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帝柏繁雖然很難啓齒,但是還是違心地說了這三個字。
這麼不情不願的語氣,一聽就不真誠,而且阮初還差點兒笑噴。
沒想到帝柏繁可以妥協到這種地步,怎麼能不讓人恥笑。
“帝柏繁,這個稱呼,你對太多的女人都說過吧?所以,我不稀罕你的虛情假意。。”阮初鄙視地回答道。
“寶寶。”帝柏繁立馬又換了一種稱呼,這下子阮初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雖然說這麼親暱的稱呼,但是在帝柏繁的嘴裡,卻喊出了一種喜感。
“你笑什麼?”帝柏繁質問道,憤怒極了,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女人愚弄。
“我不笑了,不過你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我可要去睡覺了。”阮初說着又開始打哈欠,看看時間,都過了十二點了。
今天她能睡個好覺了,因爲終於報了一箭之仇。
“老婆。”帝柏繁自己低估了一聲。
他在想,阮初是不是想聽這個稱呼,想讓自己承認她。
可是就是這一聲,讓阮初欣喜若狂,喜出望外,喜不自禁,開心地差點兒跳起來。
阮初跑到浴室門,貼着門朝着裡面喊了一聲:“老公。”
帝柏繁一怔,沒想到被阮初聽到了,而她竟然這麼開心地迴應。
“我剛纔不是……”帝柏繁想反悔。
阮初纔不給他這個機會呢,直接搶過話題道:“不是什麼?叫都叫了,還想反悔?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你一個大男人,不會是不承認自己剛纔說的話吧?”
“阮初!你別得意,等我出去……”帝柏繁狠狠地說。
“等你出來,我們就相親相愛,你就別惹我生氣了,我也不生你的氣了。”阮初說道。
帝柏繁覺得浴室裡面一陣陣涼意傳來,他凍得打了一個哆嗦,命令道:“放我出去!”
阮初看他不再糾結反悔了,於是就打算放他出來。
可是她也知道,帝柏繁是一個不會吃虧的人。萬一把他放出來了,自己是要遭殃的,所以還是先下手爲強。
“放你出來可以,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不,是兩個條件。”阮初叉着腰,裝的跟大爺似的說道。
“阿嚏!你說。”帝柏繁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回答道。
“第一,我把你放出來,不求你感激我,但是你絕對不能報復我,不能把我趕出去。”阮初理直氣壯地說,好像自己放帝柏繁出來,是多大的恩惠一樣。
“你……簡直就是惡婆娘。”帝柏繁氣的沒話說。
阮初不管他,讓他嘴上佔便宜好了,然後接着說:“第二,晚上你要留下,我們一起睡,這是前天才達成的協議,你不會這麼快就要反悔吧?”
帝柏繁不說話,真想出去把阮初提留起來,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看她神奇不神奇。
不過,阮初就像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一樣,都料到自己會那樣幹。
聽帝柏繁不說話,阮初知道他還在衡量,也是自己絕對不能先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