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沒有懷疑過,喬奕森慾求不滿,看到青春年少的阮靜怡,動了歪心思。要知道,當年喬奕森花花公子的名聲在外,什麼樣的女人他都沒有玩過。
“我沒有這麼想,小溪,我真的只是覺得奇怪,她爲什麼會在我們的房間裡面。沒想到你就進來了,看到了,但是真的不是你想的這樣子。”喬奕森不停地解釋,但是這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嘴太笨了,怎麼就是解釋不清楚呢。
他跟阮靜怡壓根什麼都沒有,他拉住她,真的只是想問問她有什麼居心,可是現在居心不良的人怎麼就變成他自己了呢?
“如果你想要女人,如果你覺得我滿足不了你,你就去外面找,可是那是我妹妹,我的親妹妹,你這樣子做,真的太禽/獸了。”阮小溪指責道。
禽/獸?阮小溪竟然罵他禽/獸!喬奕森有點兒受傷,自己跟阮小溪在一起這麼久了,她還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而是相信她那個還沒有相認幾天的妹妹。
喬奕森上前兩步,伸手想要保住阮小溪,額可是阮小溪後退幾步,躲開了。喬奕森的手軟在半空中,有點尷尬。
“你早點兒休息。”喬奕森說完轉身走出了房間。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阮小溪再也裝不下去了,她癱軟地坐在牀上,還不敢相信剛纔發生的一切。
喬奕森竟然對自己的親妹妹下手!可能嗎?不可能!不,靜怡不像是騙人的,而且她沒有這樣做的理由!
阮小溪內心裡糾結,掙扎!她以爲喬奕森會爲了她和孩子們守身如玉,在她懷孕的時候挺過這一段時間,可是她太高看自己在喬奕森心裡的地位了,也了。
“少奶奶,你在裡面嗎?在嗎?”管家突然來敲門。
阮小溪打開門,問道:“怎麼了?”
管家看到阮小溪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一樣,趕緊問道:“少奶奶,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事,就是髒東西進了眼睛。”阮小溪回答道。
“哦,我來是想跟你說那個,你妹妹要走。可是天已經這麼晚了,她一個人走實在是不安全。不如你勸勸她,讓她明天再走。”管家稍稍地放了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跟阮小溪說道。
阮小溪以聽,趕緊去找阮靜怡。知道她心裡受了委屈,可是也不能這時候離開。
阮小溪走到樓梯口,就看到阮靜怡帶着自己的行李,坐在客廳裡,旁邊有司機看着她。她已經還上了自己的衣服,神情呆滯,看起來很是不好。
“靜怡,怎麼突然要走?要走也不是現在,也要等到天亮。現在出去很不安全的,你一個女孩子。”阮小溪說道。
“沒關係,我自己可以的。”阮靜怡傷心的回答道。
“我說,阮小姐要是實在要離開的話,就讓司機送她,可是她死活都不讓。”管家無奈地說。
“你們先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行了。”阮小溪把管家和司機都支開說道。
他們一走,阮靜怡又開始傷心了。
“對不起,靜怡,不該讓你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你相信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你現在走,我真的不放心。”阮小溪向自己的妹妹道歉說。
懷孕的阮小溪,在內心深處還是很敏感很脆弱,很看重親情的。
之前對阮靜怡的提醒,她之所以不放在心上,那是因爲賭喬奕森深信不疑。可是今天親眼所見,她不得不開始懷疑了。
“姐姐,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呆在這裡了。我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我還怎麼嫁人?怎麼告訴別人,我的姐夫竟然……”阮靜怡再次說不下去了。
“你放心,這件事情沒有人會知道的,我保證,以後你一定會找一個好人家的。”阮小溪安慰妹妹道。
不管阮小溪怎麼勸,阮靜怡執意要走,最後退讓了一步,讓司機送她回去。
阮小溪沒有辦法,看阮靜怡的情緒這麼不穩定,只好讓司機送她回去,還一再叮囑司機,一定要把她送到家門口,看着她進門,在離開。
司機把阮靜怡送回到阮小溪以前的公寓,阮靜怡不讓他跟着,他也沒有辦法,只好驅車先離開了。
司機一離開,阮靜怡立馬就給宋舟鴻打了電話。宋舟鴻聽到阮靜怡的好消息,立馬派人來接她了。
聽到宋舟鴻的表揚,阮靜怡開心的不行。一見到宋舟鴻,恨不得立馬粘到他的身上去。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這下子姐姐終於相信我了,相信我了。”阮靜怡很是興奮很是開心地說道。
“真棒!給我說說具體情況。”宋舟鴻親了她一口,說道。
阮靜怡就把自己怎麼設計陷害喬奕森的經過,還有看到喬奕森從姐姐的房間不愉快地離開的經過,告訴了宋舟鴻。
“你真是一個合格的間諜!”宋舟鴻指着阮靜怡的腦袋說道。
“那你要怎麼獎勵我?”阮靜怡問道。
宋舟鴻的眼珠子一轉,然後趁着阮靜怡不注意,將她打橫抱起,就往牀上走去。
宋舟鴻三下五除二,就將阮靜怡的一副扯得粉碎,當他低頭想要吻阮靜怡的時候,卻遲疑了,問道:“喬奕森真的沒有碰你?”
本來處在興奮中的阮靜怡,被宋舟鴻這麼一問,興趣全無,而且有點兒生氣。她一把推開宋舟鴻,質問道:“你什麼意思?你不相信我嗎?我愛着你,怎麼可能讓別的男人碰我?”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宋舟鴻說着就低頭,再次把阮靜怡推倒。
宋舟鴻這樣的態度,讓阮靜怡很是受傷。如果宋舟鴻多關心一下她有沒有在喬奕森那裡吃虧,她會心裡好過一點兒,說明他心裡是在意自己的。
可是宋舟鴻沒有,只是敷衍了事地問了一句。
“你一點兒都不愛我,你只是利用我去對付喬奕森,是不是?”阮靜怡突然問道。
宋舟鴻擡頭看着阮靜怡,心裡在低估,這個丫頭怎麼突然開竅了,但是他肯定不能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