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可欣想要去護着樑媛媛,卻無奈於自己的老公在場,只好上去扶施文心。
誰知道,施文心不但不領情,反倒是用力一推。
張可欣一個沒站穩,直接朝着古董花瓶摔了過去,伴隨着花瓶破碎的聲音,她的人倒是躲開了,可是手卻被玻璃碎扎傷了。
“媽,你沒事吧?”樑媛媛立馬衝到張可欣的面前,心裡很愧疚,若不是她來這裡,這場悲劇也不會發生。
張可欣脣色蒼白的搖頭,“我沒事!”
“你們在搞什麼?”施任傑看着碎了一地的碎片,頓時憤怒了,他朝着張可欣怒不可遏:“這可是宋代官窯花瓶,一個好幾千萬呢!”
“任傑,都怪我,都是我的錯,你不要責怪心心!”張可欣受傷的手一直在滴血,可是她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有傷,一心只想護着施文心。
樑媛媛心一涼,心裡自嘲不已。
“別假好心了,我纔不稀罕你替我求情!”施文心盛氣臨人的大聲吼着,臉上的表情尤爲憤怒,說話的語氣也充滿火藥味。
“施文心,你不尊重我沒關係,你怎麼可以……”樑媛媛站起身怒視着施文心那張高傲的嘴臉,想說一些警告的話,卻被張可欣拉住了手,她無奈的看了張可欣替施文心求饒的模樣,於心不忍。
“說啊,怎麼不說了?”施文心當着樑媛媛的面用腳大力的踢了張可欣一腳,隨後輕蔑的說:“你不是很能說,怎麼現在啞巴了?”
“施文心,你簡直沒救了!”樑媛媛知道自己如果和施文心嗆下去的話,最終難做的還是自己的母親,也就沉默不搭話了。
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她倒是要看看施文心要怎麼鬧下去!
張可欣在樑媛媛的攙扶下站起身,目光卻心疼的看着正在生氣的施文心,她的這個動作讓樑媛媛傷透了心。
她,註定是得不到親生母親關愛的女兒!
這種傷心並沒有在她身上持續太久,如果傷心有用的話,她估計很早之前就已經傷心陣亡了。
“我是沒救了,怎麼着?”施文心潑辣的大聲嚷嚷:“你不是大律師嗎,要不然去法院告我啊?”
啪啦一聲,施任傑顫抖着在施文心的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力度稍微大了一些,紅手印那麼明顯的掛在臉上,很是觸目驚心。
樑媛媛非常意外,沒想到施任傑竟然也會對施文心下重手。
她這來一次施家豪宅,還能遇上這麼百年難得一見的場景,簡直是沒白來。
不是她幸災樂禍,而是因爲施文心平時太過於囂張跋扈,沒人能夠管得住她,縱容了她的野蠻和無禮!
“你鬧夠了沒有,非要把家裡弄的雞犬不寧纔開學是嗎?”施任傑這一次是徹底氣氛了,嚇的施文心一句話都不敢說,默默地站在一旁,臉上的表情卻非常不情願。
“任傑,不要責怪心心了,她也是年紀小纔會這麼不懂事!”
聽着張可欣維護施文心說的那些話,樑媛媛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發冷!
她,什麼時候才能像施文心一樣得到母親的疼愛?!
霎時間,她的眼眶頓時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