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黎燦燦興奮地就要跳起來了,激動地問道:“真的嗎?你不會騙我吧?”
“不會,我說來,一定會來。”喬厲霆肯定得說。
“那我等你,不管多晚,我都一定會等你,直到你來。”
黎燦燦也堅定地說道,也是在提醒喬厲霆,自己的決心。
“嗯。”喬厲霆點頭轉身離去,黎燦燦一直送他,直到連車後揚起的灰塵都看不到了,才鬆了一口氣返回去。
喬厲霆趕到醫院,母親正在爲他的婚禮熱情地張羅着,叫來了公司一大批人來幫忙,生怕人手不夠。
如果不是爲了演戲,她纔不願意在醫院裡面打理這些事情呢,早就搬回家裡去大肆操辦了。
“你們,都回去!”喬厲霆黑着臉站在門口,呵斥道。
“厲霆,你來了,你這是幹什麼,他們都是我叫來的,幫你操辦婚禮的。時間太緊了,人手不夠,所以越多人幫忙越好。”阮小溪說道。
“媽,你還在病中,好好養病,其他的不用操心,我會辦妥一切的。”喬厲霆回答道,然後對其餘人說道:“以後不許來醫院打擾我媽靜養。”
底下的人紛紛點頭,看了一眼阮小溪,離開了。
畢竟現在喬氏是喬厲霆在當家,誰也不敢不聽他的話。
人一走,阮小溪就不高興了,指責喬厲霆對婚事不上心,敷衍了事。
“我早就知道,你對這樁婚事不滿意,所以辦婚禮都這麼草率,你這是成心給我找氣受。”阮小溪嘟着嘴假裝生氣地說道。
“媽,不是這樣子的,我早有安排,您就不用費心了,好好養病就行了。”喬厲霆解釋道。
“你是我的兒子,這麼大的事情,我能夠不操心嗎?這不僅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更是喬家的大喜事,要邀請的賓客們還有要請的媒體,一個都不能落下,一定要辦的風風光光,體體面面的。”阮小溪說道。
“媽,您放心,我一定會按照您的意思辦,只是您這麼操心,萬一身體支持不住,到了婚禮那一天,沒有力氣參加怎麼辦?”喬厲霆仔細地觀察者阮小溪的臉色說道。
阮小溪聽了喬厲霆的話,突然掩着嘴巴咳嗽起來,很虛弱地躺了下來,有氣無力地說道:“是呀,我、操心太多了,我不是害怕我以後我想操心都沒命操心了。”
“不會的,您一定會好起來的。”喬厲霆趕緊說道。
剛纔看到母親跟大傢伙說話,還中氣十足的樣子,現在怎麼就蔫巴巴的了,這不得不讓喬厲霆懷疑。
喬厲霆安慰完母親,去找了母親的主治醫生,正好他不在,喬厲霆就查看了母親的病歷檔案。
上面把連日來的病症和用藥情況寫的清清楚楚仔仔細細的,找不出一絲破綻。
難道是自己多心了?喬厲霆不得不懷疑,母親爲了逼他與安洛洛結婚,使用了苦肉計。可是爲了母親的健康着想,他不能冒一絲絲的風險。
至少目前,還沒有找到一點兒蛛絲馬跡,證明母親是沒病的。
喬厲霆離走後,喬奕森才從角落裡走出來,他身邊站着阮小溪的主治醫生。
“喬董事長,還好您提前把我叫出來了,否則喬總每次問我,我心虛,就被他發現了。”醫生拍着胸脯說道。
“再忍忍,再有一週你就可以解放了。”喬奕森說道。
剛纔喬奕森看到病房內的情景,還有喬厲霆臉上那微妙的變化,他就知道喬厲霆起了疑心。
他自己的兒子,他最清楚了,喬厲霆向來是一個細心的人。
雖然說欺騙兒子是不對的,喬奕森也不贊成阮小溪的做法,但是爲了幫助阮小溪完成心願,喬奕森不得不助她一把。
所以提前把阮小溪的主治醫生給叫了出來,就連那麼詳細的病歷檔案,也是喬奕森吩咐醫生做樣子給喬厲霆看的。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如果喬厲霆發現什麼,婚事有變化,讓更多的人難堪,不如就這樣子將錯就錯下去,而且喬奕森也承認,安洛洛是一個好姑娘,配得上他的兒子。
喬厲霆在路上,接到一個緊急電話,又折回公司,助手已經在等着他了。
一個重要客戶突然來訪,助手已經擬好了幾條晚上陪客戶的安排。
喬厲霆心裡惦記着晚上還要陪黎燦燦,就囑咐助手訂餐,晚上吃個飯,其他活動都取消。
這個客戶好酒,難免用餐時候要喝酒,更不知道要吃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