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死了我丈夫最好的朋友。”黑暗中,晨微忽然開口說道:“。”
蕭以白的腳步忽然停了。
“因爲我錯信了一個人,我以爲他是我最愛的人,結果他只是利用了我的感情,讓我去傷害了我最好的兩個朋友。”
“我讓這個騙子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害得我最好的朋友失去了自己的丈夫,我還有什麼臉面活着呢?”
蕭以白皺眉:“所以呢?你現在知道了這件事,你知道了你自己犯的錯誤,就在這裡自怨自艾麼?”
說完這句話,男人就直接走出了房間,屋外微微橙黃的光照進屋裡,晨微看着那一點的光,愣了。
是啊,她有什麼資格自怨自艾?她是憑什麼自怨自艾?她自己已經犯了錯誤,難道應該想的不是怎麼解決,是要怎麼逃避麼?
小溪一直都堅信着喬弈森沒有死,說不定……喬弈森根本就沒有死呢?
她晨微不應該是一個這樣軟弱的人啊,她就算是有一天真的死了,也一定要拉着那個冒牌貨做墊背的。
晨微的腦子中忽然間就涌出來了一個想法,她擦乾了臉上的眼淚,我一定要讓陳得到自己應有的報應。
阮小溪等了一個晚上都沒有等到晨微的蹤影,但是終於在天濛濛發亮的時候,她等到了那個人。
“晨微,你沒事吧。”
阮小溪就算是再怪罪晨微,也不會真的做到那樣的絕情,晨微吧阮小溪眼底的焦慮看在心裡,她直到現在發現原來自己的身邊就算是沒有了ben,也還是有其他的人一直在關心自己。
現在在阮小溪的心中自己就是害死喬弈森的兇手,她還是能這樣的對待她,晨微對着阮小溪笑了笑:“沒有事情,我還好,沒什麼。”
阮小溪看着晨微,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他總覺得金泰你的晨微和昨天見到了的那個晨微不一樣,雖然還是一樣的臉,但是他真的有什麼不一樣了。
就像是……就像是之前沒有被人矇蔽的那個精明強幹的人回來了。
“小溪,對不起。”晨微忽然之間開口。
阮小溪這次指針的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她看着晨微:“你發生了什麼?你今天和之前不一樣了。”
晨微的眼中流出淚來,但是她依舊是笑着,卻跪在了阮小溪的身前:“對不起,我現在才知道到我以前錯的有多麼離譜。”
阮小溪不可置信的看着晨微,她急匆匆的把晨微扶起來,生怕會傷害到晨微肚子裡的孩子:“你終於肯相信我說的話了?”
晨微點點頭,她苦笑道:“我從來沒想到過會有那麼一天,我會變成一個這樣愚蠢的女人。”
阮小溪終於又見到了自己認識的那個晨微,她一時間眼睛也是溼了:“你是你愚蠢,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可能會更沒有理智,我們只是陷入了別人的陷阱而已。”
晨微愣愣的看着阮小溪,他本以爲阮小溪會打她,會罵她,可能會和她翻臉,但是他沒有想到阮小溪竟然會就這樣的原諒了她。
“小溪,你不怪我麼?”
阮小溪看着眼前的人:“我不怪你。”
阮小溪在聽到喬弈森的死訊的那一瞬間,她忽然明白了在晨微知道ben的死訊的時候,那是有多麼的絕望,她們任何一個人在那個時候都不能夠明白的絕望。
晨微也是被人欺騙了,她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喬弈森去死,這一點她是十分確定的。
再說了,喬弈森絕對不可能就這樣死掉的,絕對不可能。上天給了他們這樣多的磨難,他們現在纔剛剛開始好好地在一起,怎麼可能就這樣把他帶走了呢?
什麼所謂的炸的粉身碎骨?只要她阮小溪一天沒有看到喬弈森的屍體,他就絕對不會相信。
“我從來都沒覺得喬弈森死了。”
阮小溪眼神有幾分的迷離:“我覺得他就在我的身邊,我能感覺到他的心跳,他絕對不會就這樣的死了,絕對不會。”
晨微看着阮小溪的堅定,喃喃道:“但願吧。”
晨微是最不希望喬弈森出事的人,要是喬弈森真的有什麼,他的罪過將會是永遠都不能洗刷的,他也沒有臉面再活下去了。
阮小溪問道:“昨天你究竟是看到了什麼?爲什麼會忽然間就知道了一切?”
晨微剛想要開口說出來DNA檢測報告的事情,就忽然間想起來那顆牙齒,她把那顆牙掏出來放到阮小溪的面前:“你知道這顆牙的意思麼?”
阮小溪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那顆牙,搖搖頭說道:“我不明白。”
晨微:“這是昨天晚上我在地牢中,jack給我的,我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作用,但是我覺得他會給我這個東西一定是有什麼不同的意義在其中的。”
阮小溪拿過那顆牙稍微擺弄,她怎麼也看不出來這個東西究竟是有什麼奇特的地方,怎麼看都是一顆普通的牙齒啊。
“我看不出來,奕森也從沒有和我講過。”
難道是這裡面有什麼東西麼?
這個牙雖然看起來和普通的牙齒沒有區別,但是jack在那種情況之下交出來的東西,一定是有什麼極其重要的意義在裡面。
阮小溪這樣想着,把這顆牙在自己耳邊輕輕搖晃了幾下,也沒有聽到什麼細微的聲響:“聽起來也不像是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在裡面啊。”
晨微也曾經想過會不會是中間有什麼東西,但是她又不敢私自損壞了這東西,萬一真的沒有在裡面,那不是罪過了嗎?
阮小溪:“晨微,你再好好想想,ben曾經真的沒有和你提起過這樣的東西的存在麼》或者你以前有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
晨微閉上眼睛,他以前的時候雖然聽說過有些組織會在組內成員的嘴中安上一顆假牙,裡面藏有劇毒,如果要是任務失敗失手被擒,就可以咬碎這顆假牙,當即斃命保護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