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話着家常,很快一瓶酒就已經見底了。
月光皎潔,灑落在院子裡,灑落在他們的身上,夜風拂過他們的臉頰,他們的衣服。
周小衫在月光下,肌膚更勝白月光,微風吹動她的裙襬,就像是月下的仙子一樣。
她的臉頰已經微微泛紅,透露出小女人的嬌俏可愛。
一隻手拖着臉頰,注視着帝柏繁,彷彿天地之間只有他們兩個人。
帝柏繁舔了一下嘴脣,喝了這麼多酒,反而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了。
“小衫,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帝柏繁開口說道。
周小衫卻站起來,走到帝柏繁身旁,摟着他的脖子,俯身與她貼的很近。
香氣襲人,帝柏繁的嗅覺被刺激到了,忍不住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周小衫在帝柏繁的耳畔輕輕說道:“柏繁,你覺得我香嗎?”
“香,你噴香水了。”帝柏繁回答道。
“是的,是你喜歡的茉莉花香。”周小衫又說道。
“我記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身上就是這種香氣。”帝柏繁回憶着過往的種種說道。
說到這裡,周小衫還是有些感動的,沒想到帝柏繁還記得他們的第一次見面,畢竟那麼多年已經過去了。
“柏繁,你還是以前的你嗎?”周小衫說着,雙手輕輕地捧起帝柏繁的臉頰,讓他面對自己。
帝柏繁看着周小衫,任由她的髮絲拂過自己的臉頰,癢癢的。
“當然,我們都是以前的我們。”帝柏繁肯定地回答道。
可是周小衫卻不這麼認爲,帝柏繁不是以前那個愛她視他爲珍寶一樣的男人了,而她也不再是以前那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兒了。
這些年帝柏繁經歷了結婚離婚,心中已經有別的女人抹不去的痕跡了,而她也從一個單純的姑娘變成一個不擇手段的女人,甚至是一個爲了排遣寂寞放蕩不羈的女人。
只是帝柏繁從來不再認真地去看她了,所以根本沒有發現她身上的異樣。
“但願吧。”周小衫說着,額頭抵着帝柏繁的,彼此的呼吸融爲一體。
帝柏繁突然覺得內心有點兒不平靜,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躁動。
“你喝多了。”帝柏繁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讓他剋制住了內心的慾望。
“我沒有喝多,可是你已經讓我醉了。”周小衫說着,軟綿綿地癱在帝柏繁的身上。
帝柏繁趕緊扶住她,說道:“我送你回去。”
可是周小衫順勢倒在了帝柏繁的懷裡,撒嬌說道:“我不回去,我就想在你的懷裡。”
“小淘氣,天涼了,你穿的這麼淡泊,會着涼的,走,回去吧。”帝柏繁說着將她抱了起來。
周小衫緊緊地依偎在帝柏繁的懷來,感受着他的溫暖,心裡卻在思忖着,今晚怎麼把他留下來。
阮點點吃過晚飯,左等右等,還是等不到帝柏繁回來,於是一會兒跑出去看看,一會兒跑出去看看。
“點點,你看什麼呢?”愛爾亞問道。
“沒什麼。”阮點點失望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