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嘴硬,你還是住到醫院裡面去,省的出來惹麻煩。”Bin這是在責怪喬奕森不該這麼早出院。
“喂,我是來度蜜月的,不是來住院的。時間都浪費在醫院裡面了,我這蜜月咋辦。”喬奕森此時還不忘記他的使命。
“度蜜月,也得等你有了力氣,才能風花雪月,日日笙歌。”Bin還是擔心喬奕森的身體。
“放心吧,我沒事,就是一點兒皮外傷。”喬奕森真的沒有把這點兒小傷放到心上。
“那行,過幾天我就去接你,對了,那幾個綁架你的人,我還給你留着呢。”Bin提醒喬奕森道。
“謝兄弟。”喬奕森說完便掛了電話。
若不是Bin提醒,喬奕森都差點兒忘記了那幾個小混混兒。雖然說背後主使是宋舟鴻,但是也不能放掉那幾個小崽子。
殺雞給猴看,也讓宋舟鴻知道一下輕重。
聽到喬奕森說度蜜月,阮小溪心中五味雜陳,這哪裡是來度蜜月的,簡直是來冒險的。
“什麼時候醒的?”喬奕森看向阮小溪問道。
“比你早了一會兒。”阮小溪說着收拾好醫藥箱。
喬奕森看了一眼,嗅了一下鼻子,聞到自己身上一股酒精的味道,一下子就全明白了。
“謝謝。”喬奕森起身跪坐在牀上,從後面抱住阮小溪道。
阮小溪身體一僵,心裡微微一震。喬奕森很少向別人道謝,謝謝兩個字,真的是太珍貴了。
她轉過身體,面向喬奕森。她站着,他坐着,所以這一次她低頭,雙手捧着他的臉,凝視着他。
喬奕森等了許久,以爲阮小溪會主動送上自己的香脣,可是他沒有等到。
“頭上的疤痕,可以用帽子遮住,臉上的淤青怎麼辦?是不是以後都不要出門了?”阮小溪突然打趣地說。
“對啊,以後我需要什麼,都要你伺候,現在我都心理五級殘疾了。”喬奕森順勢回答。
沒想到此時阮小溪還能打趣,看來她的自我修復能力很強。喬奕森低估她了,本以爲今天還要好好地給她加強心理建設呢。
“五級?那你現在是身心俱殘了,想我照顧你,我這個護工是很貴的。”阮小溪收回雙手,朝着喬奕森攤開,一副收費的樣子。
“開個價吧,我把你全包了,這一輩子你都只能給我一個人當護工了。”喬奕森說這話底氣十足。
“按小時計,那是小時工,按照月計,那是保姆,按照年計,那是長期僱傭,你這個按照輩子計的話,我得好好地算一算,看看我吃虧不吃虧。”
阮小溪凝神苦思,像是真的在盤算一樣。
“好,一輩子那麼長,你可以有足夠的時間慢慢地算。”喬奕森說着伸手攬住阮小溪的腰,輕輕一帶,她就整個人壓在了他的身上。
這個姿勢真讓人羞愧難當,阮小溪想要起來,喬奕森卻雙手雙腳都用上,纏在她的身上。
“喂,你幹什麼?”看到喬奕森就要親上來,阮小溪趕緊捂住他的嘴巴。
“我都已經把你的一輩子包下來了,你現在不應該盡一下你的義務嗎?”被堵住嘴巴的喬奕森,嗚嗚啦啦地說。
“你的責任還沒有盡到,這麼快就想要義務,想得美。”阮小溪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