭晚趴在‘牀’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背,同樣也是擔憂不已:“對啊大夫,我怎麼樣,會不會癱瘓啊?”

醫生嘴角‘抽’了‘抽’:“不會,只是小問題,青腫的地方等一下用冰敷一下,然後我開點‘藥’膏,一天抹三回,不出一個星期就好了。”

蕭晚扭頭看過去,高興不已:“真的啊?”

她這一動作,身上蓋的‘毛’毯滑落下來,差點惷光泄出來,幸好傅子珩眼疾手快將‘毛’毯拉上去,這才讓她倖免一難,傅子珩皺眉:“老實點!”

蕭晚橫他:“我都救了你一命,你還兇我,傅子珩,你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

踐人。

流氓耍不過他,蕭晚默默扭頭過去,用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見這小兩口越來越不上道,陳管家站在一旁清了清嗓子,“嚴大夫,我送送您。”

這位嚴醫生上了年紀,四十多年,做爲傅家的家庭醫生這麼多年,頭一次看到傅子珩跟個小姑娘打情罵悄,他這個樣子,實在不符合他平時的形象,嚴醫生不禁有些發懵。

“嚴大夫!”

陳管家提高了音量,嚴醫生這纔回神,忙點頭:“好的好的,陳管家跟我去拿‘藥’吧。”

傅子珩一直坐在‘牀’頭,並未站起來,目光也凝在跟他鬧彆扭的小丫頭身上,只是道:“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

“慢走不送。”

“不用送不用送。”

一直到屋子裡靜悄悄了,傅子珩這才伸手去拽那條毯子:“你想悶死你自己?”

“悶死算了,總比好過被某人損死。”負氣的聲音傳出來。

傅子珩失笑:“我還錯了?你說你是因爲有傷衣衫不整也就算了,還想把自己暴‘露’在他們面前?陳管家和嚴大夫都比你大,他們都是長輩,你難道不覺得應該要注意點!”

蕭晚:“……”

什麼話從這廝嘴裡說出來,都變成了天大的道理,好像她纔是那個無理取鬧的人,這就是傅子珩的手段。

“你就是有錯!”

‘唰’的一下,蕭晚掀開被子,從裡頭鑽出來,一張臉小忿忿不平。

傅子珩挑眉:“說說,我有什麼錯!”

“你……你爲老不尊,一大把年紀了還當着兩位長輩的面調戲我!”蕭晚抓住這點就開始吐槽,“你的臉怎麼比城牆還厚啊,那麼多人在呢,就毫無顧忌的說些流氓話,呸!”

傅子珩:“……”

“哈哈,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知道錯的是你了吧!”

一直在這廝面前戰敗,終於能扳回來一次,太爽了這感覺。

蕭晚得意洋洋的開始數落他,然後樂極生悲,忘了自己背上還有傷,挨着枕頭就想睡了下去,結果:“——啊!痛痛痛~~~”

扯着被子從‘牀’上跳了下來,小丫頭整張臉都白了,傅子珩皺眉,訓她:“什麼時候能沉穩點!能不要這麼冒冒失失!”

蕭晚撇嘴:“我就這樣,愛要不要。”

傅子珩:“……”

“咕唧”一響,蕭晚伸手捂住了肚子,眨着溼漉漉的大眼睛:“剛纔在你家裡沒吃飽,好餓。”

“爲什麼不吃飽?”

“那種情況下你吃的下去?”一想到那個畫面就開始緊張,“頭一次見你父親母親我總要留個好印象給他們,餓死鬼投胎的形象不適合這麼可愛的我。”

最後一句略有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嫌疑。

原本帶笑意的俊臉上忽然變的面無表情,傅子珩冷眼看着她:“沒人讓你給他們留好印象!”

蕭晚疑‘惑’的掃他一眼:“怎麼了這是?”忽然就又開始‘陰’陽怪氣了。

“哼。”

哼什麼哼?蕭晚擡了擡手,道:“你媽‘挺’好的啊,第一次見面就送這麼貴重的一個手鐲給我。”

哪知傅子珩臉‘色’更加難看了:“誰讓你收的?”

說着伸手將她手裡的鐲子取了下來,粗暴大力的動作‘弄’疼了蕭晚,然後來到窗戶前,將窗子打開,揚手一扔,那個價值不菲的手鐲就這樣被他扔出了窗外。

回過神來的蕭晚怒了:“你幹什麼?發什麼神經!”

傅子珩不理會她的嘰嘰喳喳:“走,去樓下,不是說餓了,去吃飯!”

“吃你妹啊吃!”蕭晚甩開他的手,氣的恨不得跳腳:“你去給我撿回來!”

“不撿。”

“傅子珩!”蕭晚伸手掐他,“那你是媽送的好不好,下次要是咱們見面她沒看到手鐲,要我怎麼解釋?”

