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個錦囊就好了,這樣就可以把頭髮放在裡面,隨身戴着了!”我咕噥着說着:“可惜我手笨,不會弄那些東西,等回頭我去買兩個!”
慕君看着用髮絲編制的同心結,嘴角含着笑意,他把髮絲放在掌心裡,一股淡淡的陰氣繚繞着髮絲,幾秒後髮絲上就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東西。
看起來就像是冰霜。
他把他的那個給我,又把我的那個拿過去用同樣的辦法收拾了一下,拿在掌心裡冰涼冰涼的,還挺舒服的。
雖然慕君這樣弄好了,但是沒有什麼東西裝着,還是會很容易弄丟,我都給慕君說了我手笨,不會弄這些靈巧的東西。
可他偏偏非要我親手給他編制一個錦囊,哪怕醜的不能再醜,只要是我親手編制的就好。
他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只好答應下來,其實我還有一個私心,就是如果真的有一天慕君失憶了,他看到這個錦囊說不定還會想想起來什麼。
回去的路上我們誰也沒有說話,我緊緊地抱着慕君,第一次有種強烈的想要把他揉進骨血裡的感覺。
“我想要!”
這個想法涌上心頭就在我的體內充斥着,讓我無法控制,咬着慕君冰冷的耳垂淺淺的說着。
慕君放在我腰上的手猛地一緊,我清楚地聽見他吞嚥口水的聲音,低沉的聲音染上了濃濃的欲.望:“蘇蘇,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
我感覺我的臉燙的就跟冬天的火爐子似得,心跳嗖嗖的快。
“你的身體可以嗎?”
慕君的聲音越來越低沉,放在我腰上的手散發着滾燙的溫度,我甚至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某個地方在不停的變化着…………
變化着……
我忽然就想笑了,我懷孕這段時間這男人可是一直竭力的隱忍自己的欲.望,雖然我們也來過幾次,但是我能感覺出來他每次都不盡興。
就怕傷着我。
男人對女人的欲.望永遠都是強烈的,尤其是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只要輕輕一下就能被撩撥,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慕君冰冷的胸膛緊貼着我的胸,我甚至覺得我的體溫已經滾燙了他的身體,我的聲音也染上了濃濃的欲.望:“蘇蘇,這可是你主動撩撥我的,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佯裝生氣的樣子瞪他:“怎麼,你是不是現在就開始嫌棄我,不想要我就直說,我不強求!”
“這可是你說的,現在就算後悔你也來不及了!”
話落,我就感覺耳邊的陰風強烈的怒吼,慕君騰出一隻手捂着我的眼睛,等耳邊的陰風消失我才發現我們竟然到了他的棺材裡。
他抱着我迫不及待的躺在棺材裡,都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就聽幾聲清脆的衣服撕扯的聲音。
三兩下,我們兩個就坦誠相待,他赤果果的眼神盯着我的身體,看的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用手捂住他的眼睛,羞惱的說道:“不許看!”
“好!”
他抓住我的手在我的掌心裡親了一下,滅了棺材裡的唯一的火源,嗓音魅惑的道:“我們直接來實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