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下的臉色這個時候已經潮紅一片,她瞪了喬弈森一眼,示意讓喬弈森不要再繼續問下去了。
喬弈森忽然間想起阮小溪在牀上被動的樣子,雖然也算是十分的可愛了,但是如果能夠在主動一點的話,那就更好了。
喬弈森對晨微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這節課最好教完她再結束。”
說完,喬弈森就離開了房間,只剩下阮小溪和晨微滿臉的迷茫。
晨微看向阮小溪:“剛剛你老公說什麼?”
阮小溪:“他什麼都沒說,你不要太在意了。”
晨微一把抓住阮小溪的手腕,眼神中有露出那種偏執的光,只不過這次,裡面還夾雜了點笑意:“既然喬弈森說了,就說明他在這些方面還是不太滿意,我要好好教導教導你,怎麼抓住一個男人的下半身。”
阮小溪滿臉的尷尬,他一步步後退:“這個就不用了吧,我覺我已經把他吃的死死了,晨微你就不用擔心了。”
開玩笑,現在的喬弈森機已經讓人吃不消了,他的精力已經好的過分,要是在去勾/引他。
那不是連個渣渣都剩不下了?
阮小溪還沒有愚蠢到要自尋死路。這件事絕對不能同意!絕對不行!
晨微滿臉八卦的笑容:“小溪,你實在是太純潔了,你根本不知道男人真正需要的是什麼,讓我來好好地教導你。”
整整一天,阮小溪可算是在晨微這裡瞭解了男人那點齷齪的心思。
喬弈森今天依舊魂不守舍,這次不再是擔心,而是一想起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期待今天晚上的到來。
究竟晨微會交給阮小溪一些什麼東西?喬弈森的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
艾麗斯在喬弈森的身邊,看着喬弈森越來越噁心的笑容,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桌子:“你這個骯髒的豬,你究竟在想些什麼?你眼中的下流都已經溢出來了。”
喬弈森被艾麗斯這麼一說,馬上控制住了自己的遐想。
他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艾麗斯的肩膀,眼睛中出奇的溫柔:“我的老婆今天和我說,要在晚上給我一個驚喜,我非常開心。”
艾麗斯把喬弈森的手從自己身上抖下去:“你老婆到底給你準備了什麼禮物?你能笑出這種,這種……”變態的感覺。
艾麗斯在心裡吐槽喬弈森今天的反常。
喬弈森含笑看了一眼艾麗斯:“這是夫妻間的情趣,怎麼能隨便的講給外人聽呢?”
說罷,喬弈森就一門心思的投入到工作之內,一點也沒顧及到艾麗斯石化的表情。
艾麗斯真是不知道,現在的中/國人都喜歡這樣撒狗糧的麼?她原本就沒有想聽的好吧!
是他先自作多情的講出來,現在由作出這樣一幅高冷的表情。
艾麗斯輸了口氣,她腦中又一次加深了喬弈森十分在乎自己妻子的概念。
晚上,喬弈森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回了家,仍然是坐了一桌子的菜在等待他,就在喬弈森讚不絕口,說今天比昨天有很大進步,不愧是自己的老婆的時候。
阮小溪告訴他:“這全是晨微做出來的。”
喬弈森的話卡在了嗓子眼。
不過這些小事都不是什麼值得在意的,值得在意的是喬弈森最終於可以檢驗晨微的教育成果了。
喬弈森一想到一會阮小溪可能會在牀上擺出是什麼樣難以實行的姿勢,會用什麼樣的聲音叫着他的名字,會用什麼樣的眼神看着他。
喬弈森一想到這些事情,就激動的難以自制,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阮小溪被教育成什麼樣子了。
喬弈森站在牀上等着阮小溪進門,因爲晨微說了,阮小溪今天可是做了十足的準備,還專門去外面買了一套衣服,着實要專門穿給喬弈森看。
今天的屋內佈置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喬弈森看這昏暗的燈光,已經牀邊的鞭子,心想着阮小溪不會一上來就出個勁爆的吧。
喬弈森已經開始腦部阮小溪穿着一身小皮革,身下是包臀的小皮裙,手上捏着小皮鞭,雖然是一身犀利的裝扮,,但是阮小溪的眼神依舊是純潔。
倒時候阮小溪一定會不知所措的用那種小鹿一樣的眼神看他,只要想想那個場景,喬弈森就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流淌。
喬弈森沒有一次這樣感激晨微的“賢妻”計劃。
正在喬弈森胡思亂想的時候,阮小溪終於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喬弈森滿是歡欣的擡頭,就看到一個警察衝了進來,正拿着手上的槍對着他的頭。
這個人全身上下都被過得嚴嚴實實,甚至頭上還帶着警盔,一身迷彩綠,看起來格外的正經。
喬弈森下意識的就舉起了手投降,媽呀,這裡的警察都已經厲害到能夠勘測人的腦電波了麼?
他這就只是在腦子中想想,就有人衝進來掃黃打非了?
“別動!”
那人忽然間開了口,聲音傳金喬弈森的耳朵裡,怎麼聽怎麼覺得熟悉,喬弈森這纔看向來人的臉,這不就是阮小溪麼!!
喬弈森看着緊閉的房門,誰能告訴他這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他的老婆會用槍對着他的頭,還要他別動?
喬弈森:“小溪,你……”
阮小溪拉上保險:“閉嘴!犯罪嫌疑人不能說話。”
喬弈森簡直覺得自己冤枉罵他到底是做錯了什麼?晨微不是要教小溪怎麼取悅男人麼?爲什麼阮小溪會變成這個樣子?
難不成晨微家都是會這麼取悅男人的?有幾人能夠享受的了這種待遇啊。
就在喬弈森不知所措的時候,阮小溪忽然間僵硬的開口,一字一頓說的極其艱難:“你這個該死的嫌疑人,還不快來撲到我啊……”
喬弈森滿臉迷茫,他看着阮小溪手上的槍,又看看阮小溪羞紅的臉,這都是些什麼玩意?
那槍對着他的頭,他怎麼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