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媛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週小衫,看她瘦瘦弱弱的,不過長得還算是清秀,坐在輪椅上,不過整個人的狀態看着還不錯,眼裡更是賊兮兮的,冒着精光,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做出這種事情的女人,絕不是好人,竟然還擺出一副好相處的嘴臉,令人作嘔。
“這位小姐是?”周小衫又看向袁媛,問道。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你是誰,你倒是要搞搞清楚。你是一個小、三,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袁媛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說道,“聽清楚了嗎?會寫第三、者這三個字嗎?我覺得你不會,沒關係,我交給你第三者是怎麼寫的。”
“你……”周小衫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我?難道我說錯了嗎?”袁媛反問道,“你做了什麼自己都不清楚的嗎?還反問我?你有什麼臉面?”
阮初也被袁媛給震驚了,沒想到一向低調的袁媛,罵起人來不吐髒字,咄咄逼人,竟然讓周小衫都無言以對了。
周小衫反應過來,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反擊道:“我跟柏繁是真心相愛的,我們認識在先,是柏繁帶我回家的,我當然理直氣壯的住在這裡,這裡是他的家也就是我的家。到底誰是小三,還說不定呢。至於柏繁的這場婚姻,我不用說,大家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名存實亡罷了,我纔不想有些人,厚着臉皮不離婚,賴着。”
周小衫說着的時候,滿臉的自信,手還撫摸着帝柏繁給她買的輪椅,彷彿那就是支撐她說出這些話的力量一樣。
“相愛?他愛你,爲什麼還要娶阮初?你也不好好看看自己,哪一點比得上阮初?”袁媛嘲諷道,“現在還坐在輪椅上?你有什麼用?什麼也幹不了不說,長得還不如我們阮初好看,渾身上下也就能動動嘴講講笑話吧。”
周小衫的臉色有些難看,第一次被人這麼羞辱,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常態,迴應道:“就算比不上,柏繁愛的也是我,至少在這一點上,我贏了。”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現在阮初是大家都知道的帝太太,而你是哪根蔥,根本沒有人知道。”袁媛說着,把阮初拉到跟前,讓周小衫認清楚這個現實。
周小衫的目光看向阮初,上下地打量了一下阮初,說道:“阮初姐姐,這也是你的意思嗎?”
“請你不要再叫我姐姐,我沒有妹妹。”阮初沒有好臉色地回答道。
周小衫也不生氣,裝作沒有聽到似的,話鋒一轉說道:“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以爲這裡是旅館嗎?不知道白飯知道了,會怎麼說,怎麼做。”
“這裡不是旅館,這裡是帝家,是我的家,而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只是柏繁帶回來的客人。”
阮初終於理直氣壯地以自己女主人的身份回懟了周小衫。
顯然周小衫也沒有想到,今天的阮初,這麼地堅定,先是一愣,然後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