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後,大半天也過去了,房子裡面一片狼藉。找了一塊兒地兒坐下,看着這個自己住了七年的房子,這是她和老公結婚那一年買的。
這個房子裡面曾經也充滿了歡聲笑語,充滿了家的味道,可是現在冷清的像是一個冰窖,感受到的只是後悔和屈辱。
後悔自己當初瞎了眼,嫁給一個混蛋,讓他無窮無盡地羞辱自己。
現在她要跟這裡說再見了,跟過去說再見了,跟自己那個萬惡的丈夫說再見了。
她估摸着切爾西的酒差不多該醒了,就用手機把自己的傑作傳給了切爾西。
切爾西被手機的震動吵醒了,頭疼欲裂,伸手摸到手機,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立馬從牀上坐了起來。
一張張照片,日期顯示的都是今天。
最後一條是短信:“切爾西,在你孤單寂寞的時候,只有我陪着你,只有我們才能給彼此溫暖。而在我孤單寂寞的時候,只有這些照片能陪着我。我剛離開你,就開始想你了,怎麼辦?”
切爾西氣的想要摔手機,不過最後還是撥通了魏詩雨的手機。
魏詩雨聽着響了三生之後才接聽,她還沒有說話,就聽到切爾西氣急敗壞地說道:“你在哪裡?你這個賤、人!”
“你是想我了,要見我嗎?”魏詩雨毫不在乎切爾西的語氣,嬌羞地問道。
“對,我要見你,立刻,馬上。”切爾西說道。
“好,你在家等我,我馬上過去!”魏詩雨說完掛掉了電話,然後提起行李去了切爾西的家。
這一次,她是來跟切爾西談條件的,她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切爾西大開門戶,已經在客廳裡面等她了。魏詩雨輕車熟路地進去,笑意盈盈地走向切爾西。
可是沒想到切爾西從她身邊掠過,走過去關上了別墅的門。
魏詩雨臉上的神情收了收,她知道切爾西要怒了。
“切爾西,你聽我說。”魏詩雨還沒有說完,切爾西就上來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沙發上。
魏詩雨呼吸困難,只能張大嘴巴伸着舌頭,憋得滿臉通紅,眼淚汪汪的,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切爾西。
“你說,我給你一個機會。”突然切爾西放開她,說道。
魏詩雨劇烈的咳嗽起來,端起桌子上切爾西喝過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說道:“切爾西,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爲了你,什麼都可以做。我們纔是一樣被情所傷,一樣可憐的人。”
“你這個不要臉的瘋女人,不要說這麼多廢話,快說你的目的是什麼。”切爾西說着都不去看魏詩雨的臉,無比厭惡這張臉。
切爾西直到,這個女人絕對不像是她說的這麼簡單,他倒真的想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
“好,撇開我對你的感情不說。切爾西,我們可以成爲夥伴,成爲朋友。寂寞時互相取暖,傷心時一起喝酒,我幫你得到你想要的,你幫我實現我想要的。”魏詩雨終於說出了她的真實目的。
“你這個破壞者,你知道我想得到什麼嗎?我想得到我最愛的女人,可是是你破壞了我的婚禮,我恨不得殺了你。”切爾西惡狠狠地說道。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即使沒有我,你們的那場婚禮,就不會出岔子嗎?”魏詩雨挑撥道。
切爾西沒有說話,他的雙眼眯成一條線,像是在回憶,又像是在策劃什麼。他同意魏詩雨的話,那天魏詩雨不出現,喬一鳴也會衝上臺去的。
即使他做好了殺死喬一鳴再逃脫法律制裁的計劃,也難免出現意外。
“既然你出現了,爲什麼不直接把喬一鳴幹掉,讓他死透。”切爾西咬牙切齒地說,這恨是對喬一鳴的。
“上一次在婚禮上,我沒有殺死他,可是我還有下手的機會呀。”魏詩雨說道。
切爾西這才轉頭看向魏詩雨,不知道她又在醞釀什麼陰謀。
按理說,魏詩雨刺殺喬一鳴,是要被拘禁的。但是切爾西擔心魏詩雨狗急跳牆,攀咬到自己身上,所以想方設法讓她逃脫了制裁。
看到切爾西動心了,魏詩雨這才慢慢地靠近切爾西,說道:“我說了,我們可以是朋友,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情。”
魏詩雨說着靠在切爾西的身上,切爾西彷彿猜到了她在計劃什麼,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最懂自己的。
他心裡的某個念頭閃現過千百次,但是最終沒有實施。現在這個女人願意幫助自己實施,何樂而不爲呢?
切爾西伸手攬住魏詩雨的肩膀,問道:“那你想得到什麼?”
“我想得到的很簡單,就是你的保護。”魏詩雨說着緊緊地抱住切爾西。
切爾西的手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拍着,若有所思。這一切他的心平靜下來,像是找到了一個親密的夥伴,戰友。
魏詩雨趁機攀上切爾西的脖子,用女人特有的武器去征服他。
切爾西好像也沒有那麼討厭魏詩雨了,男人總歸是有需求的,跟程琳在一起的時候壓抑的太久了,一旦釋放天性,就控制不住自己。
切爾西默許了魏詩雨住在他這裡的要求,魏詩雨看着這豪華的別墅,比她原先那個家好的太多了,
她自顧自地就把自己當成了這裡的女主人,享受着這裡的一切,勝利的成果。
接下來她要做的第一步,當然不會放過他那個狼心狗肺的丈夫。
她的丈夫在她的面前跟別的女人苟合,她也不怕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直接把自己跟切爾西雲雨的照片發了過去,當然切爾西的臉部是打了馬賽克的。
男人的自尊心總是很強的額,即使自己不喜歡的,也不想讓別的男人染指,尤其是老婆。
果然不一會兒,電話就打了進來。魏詩雨就讓電話自己響着,即使打爆了,她也不會接的。
她要讓那個男人體會一下,被背叛被戴綠帽子的感覺。心裡有那麼絲絲快意,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