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昨晚爲什麼會那樣子,自己喝醉了,爲什麼沒有回房間,而是在客廳裡面跟阮靜怡呆在一起。
“看你就是沒睡好,等吃了飯,你再去睡一個回籠覺,反正也沒事。”阮小溪說道。
“走吧,吃飯去吧。”喬奕森拉着阮小溪,先走向餐廳,阮靜怡在後面跟上。
飯桌上,喬奕森一直給阮小溪夾菜,但是沒有照顧阮靜怡的意思。倒是阮小溪一直幫着阮靜怡夾菜,生怕她不好意思。
“謝謝姐姐,我已經夠了,你也吃。”阮靜怡一直低頭吃飯,不敢擡頭,尤其是不敢去看喬奕森。
喬奕森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他盯着阮靜怡看了很久。
阮靜怡覺得有雙洞察世事的目光盯着自己,也知道那是喬奕森,但是就是不敢擡頭跟她對視。
喬奕森開口問道:“你今年有20歲了吧,怎麼不繼續讀書?”
阮靜怡正在思考別的事情,當他意識到喬奕森是在問自己的時候,顯得有些侷促地擡頭回答道:“啊?我不喜歡讀書,所以就不讀了。”
“你姐姐上學的時候,可是學霸一枚,你怎麼一點兒都不像你姐姐呢?”喬奕森又問道。
阮靜怡顯得有些尷尬,喬奕森這個意思,明顯就是在貶低她。
阮小溪趕緊打擺喬奕森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不讀書就不讀書了。”
不過阮小溪也不是不贊同喬奕森的意見,於是婉轉地對阮靜怡說道:“靜怡,即使不繼續上學,也要多學一點兒知識,技術也行。你有什麼想學的嗎?”
“對,如果你喜歡什麼,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或許你想出國留學,我也可以幫你申請。”喬奕森也在一旁幫腔說道。
“不不不,我目前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說吧。”阮靜怡立馬就拒絕了。
“那也行,趕緊吃飯吧。”阮小溪說道。
可是喬奕森貌似沒有這麼好說話,他繼續說道:“二十歲,正是大好年華,不好好學習,將來怎麼立足?整天呆在家裡面吃喝睡,動一些歪腦筋,可不好。”
聽到喬奕森這麼說自己,阮靜怡立馬不樂意了,反駁道:“姐夫,將來的事情怎麼好說呢?再說了我也不是整天吃喝睡,我不是在陪我姐姐嘛。我姐姐都快到預產期了,你那麼忙,又沒有空陪她,還不讓我陪嗎?”
喬奕森被堵得說不出一句話來,他最近確實太忙了,都沒有抽時間多陪陪阮小溪和孩子。
本來喬奕森是想找一個藉口,讓阮靜怡搬出去,可是被阮靜怡找到了一個很好的藉口。
看到他們兩個爭執,阮小溪趕緊勸道:“你們倆都趕緊吃飯,誰都不許說了。你呢,就好好地去上你的班,你呢,就在家裡陪我。”
“我吃好了。”喬奕森說着站起來走了。
阮小溪看喬奕森吃的比較少,今天的情緒也有些不太對勁兒,總感覺心裡有火一樣。
估計是因爲工作上的事情吧,太忙了,所以有些焦慮。阮小溪想,自己在家裡,也幫不上他什麼忙,就讓他安心工作,少爲她和孩子們操心。
喬奕森沒有去上班,而是對司機說道:“今天不去上班了,我有事情要問你。”
“少爺,請講。”司機應道。
“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喬奕森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
“昨晚您跟劉總、霍總、張總一起吃飯,結果喝多了,最後我開車送您回來的,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十一點了。本來他們要留你在外面過夜的,但是您堅持要回來,所以咱們就回來了。”司機如實回答道。
喬奕森知道跟這些人吃飯,然後喝了很多酒,但是以後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回來以後呢?你把我送到了哪裡?”喬奕森又問道。
司機有些摸不着頭腦,就是送到了家裡,還能到哪裡。
“我是說,你就把我扔到了客廳裡。”喬奕森提醒了一句。
司機感覺自己好像是做錯了事情,因爲喬奕森看起來有些不太高興,他就繼續說道:“是這樣子的,我把您送回來,到了客廳,正好遇見少奶奶的妹妹。她說,少奶奶已經睡下了,我送您回房間不太合適,所以她就送您回房間了。”
喬奕森聽完點了點頭,他有些明白了,看來昨晚不是一個意外。喬奕森又交代,昨晚的事情不能給別人說,司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好像是明白了點兒什麼,但是又好像是不太明白。
阮小溪從餐廳出來,看見喬奕森還坐在客廳裡,奇怪地問道:“你怎麼沒有去上班?”
“今天不去了,在家裡面陪你和孩子。”喬奕森回答道。
“我們不用你賠,我們都好好的,你還是趕緊去上班吧。何況現在靜怡在家裡陪我就夠了,你快去上班。”阮小溪催促道。
這時候阮靜怡也從餐廳走過來,她也沒有料到喬奕森還在家裡面。
喬奕森看了阮靜怡一眼,阮靜怡裝作很鎮定地與他對視,只是三秒鐘,阮靜怡就藉口離開了。
如果不是心裡有鬼,幹嘛這麼心虛。喬奕森也不戳穿她,就是想看看這個小丫頭片子,在這裡想幹什麼,能掀起什麼風浪來。
不管阮小溪怎麼勸,喬奕森就是不打算去上班了,非要在家裡陪她。阮點點帶着朦朧的睡眼下來,看到爸爸媽媽都在,他高興的不得了。
因爲最近有好幾天都沒有看到爸爸了,他每天睡覺了,爸爸纔回來,他早上醒來,爸爸已經上班去了。
得知喬奕森今天在家,阮點點高興的不得了。阮小溪沒辦法,這一對兒父子倆,她是沒有辦法了。
這一天都相安無事,阮靜怡好像是刻意躲着喬奕森似的,大多數時間都呆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只有吃飯的時候纔打個照面。
喬奕森覺得,如果只是小女孩兒情竇初開,對他有非分的想法,那他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這麼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人見人愛,沒有一個女人不會爲他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