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試一試?”安初檬壞笑着問道。
阮靜怡一臉懵逼地看着安初檬,傻乎乎地問道:“怎麼試?”
“當然是像我那樣?你在花房外面不是都聽見了嗎?”安初檬說着還一臉滿足的樣子。
阮靜怡一下子羞紅了臉,沒想到安初檬的作風如此大膽。
“我不要,還是你自己玩吧。”阮靜怡說着就要離開。
可是安初檬拉着她,死活不讓她走,非要給她試試不可,美其名曰,有好東西一起分享。
阮靜怡簡直羞死了,迫不及待地掙脫安初檬,跑了出去。
安初檬回頭收拾好東西,冷冷一聲,沒想到阮靜怡是這麼一個色厲內荏的傢伙。平時看起來咋咋呼呼的,原來還是一個小處女。
阮小溪下班後,走出大廈,看看日落西山,晚霞漫天。坐了一天,覺得渾身都僵硬了,所以決定走一走,不着急打車回家。
遇到下班高峰,路上車多人多,所以她選擇比較偏僻的小路回家,這樣快一些。
走進一條窄巷子,天色已經漸漸地黑了下來,阮小溪想,等走出這條巷子,大概天就完全黑了,她就順着大馬路走,打一輛車,這樣子很快就到家了。
走到巷子中間,聽到後面有汽車過來。
這麼窄的巷子,竟然有汽車走這裡,阮小溪正要往邊上讓路,後面的汽車卻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三個男人。
沒等阮小溪看清楚他們的長相,其中兩個男人上來就拿一個麻袋套住阮小溪的頭,另外一個男人擡起阮小溪的雙腿,這樣三個男人迅速地抓住阮小溪就擡上了車。
阮小溪嚇的大喊大叫,可是麻袋裡面太悶了,她呼吸都困難,別說大聲喊出來了。
上了車,車子就立馬開走了。只是巷子太窄,走得不算快。
後面的兩個男人將阮小溪頭上的麻袋拿下來,然後給她的嘴堵上,又給她套上了麻袋。
阮小溪不停地掙扎,雙手想要取掉麻袋,雙腿也不停地踢來踢去。
“給她綁上,這樣就安生了。”其中的一個男人說道。
阮小溪一聽,更慌了,掙扎的更加厲害了,可是還是躲不過雙手和雙腿被捆綁的命運。
此時掙扎和呼喊已經失去了意義,阮小溪驚恐萬分,還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是什麼人綁架了自己?爲什麼要綁架自己?這兩個問題一直在阮小溪的腦袋裡轉來轉去,但是她就是想不明白。
真的是太倒黴了,之前已經被綁架過一次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阮小溪真的是後悔,自己不該一個人走這麼偏僻的小路,連個人影兒都沒有,自己被綁架了,也沒有人看見。
如果下班就回家,或者走大路,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現在是法治社會,可是綁架這種事情還是會發生,還總是能被自己遇見,真的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
這些人會對她做什麼?勒索?姦淫?可是她沒有錢,不值得這些人大動干戈的,並且她身懷有孕,這些人也太沒有眼光了吧。
等她能夠說話的時候,一定要給這些人講清楚,一她沒有錢,二她沒有色,讓他們積德,放過她這個孕婦吧。
“去哪裡?”其中一個男人問道。
“速戰速決,找個近點兒的地方,方便辦事兒就行,又不殺人,不用拋屍。”另外一個男人回答道。
阮小溪聽到他們的對話,稍稍得鬆了一口氣,他們不會殺了她,但是他們說的辦事兒,難道真的要把她……
天啊,不會真的這麼喪心病狂,對一個孕婦下手吧。
“去我那裡吧,我那裡平時沒人。”開車的男人說。
“行,你那個廉租房,平時也沒人去。”另一個男人嘲諷道。
車子開了半個多小時,左拐右拐,顛簸得很,終於停了下來。
阮小溪被他們擡下了車,她沒有掙扎,因爲她知道,掙扎也沒有用,不如省省力氣,一會兒見機行事。
被套着麻袋的阮小溪,什麼都看不到,眼前黑乎乎一片,但是她的耳朵好使,卻什麼都聽不到。
看來這個地方,真的夠偏僻的,連汽車、行人都沒有。阮小溪深深地意識到,這個地方,可能讓她叫天天不應叫地不靈,因爲她的手機好像也不見了。
“這是什麼鬼地方,是人住的嗎?”其中一個男人抱怨道。
“這一片都在拆遷,住戶都搬走了,沒人更加好辦事兒。”另外一個男人回答道。
開了門,她們把阮小溪扔在了牀上。阮小溪刻意將手放在胸前,好在意外的時候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這樣就不用擠壓着肚子了。
“給她解開吧,半天不聽音兒了,不會是憋壞了吧?”一個男人說着取下阮小溪頭上的麻袋。
“不要緊,一會兒給她好好釋放一下。”另外一個男人說着浪笑起來。
麻袋取下,阮小溪覺得呼吸順暢多了,燈光有些刺眼,她眯了眯眼睛,然後再睜開,看向面前的三個男人。
她不由得嚇了一跳,本以爲是面目猙獰的三個人,沒想到他們都帶着頭套,顯然,他們不想讓她看清楚他們的長相。
阮小溪想坐起來,可是她的手腳都被綁着,壓根使不上力氣,她只有勉強往牀裡面挪了挪,用肩膀的力量,支撐起自己靠在牆上。
“你們不要亂來,我懷孕了,已經三個多月了,請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你們有什麼條件儘管提,我都會答應你們的。”阮小溪不卑不亢地說。
三個男人都朝着阮小溪的肚子看去,然後對視一眼,其中一個男人說:
“聽說懷孕的女人更敏感,不如我們試試?”
這個男人說完,另外兩個男人跟着浪笑起來。
“剛纔聽你們說,你們也不想鬧出人命。我大着肚子,想不鬧出人命,還沒有那麼容易呢,搞不好就是一屍兩命,完了你們還得找個地方拋屍。如果我死後被人找到了,那你們的罪過可大了,先奸後殺,要蹲大獄挨槍子兒的。”阮小溪沉住氣,跟他們分析着情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