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請帖的,可是我忘記帶了。”陸永年解釋道。
“那您可以回去拿。”保安堅持說道。
“現在酒會都開始了,我回去拿,不是耽誤事情嗎?”
陸永年不死心地說道。
本來陸永年還有些狐疑,一直沒有收到帝柏繁的請帖,可是後來想想,這種私人酒會,沒有請帖都是私底下邀約的,也算是正常。
當天帝柏繁當着那麼多人面,邀請他參加酒會,大家都聽到了,所以陸永年覺得,沒有收到請帖,問題也不大。
可是沒有想到,今天就被拒之門外了。
而且剛纔他那麼大聲地叫帝柏繁,已經引起了所有的人注意,帝柏繁不可能沒有看到他,可是帝柏繁看起來無動於衷的樣子。
“對不起,您還是不能進去。”保安一臉嚴肅地說道。
陸永年氣得直跺腳,而陸晨風站在那裡,覺得丟盡了臉,尷尬極了,只想一走了之,可是他想起來之前,爸爸對他的千嚀嚀萬囑咐,今天無論任何,都不能任性,都要爲了陸家忍耐一切。
“那你能幫我叫一下帝總嗎?帝總親自邀請過我的,你把他叫過來,他自然會讓我進去的。”陸永年想了想,又說道。
保安回頭看了一眼帝柏繁,見帝柏繁並沒有往這邊看,於是搖搖頭說道:“對不起,帝總很忙,我的工作只是負責檢查請帖。”
“你……真的是頑固不化!”陸永年氣得指着保安說道。
可是保安還是一臉嚴肅,時刻警惕着,不讓陸永年有機可乘。
門口已經僵持了好一陣子了,賓客們都在議論紛紛。
很多人都在嘲笑陸永年,覺得他們是厚着臉皮曾場子。
而帝柏繁就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一樣,任由他們出洋相。
阮初看了一眼帝柏繁,知道帝柏繁心裡在想什麼。
帝柏繁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爲了給陸晨風一個教訓,還在爲那件事情過不去。
雖然陸晨風有錯在先,但是今天是一個體面的酒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對酒會的形象也有影響。
於是阮初輕輕地扯了扯帝柏繁的袖子,帝柏繁這才轉過頭看她。
這麼多人,阮初也不好意思直說,只好不停地給帝柏繁遞眼色,希望帝柏繁能夠過去解決一下。
可是帝柏繁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疑惑地看着阮初,裝作不懂。
阮初着急地瞪他,可是帝柏繁表現得更加疑惑了。
阮初無奈,只好笑着對周圍的人說道:“大家請自便,我們失陪一下。”
阮初說完,拉着帝柏繁強行往裡面去。
帝柏繁瞭解阮初的爲人,刀子嘴豆腐心,剛纔那眼神,就是要讓他放過陸晨風一馬。
可是帝柏繁就是不甘心這麼繞過陸晨風,他覺得上次對陸家下手還不夠狠,讓陸晨風沒有長記性,所以還敢妄圖染指阮初。
這一次,一定讓他好好長長記性,讓他再也不敢對阮初動什麼歪念頭。
“各位,失陪一下。”帝柏繁也不能在公衆面前不配合自己的老婆,於是說着跟着阮初往裡面走。
陸永年和陸晨風看到帝柏繁直接離開了,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涼涼的意思是比較大概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