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哲耀感覺到了一點的心痛,易柯這個女人其實真的還算是瞭解他,她要是真的想讓祁哲耀感覺到痛苦,祁哲耀就真的難以逃脫出這個魔咒。
阮小溪被祁哲耀放進了房間的牀上,剛剛纔見到過的醫生沒經過多久就又出現在了阮小溪的面前。
可現在的阮小溪已經睜不開眼睛了,剛剛的一番爭鬥已經讓她嚴重的失血,她整個人偶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狀態。
醫生在看到阮小溪的狀態之後,臉上額的表情凝重,他對祁哲耀說:“現在這種情況,要是想要不留下任何的疤痕,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祁哲耀現在哪裡還管得上會不會留下疤痕,他直接開口道:“你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證他的安全。”
當時的祁哲耀和阮小溪都不知道,那天阮小溪出現在陽臺上的那一小會的工夫,就已經被拍成了照片送到了喬奕森的手上。
自從阮小溪不見了蹤影之後,喬奕森就拍出了天羅地網,他發出了高額的賞金,只要有人能夠找到有關阮小溪的蛛絲馬跡,就能夠得到。
當喬奕森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他原本懸着的心臟竟然平穩了幾分,阮小溪在祁哲耀那裡……
至少說明她是安全的,祁哲耀這個人和宋舟鴻不一樣,向他這樣的天之驕子,總是會有那麼一點的驕傲在的,是不會像宋舟鴻那樣,有着小人得志一樣的惡毒殘忍。
只是,他找了阮小溪這麼久的時間,祁哲耀絕對不可能不知道,他一定是有意的隱瞞了阮小溪的情況。
艾麗斯看着喬奕森憔悴陰沉的模樣:“您說是怎麼樣?”
喬奕森冷聲道:“現在就馬上去祁家一趟,我這次一定要帶回自己的女人。”
當喬奕森的人馬來到祁哲耀別墅門口的時候,阮小溪纔剛剛進行完手術,她的身體已經極度的虛弱,雖然祁哲耀在剛剛回來的途中已經決定吧阮小溪交還給喬奕森。
可是現在的阮小溪已經經不起任何的折騰了,但他的手下告知他喬奕森的人已經包圍了祁家的時候,祁哲耀嘆了口氣。
在給阮小溪做完這個手術之後,他又讓人救回了被扔在扣上的易柯,那醫生告訴他,易柯的確是已經懷孕了,這一點上這個女人並沒有騙他。
但是這個孩子已經流掉了,是怎麼也不可能再保回來的了。
祁哲耀一想到是自己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自,就恨得咬牙切齒。
現在的祁哲耀已經亂成了一軟亂麻,還要出去應對喬奕森這個麻煩。
祁哲耀是單槍匹馬的出現在喬奕森的面前的:“你終於找過來了?”
祁哲耀說這話的時候,纔看到喬奕森的樣子。
這段時間喬奕森一直在追尋阮小溪的下落,已經是心力交瘁,喬奕森的下巴上生出了細細密密的鬍渣,雙目中也全是血紅絲,看起來異樣的狼狽。
喬奕森不想再多說廢話:“阮小溪在哪?”
祁哲耀:“小溪在我這裡,只是她現在的狀態並不太好,估計不能承受的起轉移和顛簸。”
祁哲耀說的是真的,可是現在的喬奕森哪裡還會相信他,畢竟那張照片上的阮小溪是出現在天台之上的,要是她真的那麼虛弱,又怎麼會出現在那樣的地方?
“我是來帶她走的,不管你同不同意。”
喬奕森的聲音剛剛冰冷的落下,艾麗斯的槍就已經指上了祁哲耀的腦袋,像是他說出一聲拒絕的話就會直接腦袋開花。
祁哲耀嘆了口氣,阮小溪現在的狀態不容樂觀,他真的沒有時間再和喬奕森周旋:“我說的都是真的,前段時間是我救了小溪,原本她也有所好轉,可是今天發生了一些事情。”
“她被易柯逼到了陽臺上,她身上原本就是有傷,現在更是傷上加傷,她剛剛經歷過手術,事實就是這樣。”
艾麗斯冷聲說:“誰相信你的鬼話,把我們的夫人交出來。”
喬奕森的眼神冷了冷,他擡手製止了艾麗斯:“我相信他。”
“首先我感謝你這次救出了小溪,我也相信你剛剛說的話,畢竟祁總沒有必要在這種事上欺騙我。”
“但是我必須要看到小溪,保證他的安全。”
祁哲耀看着單槍匹馬,來到面前的祁哲耀,要是祁哲耀真的是在說謊,他要是沒有想放出阮小溪的意思根本不用冒着這樣的危險。
祁哲耀點點頭,但是他看着喬弈森身後的人羣:“你可以來,但是隻能一個人進來。”
艾麗斯瞬間臉上的表情就變了,她說道:“不可能,要是像你說的那樣,他要是有了什麼危險又該怎麼辦?”
祁哲耀聽了艾麗斯這樣的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冷了下來:“我既然肯一個人出現在你們的面前和你說這些事情,我難道就沒有冒着危險麼?現在小溪就在裡面到底要怎麼做,就看喬總了。”
祁哲耀的言下之意就是說,我現在在和喬弈森說話,旁人不要插嘴。
“你!”艾麗斯臉上的表情大變,她剛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被喬弈森制止。
“好,我跟你去。”
喬弈森冷冷的看着祁哲耀,他認爲祁哲耀絕對不會拿着阮小溪的安危來開玩笑的。
喬弈森跟着祁哲耀進了祁家的別墅,祁哲耀不由得也有幾分佩服喬弈森的勇氣:“你還真是有膽量,你就不怕我直接對你不軌?”
喬弈森看了祁哲耀一眼:“你不是那樣的梟雄,你這樣的人做不出那麼卑鄙的事情,我相信你。”
祁哲耀哈哈一笑,好一個相信他,要不是和喬弈森認識的太晚,現在又有,她還真的想要和祁哲耀做個朋友。
之後,喬弈森在阮小溪失蹤一個星期之後,終於又一次的看到了阮小溪。
阮小溪躺在病船之上,看起來格外的虛弱,原本剛剛有血色的臉,現在已經慘白一片,就連着脣間都是青灰的顏色。
喬弈森眉間一抖,他看着阮小溪現在的模樣,直接跪在阮小溪的面前:“小溪……”
爲什麼會弄成這樣樣子?晨微不是說沒有傷害阮小溪麼?爲什麼現在她卻是傷痕累累的躺在這裡?究竟是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