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風立馬檢討,然後苦思吃什麼。
既然阮初不願意出去,那就叫外賣好了。
“我們吃火鍋,叫外賣,保準你吃了驅走寒氣,病全好了。”陸晨風建議道。
想起來自己好久沒有吃過火鍋了,聽起來還是不錯的建議,阮初就答應了。
在陸晨風點餐的時候,阮初還不忘記提醒道:“記得要二十聽啤酒。”
“你生病了,不能喝酒。”陸晨風立馬反駁道。
“我的病已經好了,你看,一點兒事都沒有,你要是不讓我喝酒,我就不開心了。”阮初一副不開心的樣子說道。
陸晨風沒辦法,只好妥協,因爲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阮初開心起來。
在等餐的時候,阮初去把自己的衣服給洗了,然後晾起來,這樣明天就有乾淨的衣服穿了。
不過挺奇怪的,自己穿着浴袍,跟一個男人在一個房間裡面。
阮初心虛地又緊了緊浴袍的腰帶,生怕自己曝光了。
雖然有陸晨風在身邊不停地巴拉巴拉講着話,分散她的注意力,但是阮初不得不承認,她的心裡還是難過的。
想起來自己的老公現在躺在另外一個女人的懷裡,自己的牀和家被另外一個女人佔據着,而這一切都是她最愛的男人讓她承受的,她就心如刀絞。
她是一個失敗者,連自己的婚姻和愛情都無法捍衛的失敗者。
想她一個吃貨,“民以食爲天”爲口號的她,竟然不思飲食,真的是頭一次。
阮初在心裡嘲笑自己,在表面上帶着苦笑,這一切都是她當初的執着所致。
陸晨風把她微妙的表情都看在眼裡,心疼不已。
有那麼一刻,他下定決心,不再顧及什麼兄弟之情,不再考慮什麼道義,他想站出來保護阮初,給與他一份真正的愛情,讓她的臉上永遠不再有愁容。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陸晨風突然想起來這麼一句話,他跟阮初之間隔着一個帝柏繁,隔着千山萬水。
“要不要用吹風機吹一下,這樣幹得快。”陸晨風看阮初洗完了,建議道。
“先不要,空一下水。”阮初回答道。
陸晨風就像是影子一樣,跟在阮初的身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
想讓自己如空氣一般存在她的周圍,從而進入她的內心,帶給她溫暖和快樂,讓她沒空去想那些不開心的。
門鈴突然響了,應該是外賣火鍋到了。陸晨風去開門,果然是快遞員。
因爲阮初生病,不能吃口味太重的,所以他特地點了鴛鴦鍋,一個牛油一個菌湯。
鍋底燒開,房間裡瀰漫着火鍋的濃郁味道,讓人胃口大開。
“可以吃了。”阮初說着,一副胃口大開的樣子,下筷子就去撈牛油鍋裡的肉。
“等等,這個菌湯鍋是你的,這個牛油鍋是我的。”陸晨風擋住她的筷子說道。
“什麼?我是無辣不歡的人,你竟然讓我吃菌湯?”阮初不滿意地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