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覺得喬奕森的身體很燙很燙,像是要燃燒一樣。而自己剛剛出浴的身體帶着絲絲清涼,靠近喬奕森,正好對他是一種不可抵擋的誘惑。
“奕森,我愛你。”安初檬的嘴脣對着喬奕森的耳朵,輕輕地說道。
可是喬奕森除了呼吸,一動也不動。安初檬不放棄,繼續用自己修長的手指去挑撥喬奕森每一根敏感的神經。
突然喬奕森翻了一個身,將安初檬抱在懷裡,緊緊地抱在懷裡,嘴裡喃喃自語道:“小溪,我好冷好冷。”
安初檬嚇了一跳,不過才發現喬奕森只是在說醉話,也沒有聽清楚。
“你說什麼?”安初檬問道。
“小溪,小溪,小溪……”喬奕森的嘴裡只是不停地重複着阮小溪的名字。
這讓安初檬的熱情迅速冷卻下來,而喬奕森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緊緊地抱着懷裡的女人,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他的身子那麼燙,嘴裡卻喊着冷,喬奕森不是慾火中燒,原來是感冒了。嘿嘿。
睡着的喬奕森慢慢地放鬆下來,安初檬推開他的禁錮,只是枕在他的胳膊上,靠着他的頭,掏出手機,自拍了幾張二人的睡相,然後又對着自己的身體拍了幾張特寫,這才滿意。
安初檬又試了幾下,確定喬奕森不會醒,下牀找到他的手機,開始翻找他的通訊錄。
“小溪,小溪……”安初檬嘴裡默唸着她要找的聯繫方式。
不過翻遍了阮小溪的通訊錄,也沒有找到阮小溪的名字。安初檬懊惱,難不成是她聽錯了,不是叫小溪?
安初檬又打開最近聯繫人,發現有一個電話是今晚打出去次數最多的,稱謂是“小河”。
女人的第六感總是那麼準確,而且在感情糾紛中,具有偵探的天賦。安初檬肯定,這個“小河”,就是喬奕森嘴裡喊的那個女人。
用自己的手機保存下這個號碼,安初檬把喬奕森的手機放回到原先的位置,然後用自己的手機將剛纔拍的親密照傳給了阮小溪。
看到“發送成功”的提示,安初檬有一種大功告成的快感,就等着阮小溪殺過來撒潑大鬧,然後被喬奕森厭倦拋棄。
不過等了又等,始終沒有任何的迴應。安初檬以爲出了什麼狀況,又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發錯號碼,才稍稍放心。
這麼沉得住氣?難道是沒有看見?
安初檬在取得初步勝利的喜悅中昏昏睡去,心裡懷着必勝的信念。
第二天阮小溪是被鬧鐘吵醒的,看着身旁的阮點點,看看房間的佈置,纔想起來這是在自己的家中,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
她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的,躺下思考着今天要不要去上班。
按理說,她不應該去上班的。現在跟喬奕森相關的一切,她都不想看見。不過出於對工作的尊重,她決定還是去上班。
報社還等着她去做今天的工作安排,如果她無故曠工,耽誤了今天的工作,有失她敬業職守的精神。
不過她也做出了決定,今天是最後一次去喬本集團上班,把今天的工作做完,她就遞上辭呈,跟喬本集團劃清楚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