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剛矇矇亮,阿四就來到了阮小溪家附近蹲點兒,看她早上出門上班,打了一個出租車,然後悄悄地跟在後面,最後在進了一幢大廈,就再也沒有出來。
阿四回去將阮小溪的行蹤告訴了安初檬,安初檬才知道阮小溪原來在宋舟鴻的地盤工作。
看來宋舟鴻對阮小溪可還真的是用情至深呀,不僅喬奕森如此。
真是同爲女人,命運大不相同。安初檬感概,但是絕對不認命,憑什麼有人過得就比她好呢?
“阿四,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安初檬說着遞給阿四一包藥,然後還在阿四的臉上親了一口。
阿四看着安初檬就心癢難耐,而且越來越越上癮,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她推倒,酣暢淋漓地瘋狂一番。
安初檬早就學會了怎麼討男人的歡心,更知道在牀上怎麼伺候男人。阿四被安初檬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更加對安初檬唯命是從了。
看着阿四心滿意足地離開,安初檬也滿意地閉上了眼睛,她需要小睡一會兒,纔有精力繼續折騰。
阿四出去召集了院內的幾個兄弟,然後仔細地吩咐了一下,並將安初檬給他的那包藥也給了他們。
“四哥,你不去跟兄弟們一起樂樂?”手下的人痞裡痞氣地問道。
“讓給你們了,不過你們可給我記清楚了,一定要手腳乾淨利索,不要給自己找麻煩。”阿四不忘記叮囑他們做事小心,不要留下蛛絲馬跡,這樣子即使追查起來,也查不到他們頭上去。
“放心吧,四哥,這種事情,哥幾個比你有經驗。”手下的保證道。
“那去吧。”阿四擺擺手,也不再看他們,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
阮靜怡到處找安初檬找不到,她想讓安初檬教她化妝,像安初檬一樣精緻,這樣子宋舟鴻就會喜歡她了。
“你看到安小姐了嗎?”阮靜怡問垂着頭的阿四道。
“沒看見。”阿四頭也不擡地回答道。
“喂,你怎麼這樣?”阮靜怡心裡憋氣,阿四也太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阿四沒管她,去處理別墅裡面的事情了,等他忙完,還是覺得安初檬交代的那件事情有點兒過。
畢竟對方是一個懷孕的孕婦,這樣子會傷及無辜的。於是阿四又去花房找安初檬,看到安初檬還睡着,他就坐在牀邊,等她醒來。
安初檬翻了一個身,薄被從肩膀滑落,露出她的玉背。雪白的肌膚,連汗毛都一根一根的分外清楚。睡夢中的安初檬臉頰還有一些潮紅,像是剛剛被愛撫過一樣,很是誘人。
阿四一個沒忍住,俯身去親吻安初檬的臉頰。安初檬像是被人打擾了美夢一般,嘴裡咕噥了幾句,然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見一個男人就在眼前。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阿四已經傾身覆了上來。於是兩個人你儂我儂,顛龍倒鳳,又是一番快活賽神仙。
阮靜怡在院子裡面溜達,來到後花園,她看到前面的花房沒有上鎖,平時看到花房的外面都上了一把鎖,可是今天沒有,她好奇,就走了過去。
推了一下,門沒有開,應該是從裡面反鎖了。阮靜怡失望,正要離開,聽到裡面彷彿傳出來一些動靜。
她側着身子將耳朵貼在門縫,仔細地聽,果然是裡面傳出來的聲音。是女人的聲音,她聽到一個女人在叫,在喘氣,又像是受到了虐待似的發出的聲音。
裡面怎麼會有女人?難道是安初檬?因爲這幢別墅裡面,只有兩個女人,除了她,就是安初檬了。
阮靜怡基本上確定裡面的人就是安初檬了,怪不得找了她半天都沒有找到。
她剛想喊安初檬的名字,就聽到裡面還有另外一個人的聲音,是一個男人。男人說話的聲音很低很低,她壓根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
只是隱約覺得安初檬的聲音更加酥麻了,讓人起一身的雞皮疙瘩。阮靜怡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嘴脣,發覺自己身上一陣躁動,有些熱。
她恍然大悟,原來安初檬在裡面幹那種事情。平時曾寶琴和阮少安對她管教挺嚴的,雖然她已經成人了,但是還沒有嚐到禁-果的滋味。
不過沒吃過豬肉,不一定沒見過豬跑呀。
阮靜怡覺得既好笑又納悶,她好笑的是,安初檬竟然偷偷地幹這種事情,納悶的是,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所謂好奇心害死人,阮靜怡在門外喊了一聲:“安姐姐!”
可是她的喊聲絲毫沒有影響到裡面兩個人的興致,人家根本都沒有聽到,還在雲裡霧裡徜徉着快樂着呢。
阮靜怡有點兒失敗感,但是她不放棄,清了清嗓子,一邊喊着還使勁兒地拍了拍門。
突然裡面的動靜沒有了,阮靜怡就差把耳朵塞進去了,但是壓根也聽不到一點兒的聲響了。
“安姐姐。”阮靜怡又喊了一聲。
此時的安初檬跟阿四,正進行到關鍵時刻,被這突然打斷,心裡不爽極了,也難受極了。
安初檬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嘴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來,連大氣也不敢出了。阿四在她的上面,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額頭已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安姐姐,我知道你在裡面。”阮靜怡又不知死活地喊了一聲。
安初檬皺眉,嘴脣都快被自己咬破了。阿四更加惱火,他覺得此生的性福就要毀在此刻了。
裡面還是沒有迴應,阮靜怡偷樂,她知道估計是安初檬覺得被人抓包了,害羞了,不敢迴應她,於是阮靜怡又善解人意地說了一句:“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聽到阮靜怡的話,阿四像是得到了釋放令一樣,火速地完成沒有完成的那幾發,然後像一隻泄氣的皮球一樣,倒在安初檬的身上。
安初檬使勁兒將阿四推到一邊,自己穿衣服起來,看阮靜怡到底走了沒有。
“這下子糟了,被這個死丫頭知道了。”安初檬有些擔憂地說。
她在門縫裡面往外面看了看,沒有看到阮靜怡的影子,稍稍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