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周小杉覺得問題出在蔡醫生的身上,懷疑他並沒有按照自己說的去做。
“你是不是在騙我?你根本沒有把那個孩子怎麼樣?是不是?”周小杉突然臉色一變,質問蔡醫生道。
“我沒有騙你,我是帶走了那個孩子,你也看到的,而且把他丟在了山上。可能那孩子命硬,命不該絕,你就算了吧。”蔡醫生迴應道。
“你是不是心軟了?你沒有把那孩子丟在山裡?要不然他們怎麼發現的?怎麼就好好地回來了?”周小杉還是不相信地問道。
“我有,我按照你說的做的,小衫,難道你不相信我嗎?那是帝柏繁的孩子,他的孩子丟了,他能不找嗎?聽說還記驚動了警方,這麼多人出去找,找到也不奇怪。我今天白天都不敢出門了,晚上纔敢來找你。恐怕帝家和喬家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正在風口上,我們還是出去躲一躲吧。”蔡醫生信誓旦旦地保證說,然後勸周小杉道。
“我什麼也沒有做,躲什麼?你也不用怕,這件事情跟你更加沒關係,你根本沒有動機,他們查不到你身上。”周小杉篤定地說道。
可是蔡醫生的心裡還是發黃,畢竟是自己動的手。
如果被帝家或者喬家發現了,那麼自己一輩子的前途就完蛋了。
“小衫,你就聽我一回吧,不要再執拗了。”蔡醫生堅持說道。
“別說了,回去吧。”周小杉說着就要離開。
蔡醫生跟上,讓她上了自己的車,帶她回自己家。
這一晚上,周小杉第一次夜不歸宿,以前她爲了給帝柏繁一個好的印象,從來沒有在外面過過夜,害怕他知道了,以爲自己行爲不檢點。
可是真的夜不歸宿了,也沒有收到帝柏繁的查崗電話,心中莫名的失落。
周小杉在心裡冷笑一聲,他現在正忙着照顧他的前妻和兒子,恐怕根本想不起自己來。
阮初安靜地守護着阮點點,帝柏繁默默地守護着他們母子。
這一天,一大早就起牀化妝、盤頭,試婚紗,然後又經歷了這樣膽戰心驚的事情,折騰到大晚上,真的夠累的。
阮初終於支撐不住了,雖然一直在堅持,但是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頭也忍不住開始東倒西歪的。
“你去沙發上睡一會兒,我在這裡看着孩子。”帝柏繁說道。
“不用,點點生病,一直都是我陪着他的。”阮初勉強打起精神說道。
“你的身體支撐不住了,不要再勉強自己了,點點也不忍心看到你這個樣子。去休息一會兒,一會兒我叫醒你,我們輪流值班。”帝柏繁勸道。
阮初覺得帝柏繁說的有道理,自己只要不離開這個房間就好,於是站起來說道:“你看好他,如果他醒了,你一定立馬把我叫醒。”
“好的,知道了,你去睡吧。”帝柏繁迴應道。
阮初一挨着沙發就睡着了,帝柏繁走過去,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然後將房間裡面的空調開足,生怕阮初被凍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