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沒錯的。這裡其他的都拆遷了,但是裡面的一家店還在正常營業,很不錯的。”阮靜怡肯定地說。
終於到了那家店,進去之前,曾寶琴還在抱怨,但是進去之後,她只能瞠目結舌了,確實豪華大氣,如同到了宮殿一般。
“請問夫人和小姐,需要什麼服務?”店員很熱情地招待道。
“我之前來過,讓你們設計總監來。”阮靜怡趾高氣揚地說道。
“這個……我們總監現在在忙,您看,我爲您服務怎麼樣?”店員爲難地說。
“我只相信你們總監的技術,讓他過來。”阮靜怡強硬地說。
店員再三推脫,可是阮靜怡絲毫不讓步。她突然想起來,上一次宋舟鴻帶她來這裡,就是刷的這張金卡,這是一張消費型的卡片,在很多地方都通用。
於是阮靜怡掏出金卡,在店員的面前晃了晃。店員看到這張金卡,眼睛都快要發直了,要知道這是全球限量的金卡,在國內只有兩張。
而來過這裡消費的,都有記錄,這兩張金卡的主人分別是喬奕森和宋舟鴻。
店員認真地看着阮靜怡,這個拿着金卡的女人,毫無疑問,她不是喬奕森的女人,就是宋舟鴻的,即使是情人,那也是得罪不起的。
於是趕緊進去叫總監出來,總監聽了,立馬從休息室裡面滾出來,站在阮靜怡和曾寶琴的面前。
設計總監看着穿着不凡的這兩個人,但是骨子裡卻又一種說不出來的媚俗。他在這個行業做久了,自然閱人無數。
一眼就看出來這兩個人,有一種金玉在外敗絮其中的感覺。乍一眼沒認出來,但是再仔細一看,阮靜怡有點兒面熟。
拿着金卡的女人?設計總監的腦子裡面飛快地轉動着,他終於想起來了,上一次宋舟鴻身邊的女人好像就是她。
“原來是阮小姐,,好久不見。”設計總監一邊給阮靜怡套着近乎,一邊責怪店員道:“沒看見是阮小姐嘛,也不早一點兒叫我出來。”
“阮小姐,如果有怠慢的地方,還請你多多包涵。”設計總監陪着笑臉說。
“哼,下一次記清楚了。”阮靜怡很不滿地說道。
“就是,認識卡不認識人,記性不好,下一次在這樣就不來了。”曾寶琴也在旁邊狐假虎威地附和道。
“不會的,不會的,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設計總監保證道,然後轉頭叮囑店員說:“看清楚了,這是阮小姐,不要再有下一次。”
店員連連點頭,不敢有絲毫地怠慢。
“這位是?”設計總監看着曾寶琴問道。
曾寶琴捋捋頭髮,挺了挺胸,只聽見阮靜怡在一旁替她回答道:“這是我的母親。”
“哦,原來是阮夫人呀,阮夫人跟阮小姐一樣,風華絕代呀。”設計總監開始排氣馬屁來。
曾寶琴和阮靜怡還是挺受用的,臉上都快樂出花兒來了。
“來,二位,趕緊的,誰需要做頭髮,我親自爲您服務。”設計總監邀請道。
曾寶琴在做頭髮的時候,阮靜怡順便做了一個護理。因爲她的頭髮是在國外做的,更加高檔,所以護理一下就好了。
等阮靜怡護理完頭髮,曾寶琴還需要很長時間,阮靜怡等的有些不耐煩,於是對母親說道:“你先在這裡做吧,我出去轉轉,順便買杯果汁。”
“好的,記得給我也帶一杯。”曾寶琴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好吃好喝的機會。
阮靜怡走出髮廊,這個地方確實不好走,她嘴裡嘟囔了幾句。
走出幾百米遠,也不見賣飲料的地方。她正低頭小心地看着路,突然一羣人出現在她的面前。等她擡頭,這羣人已經在慢慢地靠近她。
本以爲是狹路相逢,可是他們一個個都帶着邪笑看着自己,阮靜怡纔開始害怕起來。
她看了看四周,一個人影兒都沒有,如果這時候發生點兒什麼,肯定是沒有人知道的。
阮靜怡下意識地想要逃跑,可是她剛跑了兩步,那羣人就圍了上來,幾個人將她圍在正中間。
“你們想幹什麼?”阮靜怡有些顫抖地問道。’
“小妞,你還向往哪裡跑呀?”其中的一個男人問道。
阮靜怡看着這羣人,穿的一般,而且身上還帶着工地的塵土,看樣子像是附近工地上的工人。
其中有幾個男人的臉上還帶着傷疤,像是被刀劃破的,笑起來更加面目猙獰了。
“你們要錢的話,我把錢都給你們,你們讓我走。”阮靜怡說着掏出包裡面的現金,說道。
看到這麼多錢,這幾個男人眼睛瞬間睜大了,說道:“這麼有錢?你是有錢人家的小姐,還是有錢人的情人?”
“你們拿着這些錢,趕緊走。”阮靜怡說着將錢塞進其中一個人的懷裡,然後趕緊退回來,一副警惕的樣子。
“可是,如果我們除了要錢,還想要別的東西呢?”其中一個男人淫笑着問道。
阮靜怡退無可退,問道:“你們還想要什麼?如果想要更多的錢,我也可以給你們。”
“錢是好東西,當然越多越好,不過我們除了錢,還想要你。”另外一個男人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阮靜怡害怕的心都在顫抖了,可是她表面上強裝着鎮靜,回答道:“你們最好不要碰我,因爲我男朋友不會放過你們的。他很厲害,你們是鬥不過他的。”
阮靜怡以爲這樣可以嚇唬到這幾個流氓,可是並沒有。他們聽到她說的話,笑的更加肆無忌憚了。
“呦,口氣不小,說來聽聽,您男朋友到底是哪一條道上的?”其中的一個男人不屑地問道。
“他……他是……”阮靜怡坑坑巴巴地說不出來。
她曾經問過宋舟鴻這個問題,他是做什麼生意的,身價什麼的。可是宋舟鴻都沒有正面告訴過她,只對她說,讓她一輩子吃穿不愁,不受人欺負,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看宋舟鴻說話那篤定的樣子,阮靜怡十分有安全感。
既然宋舟鴻不願意說那麼多,她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