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永年只是想到家裡的一堆糟心事情,急火攻心,所以病情加重。
陸晨風看到父親這個樣子,不停地安慰父親:“爸,你放心,我一定會解決好家裡的事情的,你就不要再擔心了。”
“你……你……”陸永年說了很久,只是說出來這一個字。
“爸,您儘管放心吧,我一定會按照您說的去做的,只要你能好起來,我做什麼都願意。”陸晨風妥協道。
這些天的奔波和籌款,讓陸晨風感到了深深地無力和無奈。
現在除了向阮初求助,他想不出別的辦法。或許找女人幫忙,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但是現在他沒有更好的辦法。
醫生說了,父親的身體不能再受到任何的刺激了,否則可能造成一輩子的癱瘓。
還有母親,這才幾天,母親的白髮就多了很多。
就像是袁媛說的,他不忍心看着父親出院之後,連一個棲身之所都沒有。
父母養育他二十多年,現在是他爲他們做些事情的時候了,是回報的時候了,什麼愛情尊嚴面子,在顯示面前真的不值得一提。
陸永年這才欣慰地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休息。
杜月琴看到陸晨風經過這些事情,一下子長大了很多,心中也快慰不少。
“媽媽,你照顧爸爸,我出去一下。”陸晨風說着,眼中含着淚光。
杜月琴點了點頭,聽到兒子出去了,陸永年才睜開了眼睛。
“他爸,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杜月琴問道。
“這孩子從小被我們慣壞了,不懂的變通,不知道商場如戰場,更不懂得利用身邊的資源。如果不這樣做,他怎麼能就範呢?如果他不就範,我們怎麼度過這次難關。”陸永年回答道。
陸永年說話雖然還不是很利索,但是已經可以說這麼多完整的句子了,顯然病情已經好轉,並不像陸晨風看到的那樣,一直在惡化。
陸晨風開車直接去了喬家,陸晨風並不以爲袁媛有這個能力幫助陸家,而阮初一定是有能力的。
作爲喬家的女兒,從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有父兄的照拂,自然私房錢不少,而且阮初作爲喬家的繼承人之一,一定是擁有喬氏股份的,只不過她名下的財產和股份,都是有喬奕森或者喬厲霆在打理,她自己恐怕連自己身家多少都不知道。
阮初正在家裡陪着阮點點玩積木遊戲,這是喬厲霆爲自己的外甥買的樂高。
這不是一般的樂高,可把阮點點給難住了,不過他就是喜歡挑戰這種有難度的,一般的小兒科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這幾天,愛爾亞和帝朗夫婦時不時地拜訪,已經成了喬家的常客,只不過每次都看不到喬奕森的好臉色。
今天喬奕森在家休息,所以愛爾亞夫婦就沒有過來。
陸晨風坐在車裡很久很久,都沒有勇氣給阮初打電話,還是喬家的門房認出了陸晨風的車子,通報了阮初。
“不用管他。”阮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