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才本不打算放開安洛洛的,害怕她機敏溜掉了,自己就不好控制了,可是卻聽到安洛洛說道:“張志才,你還是不是男人?你讓你的兩個保鏢押着我,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你不會是覺得自己無用,所以才麻煩別人的吧?”
這種身體有殘疾的人,最害怕別人說她沒用了,安洛洛故意用激將法試探一下,沒想到張志才果然上當了。
“我這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你們,都出去!”張志才吩咐保鏢道。
兩個保鏢有些爲難地說道:“少爺,先生吩咐我們對您寸步不離。”
“去去去,別妨礙我的好事。”張志纔不耐煩地擺着說說道。
兩個保鏢不敢忤逆張志才的意思,只好放開安洛洛,走了出去,還不忘記帶上門。
安洛洛揉着自己的手腕,都被那兩個保鏢給勒的發紅了。
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張志才更加肆無忌憚了,他以爲這下子安洛洛就是自己口中的肉了。
安洛洛自然也不敢掉以輕心,知道張志纔不安好心。
“洛洛,你看我們是不是去上面,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張志才說着嚥了一口唾沫。
安洛洛看着他這幅尊容,簡直噁心的想吐,不過爲了拖延時間,想出自救的辦法,安洛洛不得不跟他迂迴。
“你不是說要找我敘舊嗎?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正好可以好好地敘敘舊。”安洛洛說着故意走到沙發旁邊坐下來。
因爲她看到桌子上有一把水果刀,如果張志纔不規矩,她就直接把他剁了,讓他以後都不能再出來害人。
“對對對,敘舊,敘舊。”張志纔看安洛洛的態度緩和了許多,心中歡喜,說着也一瘸一瘸地走到沙發挨着安洛洛坐下來。
“你吃飯的時候是不是喝酒了?這麼大味道,我不喜歡。”安洛洛拿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氣,不着痕跡地讓旁邊挪了挪。
“有嗎?我只喝了一點點兒紅酒。”張志才傷心了,揪住自己的衣領子聞聞,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味道。
於是說道:“你要是不喜歡,我這就去洗澡換衣服。”
“不用了,那我還得等你很久,你不要離我那麼近就好了。”
安洛洛一邊給他糖吃,一邊不着痕跡地拒絕跟他近距離接觸。
“可是我們一會兒還要……”張志才哪裡肯離安洛洛那麼遠,說着就又要靠近安洛洛。
“還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可不要亂來,你知道的,我爸媽生前對我的管教很嚴格,你這樣子已經超出了男女有別的界限。如果我爸媽還在,一定不會答應的。”
安洛洛趕緊伸手阻止他過來。
張志纔是真的非常喜歡安洛洛,所以只要安洛洛對他不是那麼拒人於千里之外,他還是對她非常耐心的。
“現在叔叔阿姨都不在了,就讓我照顧你吧。你看我們早晚都要結婚的,不如今晚就先把事情辦了。”
張志纔看着安洛洛可人的模樣兒,實在是忍不住了,急的雙手交握在一起,不停地搓着,就等着安洛洛一聲應允,他就撲上去了。
“什麼事情?你想娶我是嗎?可以呀,要不你先回去,問問張伯伯,願意給我多少聘禮,再找人定個良辰吉日啥的。”
安洛洛假裝不明白張志才的意思,扯到別的事情上去。
“這個我會回去跟我爸媽說的,你也知道,我爸媽只有我這一個兒子,他們最疼我了,我不管要什麼,他們都會答應我的。”
張志才說着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安洛洛真的不想再多看張志才一眼,她終於明白爸爸生前爲什麼會拒絕這門婚事了。
以前只是覺得張志纔是個殘疾,現在看來怕是還有點兒傻吧。
也難怪,張志賢把這個兒子從小當做寶貝一樣養着,簡直比養女兒還要小心翼翼,養成了他一身驕縱的壞毛病。
安洛洛思索怎麼從這裡離開,怎麼才能讓張志才聽自己的話。
見安洛洛不說話,張志才還以爲她答應了呢,於是一個沒有忍住就撲了上去。
“啊!你幹什麼?”嚇得安洛洛大叫。
“洛洛,我想死你了。”張志纔不管不顧安洛洛的反抗,說着就上嘴了。
“張志才,你個王八蛋,你放開我,你這個畜生!”安洛洛一邊掙扎一邊罵着。
畢竟他是個男人,安洛洛的力氣根本對抗不了。
張志纔開始伸手解她的扣子,安洛洛驚慌到了極點,無奈之下低頭咬住了他的胳膊。
是那種使勁兒妖,死命地咬,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張志才痛的大叫,罵着就伸手揪住安洛洛的頭髮。
安洛洛只是覺得頭皮發麻,雙手捂住自己的領口,憤怒地瞪着張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