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A市最大的私人俱樂部,普通人進不來,能來的都是這裡的會員,每年的會員費貴的驚人。
蘇陌以前沒來過,但是聽說過,跟着蕭詡進來後,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看到什麼都好奇的不不行不行的。
“阿詡,這裡人爲什麼這麼少啊?”蘇陌覺得這裡什麼都挺好,就是人少了些。
“人多的像菜市場一樣,你覺得會費還能收那麼高嗎?”蕭詡笑着反問。
“也是,你以前也帶人一起來玩嗎?帶顧傾城來過?”蘇陌嘴上說着不介意顧傾城和蕭詡的過去,其實心裡介意的很。
蕭詡:“......”他嘆了口氣,揉了揉她的腦袋說:“我已經給你解釋過多次了,我和她的關係沒有那麼親密,大家只是過得去即可。”
“哦,那還有跟你關係更親密的女人?”蘇陌哼哼着問。
“沒有,就你一個。”蕭詡將她扯進懷中,帶着來到射擊場。
射擊場已經有幾個人在射擊了,蕭詡帶着蘇陌去了更衣室,專業的射擊運動員,在射擊之前都要更換射擊服,射擊服的穩定性對於選手的發揮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從某種意義上說,射擊服就相當於是射擊者的盔甲,對身體能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
蘇陌是和北不凡學過幾下子射擊,可卻沒有像現在這樣正兒八經的射擊過,對射擊服的質量好壞也看不出來。
蕭詡拎出兩套銀色的射擊服,一套男式的,一套女式的:“玩射擊,射擊服也很重要,這是我前段時間找人定做的,看看喜不喜歡?”
蘇陌把兩套射擊服鋪平放在地上,比較了一下,除了大小號碼不同之外,兩套衣服的花樣布料連同硬度都是一模一樣,儼然就是情侶款。
她興奮的拎起女款往身上套:“阿詡,看不出啊,你還挺浪漫的,連射擊服都準備了情侶款?”
蕭詡一邊幫她套衣服,一邊說:“就我們兩個人射擊沒什麼意思,我約了謝長廷等幾個隊友,待會兒我們可以進行比賽,既然你是我的人,衣服當然要和我的一樣了。”
蘇陌本希望他浪漫一下的,結果他偏偏給了這麼個理由,不過,能夠組隊進行射擊比賽,她還是挺期待的,而且,他分明說了,她是他的人,這話聽着夠曖昧,一下子把她的心和他拉近了,就不和他太計較了。
射擊服質地比較硬,穿好從更衣室出來時,蘇陌感覺自己關節都快不能打彎了,她嘟着嘴說:“阿詡,這是什麼材質啊,硬的好不舒服。”
“一半布料一半皮質吧,雖然有些硬,透氣性還是很不錯的,如果玩步槍,穿射擊服不容易傷到自己。”蕭詡說。
“既然有可能傷到自己,你還敢上場?待會兒萬一用力過猛,傷口崩開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蘇陌就算是再喜歡射擊,也不敢讓蕭詡冒險。
“好啊,待會兒我只負責在旁邊指導,你來射擊,這下總行了吧?”蕭詡從諫如流的說。
“嗯嗯,這還差不多。”蘇陌握着蕭詡的手,美滋滋的進了射擊場,本以爲是臨時邀約,蕭詡的隊友要等一會兒纔會到,哪知,進入場地時,已經有五六個隊員候着了。
“隊長,嫂子。”隊員們湊過來,殷勤的看着蕭詡,順便問候他的傷勢。
飛虎隊隊員很多,這五六個隊員家就在A市,平時不執行任務的時候,也可以經常見面。
“隊長,嫂子——”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一個一臉英氣,清麗脫俗的女人走過來,含笑看了眼蕭詡,然後就用她犀利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蘇陌。
女人犀利的目光落到蘇陌臉上,盯的她十分不舒服。
雖然她年紀小,卻不代表什麼都看不出來,這個女人的眼中滿滿都是挑釁,以爲她看不出來呢?
蘇陌笑着對她點點頭,小手卻偷偷的摸到蕭詡的胳膊上,狠命一掐,蕭詡吃痛的低頭。
“老公,謝長廷我認識,其餘人可不認識呢,尤其這位漂亮的姐姐,不給介紹一下嗎?”蘇陌大眼睛掠過女人的臉,帶着嬌憨的笑容,嘟着嘴向蕭詡撒嬌,舉手投足都展現着年輕和朝氣。
女人臉色一僵,自我介紹道:“我叫路曼,是路天昊的妹妹,和阿詡從小一起長大。”
路曼特別強調了她和蕭詡是青梅竹馬這個事實,讓蘇陌心裡更加吃味兒了,路天昊的妹妹?仔細看,她的臉和路天昊還真是有幾分相像的。
“哦,原來是路小姐,怎麼,路小姐也是飛虎隊隊員嗎?”蘇陌乖巧的笑着,從她純真的臉上看不出一絲對路曼的戒備和不滿。
可她的手卻一直掐在蕭詡的胳膊上,狠命的掐着,持續用力,蕭詡又不能當衆痛呼,只能轉移她的注意力。
“既然大家都來了,不如我們分作兩隊,較量一下。”蕭詡將蘇陌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拿下來,順勢一帶,將她帶入懷中,擁着她往射擊場上走。
謝長廷立刻歡迎:“好啊好啊,不如這樣,輸的那一組請贏得那一組吃飯?晚上吃一頓大餐?”
杜曼看着蕭詡擁着蘇陌的手,那麼親密,他平時那樣高冷的人,居然會露出那樣溫柔的笑容,用那樣溫軟的聲音對蘇陌說話。
謝長廷說蕭詡結婚了,問過她大哥路天昊才知道,這是真的,她以爲,蕭詡就算是結婚了,也不過是推不過家裡的安排,不會對媳婦兒太過傷心,可親眼見了才知道,他不是對女人不會上心,而是沒有遇到那個他願意上心的女人。
可是,她不甘心。
路曼輕笑了一聲:“可是,現在有七個人呢,要分成兩隊,怎麼分?嫂子不參加?”
只有這一種可能了,蘇陌這麼嬌滴滴的小女孩兒,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射擊的人,可是,不會射擊,爲什麼要穿射擊服,還和蕭詡穿同款?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一對似的。
“錯,是你們隊長不參加,我家親愛的傷沒好,我可捨不得讓他上場,我陪你們玩好了。”說着,蘇陌親暱的攀着蕭詡的胳膊,仰頭望着他:“現在傷口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