“沒有下次了!”傅子珩冷冷斜睨她一眼,“我先下去給你‘弄’吃的,你換好衣服就下來,二分鐘。”

蕭晚對着他的背影恨不得爆粗口,不知道他又‘抽’的哪‘門’子瘋!

……

換好衣服來到樓下的蕭晚朝大‘門’處走,傅子珩眼尖的發現:“去哪裡?”

“不管你的事!”蕭晚板着一張小臉,徑直往外走。

“是想去找那手鐲!”

更本不需要猜她的心思,某人就能很直接的說出來。

蕭晚冷哼一聲,繼續往前走。

傅子珩收回放在她身上的目光,也不着急去攔她,只是淡淡道:“你今天要是走出這‘門’半步,一定會後悔的。”

果然,蕭晚步子一頓:“我爲什麼要後悔!是你莫名其妙好不好?故意扔掉人家送的禮物這件事極不禮貌,傅子珩,你能不能有時候講點道理?”

傅子珩半椅在牆壁上,‘操’手看着她:“你要是真喜歡那鐲子,明天我送十個八個給你。”

“……”

跟他就不能溝通。

蕭晚翻了個白眼,轉身要走,傅子珩低咒一聲,上前一把拉住她,惡狠狠的威脅:“你今天要是出去撿那個破玩意兒,我立馬把你扔到‘牀’上做到死!”

蕭晚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瞪着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難看極了,幾近咆哮的吼他:“傅子珩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在這樣下去我可真生氣了!”

“你以爲我說的假話,只要你敢出去,今天晚上一定後悔!”

“‘混’蛋!”

“隨你怎麼想。”

“放開我!”

“不許撿!”

“我就是要撿……唔……”

‘脣’上一暖,餘下的話被他堵在喉嚨裡,蕭晚伸手去推他,又被他鉗制住雙手,身體也被他按在牆上深深淺淺的‘吻’,嚴嚴實實被他困在他懷裡與牆壁之間,她更本就動彈不得。

他一隻手掌握着她的兩隻手固定在她頭頂上方,另一隻手就去捏她的下巴,迫使蕭晚不得不張開嘴,任他把舌頭伸進她嘴裡,像品嚐瓊漿‘玉’液一樣汲取她口中的甜美,口腔裡的每一個地方,每一顆牙齒,他都沒有放過,耐着心思一一的掃過。

蕭晚驚恐的發現,這廝剛纔說要‘做死’她的話更本不是騙人,他能變`態的來真的。

他一直‘吻’一直‘吻’,她又無法反抗,不知道過了多久,蕭晚漸漸的呼吸開始不順暢……

就在這時——

“咳咳……”

一道清嗓子的聲音打斷了傅子珩的禽獸行爲!

陳管家顫顫悠悠的聲音從他身後傳過來:“大少爺,面……面好了……”

傅子珩這才戀戀不捨的放開蕭晚,卻沒有急着起身,而是上半身壓在她身上,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鼻尖挨着她的鼻尖,呼吸纏着她的呼吸,低低啞啞的聲音‘性’感的一塌糊塗:“還要不要撿?!”

蕭晚忿忿的瞪着他:“起開!”

“撿不撿?嗯?”

“不!撿!了!”

“乖‘女’孩。”

傅子珩這才‘露’出一個笑,溫柔的拍拍她的頭,牽了她的手轉身朝餐桌走去。

陳管家將面放在桌子,“少夫人快來吃吧,冷了就沒有口感了。”

乾淨的飯桌上放着一個青白‘色’瓷碗,碗裡盛着滿滿的龍鬚掛麪,面上點綴着綠‘色’的香蔥,還有‘雞’蛋還瘦‘肉’做爲輔菜,不需要吃,聞起來就知道‘色’香味俱全,惡劣的壞心情因爲看到了這碗麪,而瞬間好轉。

拉開椅子坐下,蕭晚由衷的感謝:“謝謝陳叔,這麼晚了還讓你給我‘弄’吃的。”太過意不去了。

“說的什麼話,少夫人快吃吧。”陳管家微微一笑。

蕭晚點了頭。

傅子珩站在旁邊看着,想起在傅宅的時候這廝好像也沒吃多少,蕭晚看了他一眼:“你不餓?”

“不餓。”傅子珩搖頭,“你先吃,我上去洗個澡。”

“噢。”眸光一閃,蕭晚乖巧的點頭。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二樓拐角處,蕭晚放下手裡的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的衝出了層,房子裡的陳管家一愣。

一分鐘後,蕭晚蔫蔫兒的回來了。

傅子珩那個‘混’蛋太狠了,知道她出去了也找不到手鐲,所以纔會這樣放心的上樓去洗澡。

先上五千,還有五千等着蘇蘇寫出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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