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的眼神中滿滿的都是求助,屏幕猛然經抖了一下,應該是那個時候陳也被這樣的眼神震撼,手上不自覺的顫抖了吧。
屏幕忽然之間一陣劇烈顫動,然後聽到旁邊的人阻攔:“?”
陳的聲音傳了出來:“救人啊,你沒有看到她是被人硬拉着走的麼?”
旁邊的人開口道:“這是什麼人你知道麼?”
話音還沒有落下,屏幕瞬間就一片漆黑,視頻結束了。
陳的聲音有幾分的抱歉:“很抱歉我沒有能夠把她救出來。”
晨微知道那個時候的應該是有多麼的危急,而且中間陳已經想要衝出去了,只是被旁邊的人攔了下來而已,已經不能夠怨他了。
晨微的心情還停留在剛剛阮小溪求助的眼神中:“他告訴你是誰做的這樣的事情的了?”
晨微直直的看向陳。
陳的臉上有幾分的糾結,一時間沒有開口。
晨微又一次追問道:“現在小溪的情況非常危險,我麼那必須要趕快告訴喬弈森,讓他吧小溪救出來,不然的話,一定會有危險的。”
陳看了晨微一眼,眼神中有幾分的爲難:“可能是那個人胡亂說的,我真的不清楚是誰。”
晨微嘆了口氣,她的神經已經繃到了一個極限,畢竟阮小溪是因爲她的原因纔會發生了這樣事情,要是他沒有進行那次的圍剿,阮小溪是不會被迫跑出喬弈森的身邊的:“他說是誰?”
陳最終還是開了口:“他說是……喬弈森。”
“什麼?”晨微不可置信的看着陳:“你在說什麼?這怎麼可能?喬弈森絕對不會這樣對待小溪的。”
陳搖搖頭:“我也覺得不可能,所以他可能是胡亂猜測的。”
“當時他也只是說能在拉斯維有這樣的勢力的人,能夠不遮蔽任何的警力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人,只有可能是這塊的黑手黨而已。”
晨微聽到這,她的手忽然張開,對着陳做出了一個制止的動作:“你停下來,你剛剛說什麼?”
“剛剛的那個人只是說在拉斯維只有黑手黨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有什麼問題麼?”
晨微閉上眼睛,的確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就因爲這句話沒有任何的問題,這纔是最大的問題。
在拉斯維有這麼大的權利的人,還真的就只有ben原來創建下來的教會了。
“但是我覺得有些奇怪的是,爲什麼小溪會出現在我們家的附近呢?”
陳這個時候問道:“我有一點的疑惑,爲什麼阮小溪她不是先去找喬弈森,而是往這種地方跑呢?”
陳的話引起了晨微的懷疑,也是,爲什麼阮小溪在從那裡跑出來之後,而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聯繫喬弈森呢?
難道小溪根本就不想見到喬弈森麼?或者說她本來就是在躲避些什麼麼?在躲避的人是喬弈森麼?
在晨微的印象之中,阮小溪是一個極有正義感的女人,但是她又想起來那天在喬弈森的家中,阮小溪說出來的話,完全都是被喬弈森迷惑了。
會不會是阮小溪已經感覺到了什麼,她已經知道了真相,但是喬弈森還是不肯放過她?
晨微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天阮小溪從房間之中逃出來,爲什麼周圍會有那麼多的人包圍了喬家?難道真的是在保護阮小溪麼?喬弈森也不知道會有人襲擊喬家,難道那些人原本就是喬弈森留下來拘禁阮小溪的麼?
喬弈森這麼久的時間都沒有找到阮小溪,難道是阮小溪在一直躲避他?
在這段視頻之前,晨微一直覺得喬弈森雖然貪戀權勢,但是還是有基本的人性的,但是現在看來他已經沒有人性了。
這樣想着晨微已經開始正式的想要喬弈森身敗名裂了,開始的時候她還有點糾結,她真的要真的對待喬弈森麼?
現在看來他已經不能夠在猶豫了,喬弈森現在對阮小溪都已經能夠下手了,等到權利徹底的浸染他的雙眼,可能她和ben誰都不能夠逃過他的毒手。
晨在一旁靜靜的看着晨微的表情一點點的變化,開始的慌亂逐漸消失變化成了一種堅定。
晨微開口:“我一定要讓喬弈森付出代價。”
晨微說完這句話,就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
陳臉上換上了一個陰險的笑容,他沒有想到竟然會這樣簡單,沐沐的辦法竟然這樣的奏效。
他還記得那天沐沐說:“其實你不明白喬弈森這個人,他雖然冷漠無情,但還是能夠走近他心裡的人,他還是十分在意的,要是到時候晨微能夠以死相逼,喬弈森絕對會放手的。”
現在終於到了那一天。
……
喬弈森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處理工事,還好阮小溪已經搬進來,喬弈森還能抽出時間來照顧她,而且在這短短的幾天之中,阮小溪和艾麗斯竟然建立了十分友好的關係。
阮小溪覺得這段受傷的時間,已經算得上是她最爲快樂的時間了。
喬弈森不在的時候還會有艾麗斯來陪伴,她原本以爲艾麗斯是一個十分冷漠的女強人,但是在接觸中阮小溪發現她其實是一個十分純淨的人,他從小的時候見過了人情冷暖,所以他對ben十分的崇拜。
再次只要一提到ben的名字,他的眼神中就是深深的崇拜,阮小溪有的時候會認爲ben是不是什麼洗腦專家,竟然能夠讓人對她信服到這種地步。
不過阮小溪還是問了艾麗斯一個問題:“你覺得奕森能不能夠勝任這個位置?”
艾麗斯臉上有點疑惑:“爲什麼你會這麼問呢?難道,你不信任他麼?”
阮小溪搖搖頭:“並不是這樣,只是我從,沒有見到過他對一件事情這樣的上心,好像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爲,這樣我覺得他十分的勞累,我以前的時候也沒有見過ben這樣的費勁心思,所以會有這樣的疑惑。”
艾麗斯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啊,首先ben的這裡的勢力和喬弈森以前的光明正大的正義完全不一樣,他需要一段時間的適應。而且,我認爲教父身上有一種使命感。”
阮小溪:“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