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音樂忽然換了曲激烈動感的,蘇陌搖擺的身體停下來,十指插入發間,抓出個凌亂的效果,小眼神兒挑釁似的看着他,帶着誘惑靠近,紅脣輕啓,帶着誘惑挑逗他:“跳嗎?”
“當然。”蕭詡看着她,眼神複雜,眼前的小丫頭,清純中帶着些妖媚,放蕩中帶着些羞澀,稚嫩中帶着些成熟,給人視覺和感官以強烈的衝擊,誘人的竟然讓他不捨得移開眼睛。
這一刻,他忽然產生了一種念頭——將這丫頭藏起來,只讓他自己欣賞。
蘇陌水蛇般的腰肢開始激烈扭動起來,那樣的熱情點燃了他,他忽地勾脣一笑,綻出一抹顛倒衆生的笑,修長健美的身材隨着她的韻律和她貼面跳起來。
蕭詡會跳這樣年輕而富有激情的舞,是蘇陌沒有想到的,不過,但凡是他們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的富家公子,會玩也的確沒什麼稀奇的,可一想到他曾經和一些熱辣奔放的女人,這樣靠近的熱舞過,蘇陌的心就一陣陣不舒服。
她的玉臂妖嬈的纏上他的脖子,不滿的哼哼:“說,你和多少女人跳過這樣的舞?”
蕭詡知道,她這是醋了,能讓這樣神經大條的丫頭吃味可真是不容易。
他勾脣輕笑:“只有你能點燃我,無論是牀上還是牀下,你說我還和誰跳過呢?”
蘇陌紅了臉,這個臭不要臉的,開口閉口就是葷段子,就算她臉皮厚,也招架不了啊。
“人們都說,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張嘴,所以,少在這裡甜言蜜語,不相信。”蘇陌嘟着脣,嬌憨的樣子惹得蕭詡心裡微微一動。
他靠近她:“不相信我的嘴,這樣呢?”說着,把脣貼上她的,在激情飛揚的舞曲中,來了個熱情纏綿的熱吻,引得場中掌聲連連。
夜非離險些驚掉了眼珠子:“我去,這也太瘋狂了,果然是年齡小的可以點燃激情啊。”
沈長安看的獸血沸騰,對着楚漫歌一攤手:“瞧,這舞不適合咱倆跳。”然後就巴巴的纏上一個身段妖嬈的美女,用他那張賤賤的嘴,很快就哄得那女人投懷送抱了。
楚漫歌滿懷希望而來,卻遭遇迎頭一盆涼水,站在舞池邊撇撇嘴,都快要哭了。
蘇陌被蕭詡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掙脫他,狼狽的從舞臺上跑下來,心想,果然是老男人比較可怕啊,被點燃激情的老男人更可怕。
剛跑到舞池邊兒上,就看到楚漫歌泫然欲泣的站在場邊,眼神幽怨的望着和妖嬈美女互動正歡的沈長安。
“漫歌——”蘇陌氣喘吁吁的跑過來,看到楚漫歌幾乎要哭了的表情,還有什麼不瞭解的?
她嘆了口氣問:“漫歌,這些天在忙什麼,怎麼電話都沒有一個?”
楚漫歌明顯的帶着心神不寧的樣子:“沒有啊?不忙什麼,你不是也顧着和詡叔花前月下,沒給我打過電話嗎?”
蘇陌語結,不禁用異樣的目光看了眼楚漫歌,這丫頭,一向乖巧懂事,還從沒見過這麼伶牙俐齒的時候。
“呵呵,你今天來的這麼快,不是爲了我吧?爲了你長安哥哥?原來你這丫頭是個重色輕友的傢伙啊。”蘇陌是存心想逗逗她。
楚漫歌果然跺跺腳嬌嗔的說:“陌陌,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啊?”
“嘻嘻,被我說中了心思。。。。。。。”蘇陌笑着笑着,忽然正色起來:“不過漫歌,沈長安那樣的種馬,真的不適合你,你也看到了,他可是見了女人就發情的人,沒有女人就活不了,有他這麼濫情的男人,將來他的妻子,一定很不幸。”
說起來,沈長安和楚漫歌倒也是門當戶對,可是,兩個人三觀不合,如果將來真的在一起,恐怕會不幸福。
不過,蘇陌轉念一想,她和蕭詡也是三觀嚴重不和,不知道將來,能不能過下去,想到這裡,她開始有些惆悵。
楚漫歌卻顯然沒有聽進去她的話,只是神思不屬的看着和妖嬈美女身體幾乎完全貼到一起的沈長安,面容慼慼。
蘇陌看她那副表情,就知道她沒聽進去,不由得幽幽嘆息了一聲。
以前楚漫歌喜歡沈長安,當着她的面兒還會隱藏一下小心思,今天不知怎麼了,感覺她像是受了刺激的樣子。
正琢磨着呢,楚漫歌忽然說:“陌陌,你教我跳舞吧,就是那種貼面舞,我要學。”
名門淑女,國標是必然要學的課程,以前,楚漫歌總是覺得跳貼面舞太過騷浪,不適合淑女學,所以從來沒學過也沒跳過,可是此時,她忽然想學了。
“哦,貼面舞?”說實在的,蘇陌也不經常跳,不過,她跳舞感覺很好,勉強可以當楚漫歌的師父。
蕭詡在舞臺上吻了蘇陌後,一陣陣的獸血沸騰,很想就這樣將她拽回去,壓到身下極盡蹂躪一番。
這樣瘋狂的跳舞,已經多少年沒有過了?似乎是從到了部隊,他身上所有屬於蕭六少的邪肆不羈就開始一點點的消失了。
他眯着眼看着遠處和楚漫歌說話的蘇陌,小丫頭靈動的大眼睛咕嚕嚕的轉動着,誘人的紅脣一啓一合,每動一下都給他造成強烈的視覺衝擊,讓他口乾舌燥,心動不已。
他剛要擡步走過去,將那個小丫頭拽回家去,就看到蘇陌忽地拽了楚漫歌跳上舞臺,兩個人嘰嘰咕咕的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就開始舞動起來。
楚漫歌是有舞蹈功底的,經蘇陌點撥,也就是一會兒工夫,她就掌握了要領,兩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姑娘在臺上瘋狂的扭動腰肢,臺下色狼一樣的男人們獸血立刻就沸騰了,歡呼聲陣陣。
蕭詡黑了臉,恨不得上去掐死蘇陌,這丫頭,還真是給她三分顏色就開染坊啊。她難道沒長眼睛嗎?臺下那些男人色迷迷的看着她,那目光,狼似的,簡直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啊,還帶着楚漫歌,讓楚家知道了她帶壞人家姑娘,還不得恨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