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知道藏不住了,沒好氣的拍落他的手說:“不疼。”然後伸出纖纖玉指,在自己胳膊上點了一下,肌膚立刻紅了一個指頭印。
她仰着頭,得意洋洋的說:“見過什麼是吹彈可破的肌膚沒?喏,這就是了。”
蕭詡:“......”他就知道,這丫頭是個蹬鼻子上臉的。
他冷了臉,決定不去理她,一路上試着和蕭詡說了幾次話,卻慘遭無視的蘇陌怒了,決定今天這一晚上都不要理他。
車子開得很快,不多時就回到半山別墅,蕭詡在車庫裡停了車,徑自下車,蘇陌倔性子又上來了,就是窩在車裡不下來,看他會不會過來和她說話,好吧,她承認她有點兒小孩子氣兒了,不過,和他相比,她本來就是小孩子好不?
蕭詡下了車,徑自往車庫門那邊走,已經走出去老遠了,都不見蘇陌出來,索性站在路邊欣賞了一會兒花草,十分鐘過去了,蘇陌還沒下車。
他就明白了,這丫頭和他賭氣呢,他勾脣笑了笑,一揚手,用遙控鎖了車門,回屋去了。
蘇陌摸出手機看着,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分鐘,蕭詡卻還沒有動靜,難道就不回來哄哄她嗎?算了,就他那張冰山臉,想讓他哄,是不可能的,蘇陌退一步想,如果他肯過來喊她一聲,也可以啊。
結果,沒等來蕭詡,車鎖被鎖上了,我去,這是要將她徹底困在車裡啊。
蘇陌想起新聞裡說,有對男女車庫裡苟合,趁着夜色掩映車震的歡,結果,第二天早晨,就被人發現已經赤身露體的死在車上了,最後得出一結論,不能在密閉的車裡呆太久。
蕭詡這廝還真夠狠的,蘇陌急了,手腳並用的開始拍打窗戶,踹車門,以前她總羨慕人家豪車氣派,想買輛好車開,一來爺爺每月給她留下的零花錢不夠,等她攢錢那是天方夜譚,二來她年齡不夠不能夠辦駕駛證。
現在蘇陌不羨慕了,豪車有什麼好?TM被關在車裡,使出吃奶的力氣去砸車玻璃都砸不開,氣死她了。
蕭詡回屋喝了杯水,心想着蘇陌也該接受教訓了,便拎着鑰匙去了車庫,打開車門等着她下來。
蘇陌正拳腳並用的從裡面砸車呢,冷不丁的聽到車鎖開了的聲音,怔了一下,然後迅速從裡面竄出來,一擡頭,看到了一臉戲謔的蕭詡。
一時怒上心頭,扯着蕭詡就要把他丟進車裡,讓他也試試被關起來的感覺。
可是她那點兒力氣,和蕭詡相比,簡直差得遠,扯了幾次也就勉強把他推到車門口,這樣的情景激發了蘇陌前所未有的鬥志,她忽的向前一撲,用身體的慣性和衝力終於將蕭詡撲得倒在了後座椅上,蕭詡顯然知道了她的用意,又怎麼會讓她如願,隨手一扯,她就跟着跌了進去,而且還是剛好趴到蕭詡結實的胸膛上。
身體靈活的蘇陌用手一撐他的胸膛就要起來,蕭詡哪裡會讓她如願,長臂一伸,將她牢牢的禁錮在自己的胸膛上。
掙脫不了的蘇陌左扭右扭,像一條軟綿綿的毛毛蟲,磨蹭着蕭詡的身體,然後,他就有了反應。
該死,蕭詡心裡低咒一聲。
蘇陌也感覺到了異常,立刻雙目圓睜,怒瞪着蕭詡:“你幹嘛用**頂我?”
我去,頂她?蕭詡簡直要被她氣死了。
一翻身,將她反壓在身下,咬牙切齒的說:“我不僅要用**頂你,還要***你。”
那什麼.......她?
我去,她終於明白那硬的是什麼東西了,剛纔還伶牙俐齒,張牙舞爪的她立刻蔫了:“詡......詡哥哥,你......你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蕭詡邪魅的眯着眼:“嗯?好啊,叫聲爸爸來取悅我?”
我去,蕭詡這個混蛋。
蘇陌在心裡罵了蕭詡一千遍,最後還是沒骨氣的喊了聲:“爸爸,好爸爸,你先下來好不好?”
她巴掌大的小臉上,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咕嚕嚕的轉,紅嘟嘟的脣水澤誘人,聲音又甜糯勾魂,看着這樣活色生香的小丫頭,蕭詡的身體忽然硬了,不僅沒有軟下來的趨勢,反而越來越硬。
該死。
他懊惱的一翻身,從她身上下來,推開車門,頭也不回的往別墅裡走去,身後,蘇陌也一骨碌爬起來,驚魂未定的撫着胸口,望着蕭詡孤傲的背影,再次回味了一下棍子的感覺。
昨天晚上她被沈岸和喬羽鎖到門外,大雨滂沱,無處可去,想起蕭詡曾經給過她一把家門鑰匙,幸好還帶在身上。
她冒着雨一路跋涉來到蕭詡的別墅,慶幸的是,他不在家,她用鑰匙開了門,筋疲力盡的倒在客房的大牀上,昏睡了過去。
半夜,她感覺到自己渾身不舒服,可是卻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那時候就意識到,她可能是發燒了,一想到這別墅可能一連幾個月都沒人,等有人發現了她,可能已經燒死了,她的心裡就覺得恐慌。
昏昏沉沉之際,她聽到了房門的響動,感到有人走近她身邊,用手撫摸她的額頭,知道她沒有危險了,便放心的暈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便發現自己渾身光溜溜的躺在被子裡,身體像被鞭打了一般的痛。
所以說,其實昨晚她就已經體會過棍子的感覺了,可惜她昏了過去,沒有嚐到滋味兒?
蕭詡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生平第一次被弄得如此狼狽,該死的,他居然對她有了反應,對一個小蘿莉有了反應,讓他有種深深犯罪感。
他急匆匆的走進別墅,上了樓,衝進浴室,打開花灑,衝了半個小時的涼水澡,感覺渾身的氣血不是那麼喧騰了,這才從浴室裡出來。
他氣定神閒的走出臥室,忽的聽到洗漱室裡有動靜,走過去一看,剛剛平息下去的氣血重新翻騰了起來,不過,這次不是來自她身體的挑逗,而是......
“蘇陌,你在幹什麼?”蕭詡一個箭步走進去,將正在一堆髒了的牀單被罩前亂翻的蘇陌拎了出來,他這個人是有潔癖的,房間都是自己收拾,容不得別人插手,更加看不得別人糟蹋他的勞動成果。
髒了的衣服牀單本來是分開裝在兩個衣簍裡,準備有時間就清洗,結果,被她這麼一翻,整個亂糟糟一堆,在藍色的牀單上還趴着一條粉色的內褲,兩種顏色對比明顯,直接刺激着他的視覺神經,讓他額上的青筋忍不住“怦怦”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