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這顆牙完全不一樣,這看起來就像是一顆真人的牙齒,難道真的有什麼技術能夠做到這種地步麼?
阮小溪看到晨微眸色深沉,她還是有些疑惑晨微究竟是在地牢中看到了什麼,裡面有沒有艾麗斯。
“晨微,我想問你,爲什麼你會然之間選擇了相信我?”阮小溪很確定,如果不是什麼巨大的打擊,是絕對不能夠讓晨微回心轉意的。
晨微看了阮小溪一眼:“我又去做了一個DNA檢測。”
“可是,你現在手上有ben的DNA樣本麼?”阮小溪不由得有些吃驚。
晨微搖了搖頭:“我沒有,之前留下來的樣本也已經損在了那個開假證明的醫院中,我做了羊水穿刺。”
阮小溪目瞪口呆的看着晨微:“你做了羊水穿刺?你知道這是一種多麼危險的行爲麼?不但會對你自己的身體造成損害,而且眼中的話還能夠引起流產,實在是太……”
晨微笑着看着阮小溪,她打斷了阮小溪的話:“我都知道,但是我已經等不及了,每個人都說我是錯的,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證明自己纔是對的那個人,結果卻發現自己真的是錯的最徹底。”
阮小溪愣愣的看着晨微,一句話也說不出。
晨微:“我一直都覺得ben從來都不會騙我,當我在認定他就是ben的那一瞬間,我就已經變成了一個惡人,一個怎麼樣都不會醒的人,但是我十分抱歉……就是害了你們。”
阮小溪搖搖頭:“你沒有害我們,害我們的人還在洋洋得意,你要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我和喬弈森一定要看到這個可愛的孩子出世。”
阮小溪的腦中忽然閃過了一個念頭:“那就然我們已經有了這個DNA檢測,那是不是說明我們只要把他讓所有的人都能夠看到,就成功了?”
晨微搖搖頭:“沒有那麼簡單,如果我們真的這樣做了,只會讓我們的失敗,因爲這個DNA檢測我們知道,這個孩子一定是ben的,但是旁人是不知道的,要是他到時候倒打一耙。恐怕我們吃不了兜着走。”
“他那張和ben一模一樣的臉就是他最大的武器,他甚至什麼都不用說出口,就能夠讓人們相信他。”
阮小溪心中氣悶:“那我們就沒有什麼其他的方法了麼?”
阮小溪從來都不是一個能夠在這種時候有什麼靈力妙算的人,他之前的時候都是一直在強撐,現在就不一樣了,晨微又回到了她的身邊,她的無助一瞬間就暴露了出來。
其實這段時間阮小溪也是撐得十分的艱難,各種各樣的事情蜂擁而至,壓得她喘不上來氣。
晨微笑了:“你不要着急,肯定是有的,這個牙肯定有大作用,不然的話jack不會在那個時候還專門把這個放在我的手上。”
阮小溪點點頭,她雖然不知道究竟其中的緣由,但她也能夠敏感的感覺到這個東西就是一切的關鍵。
但是就是因爲他實在是太過於關鍵了,才讓人不得不小心行事。
晨微對阮小溪開口:“對了,最近的這段時間,你就還保持之前的那個樣子,我也裝作什麼都不知的樣子,這樣對我們都有好處。”
“現在我們唯一的好處就是,陳他太過於小看了你,他覺得派了我出來,我就一定會看好你,而且一般的潛行者是逃不出我的眼睛的,所以說在某些程度上來,你還是十分自由的。”
阮小溪聽到晨微的分析,她點了點頭,之後才忍不住問道:“我想知道這段時間,奕森是經歷了什麼?”
晨微被阮小溪問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也是,這段時間喬弈森究竟是怎麼度過的呢?
喬弈森在給阮小溪掛斷了那通電話之後,屋外就傳來了一陣陣的槍響,喬弈森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沒有趕上。
他本來是想撐到jack拿了證據之後回來的,現在看來他還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這個有着和ben一模一樣的臉的人一出現,就是一個巨大的炸彈。
現在已經有人衝到了地牢中,想看看那個被他關起來的“教父”了吧。
喬弈森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時間了,他到了晨微的房間中,想要帶着晨微一起走。
晨微看着喬弈森開口:“你現在就投降吧,你相信我,ben事絕對絕對不會殺了你的。”
喬弈森沒有理會晨微的話,他直接走到晨微的身邊,想要把人抱起來,再不走就真的已經來不及了。
就算是現在的晨微不會理解他,但是隻要能夠帶走晨微,吧晨微送回回到祖國的飛機,他就不算對不起ben。
他死在這裡沒有什麼,但是絕對不能夠讓晨微也在這裡遭到什麼不測。
“對不起了,晨微。”說完這句話,喬弈森就想要在晨微的脖頸處來一個手刀,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動作,就發現晨微手上已經握緊了一塊陶瓷碎片正放在自己的脖頸邊。
“喬弈森,只要你有什麼輕舉妄動,我就自殺,你不是想要利用我來威脅ben麼?我絕對不會如你的願的。”
喬弈森沒想到晨微會有這樣大的反應,一時間他整個人愣在了原地:“晨微,你聽我說,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用你去威脅ben,我要怎麼說你才能夠明白?他真的跟本就不是你愛的那個人。”
晨微這個時候就覺得喬弈森說出來的話全部都是謊言,她開口道:“你就不要執迷不悟了,也不要在裝出這樣一副虛僞的樣子,你知道多麼噁心麼?”
“無論你說出什麼,我都不會和你走的。”
喬弈森聽着屋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神態中有些疲倦:“晨微,在你心中我就真的是個這樣十惡不赦的人麼?”
晨微冷笑一聲:“現在的你在我心中已經完全就沒有了位置。”
說出這句話之後,晨微能看到喬弈森的手指輕微的抖了一下:“但是如果我今天就非要帶你走呢?”
晨微吧瓷片放在了自己的脖頸上:“你要是執意這樣做的話,你帶走的,就只有我的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