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也覺得腦袋嗡嗡嗡作響,壓根聽不清他們說什麼,只是看錶情猜的。
“好了。”帝柏繁不悅地制止道。
衆人裡面安靜下來,不敢多說一句,靜等着帝柏繁的判決。
只聽到帝柏繁說道:“要不要原諒你們,聽我太太的。如果她原諒你們,我就不再追究今天的事情。如果她的心情不好,安就對不起各位了。”
聽帝柏繁這麼一說,大家都屏住呼吸看向阮初,希望能夠得到她的寬恕。
阮初表面淡然地面對衆人,但是心中卻在咒罵帝柏繁:“多大一件事情,非要讓她開口,讓她成爲衆矢之的。”
阮初想着,偷偷地掐了一下帝柏繁的手掌心。
帝柏繁猝不及防,雖然胳膊稍微的晃動了一下,趕緊穩住自己,目光深情地看向阮初,像是看着此生摯愛一樣。
阮初仰起頭對上帝柏繁的眼睛,有剎那的恍惚和不敢相信,然後很快就移開了自己的眼神。
在她看來,帝柏繁在這麼多人面前充當英雄,是爲了樹立一個好丈夫的形象。
畢竟對於一個企業家來說,一個正面的形象,也是十分重要的。
大家都在等着阮初的宣判,目光急切地看着她。
阮初知道,現在必須是自己要表態的時候了,偷偷地深呼了一口氣,張口說道:“今天的事情,就當是一個意外的小插曲,不要影響了大家此行的目的,我也不會再追究。各位請自便,我先去換身衣服。”
聽到阮初的話,大家終於鬆了一口氣。
阮初轉身就走,聽到帝柏繁說道:“我也失陪了,我去陪太太換衣服。”
帝柏繁牽着阮初的手一起走,阮初好幾次試圖要掙脫開帝柏繁,卻被帝柏繁抓的緊緊的。
“後面還有很多人,配合一點兒。”帝柏繁小聲對阮初說道。
阮初放棄了掙扎,就當是配合她一回好了,好得他剛纔在那麼多人的面前爲自己掙回了顏面。
到了酒店,阮初使勁兒地甩開帝柏繁的手。
帝柏繁一副不解委屈的樣子,自己剛纔明明是維護了她,她連一句感謝地話都沒有,這也算了,現在還感覺是自己得罪了她一樣。
“出去!”阮初對帝柏繁說道。
“幹嘛?我怎麼得罪你了?”帝柏繁一臉疑惑地問道。
“我要換衣服。”阮初回答道。
要說帝柏繁真的沒有哪裡得罪自己,可是她看到他就是不爽,大概是因爲她不想在公共場合那麼假惺惺地配合他秀恩愛吧。
“你換,我轉過身去。”帝柏繁說着,自覺地轉過身去。
“不行,你出去出去。”阮初說着煩躁地推着帝柏繁往門外推。
她的前襟杯紅酒染紅,蔓延開來,像是一朵慢慢綻放的紅花一樣。
而溼衣服貼在身上,將她的身材凸顯起來。帝柏繁低頭看了一眼,喉結就不由自主的滑動了一下。
阮初自然是看到了帝柏繁的反應,更加惱羞成怒,一邊把他往外推,一邊說道:“流氓。”
帝柏繁知道,阮初剛纔在外面受到了委屈,所以這時候不想再惹她生氣了,但是他實在是忍不住,在出門之前,俯身猝不及防地在阮初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我去外面,換好衣服叫我。”
然後拉開門,乖乖地站在門外等阮初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