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現在還怪我沒有在那個時候對眼前的這個人表現出同情麼?”
阮小溪只是從喬弈森的話中,就能體會到當時是有多麼的危急:“對不起。”
阮小溪咬了咬嘴脣:“我那個時候只是覺得他有一點可憐。”
喬弈森不動聲色的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不用管它了,不要因爲他影響了你的心情。”
喬弈森忽然間把阮小溪抱了起來:“我現在只想帶着你重新體驗一下我們家的牀。”
阮小溪沒想到喬弈森的話題轉移的這樣的快,她的臉上一陣的發紅:“你怎麼滿腦子都想着這樣的事?”
喬弈森笑了:“我只是滿腦子想的都是你罷了。”
第二天的時候,喬弈森一大早就出了喬氏,阮小溪覺得無聊就隨意的打開了一個電視劇解悶,可是這一看,就出了問題。
程琳從房間一出來就看了氣鼓鼓的阮小溪,她問道:“小溪,你怎麼了?”
難道還是因爲昨天的事情在生氣麼?但是今天早上的時候,看着小溪和喬弈森之間十分的和睦啊?爲什麼忽然間又生氣了呢?
阮小溪看了一眼晨微,沒有說話。
事情其實很簡單,阮小溪今天打開的那個視頻叫做第一次。
上面的男女兩個主角經歷了兩個人之間左右的第一次,從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同牀共枕,最後終成眷屬。
其實這個劇情看起來十分的甜蜜,並沒有什麼讓人感覺到不悅的地方,但是阮小溪機就是想起了自己和喬弈森。
喬弈森的第一次牽手是和自己麼?不是。
喬弈森第一次接吻是和自己麼?不是。
喬弈森的初戀是自己麼?依舊不是。
越是想,阮小溪就越覺得的生氣,她和喬弈森就是半路夫妻,一點也不如人家那邊來的美好。一點也不完美。
初戀看着阮小溪好像更生氣了,她心說阮小溪這是不知道在生什麼氣,還是溜了吧。
晚上喬弈森回到家中的時候,就已經明顯感覺到了不對。
阮小溪不肯擡頭看他,一直都都悶着頭不做聲,看起來像是在生什麼氣。
喬弈森想了想昨天晚上兩個人之間的情事也是十分的溫柔啊,阮小溪最後也是沉迷其中,並沒有造成她一點的受傷啊,那現在阮小溪在生氣什麼呢?
回到房間的時候,阮小溪還是沉着臉不肯理會喬弈森,喬弈森終於忍不住問了:“怎麼?我是什麼地方做錯了麼?”
喬弈森甚至開始想是不是自己今天回到自己的位置的時候,和自己的女助手多說了幾句話,被阮小溪看到了?
還是說他今天在進公司的時候,不小心對着哪個前臺小姐笑了一下?
想來想去喬弈森都沒有知道讓阮小溪生氣的理由。
阮小溪忽然間擡起頭問喬弈森:“你第一次牽手是和誰?”
喬弈森不知道爲什麼阮小溪會忽然間問這個,他仔細的想了想,他第一次牽手的人是誰呢?
其實喬弈森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他只記得自己第一次和阮小溪牽手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大概是安初檬吧。”
阮小溪一聽喬弈森的話更是生氣,什麼叫大概?難道你還牽過很多人的手?
阮小溪又問:“那你第一次接吻的人是誰?”
喬弈森滿臉的問號,今天的阮小溪是怎麼了?爲什麼會忽然間問他這些問題。
喬弈森坐在阮小溪的身邊,剛剛想要解釋一些什麼,阮小溪就直接打斷了喬弈森的話:“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喬弈森想了又想:“好像是一個女的。”
阮小溪已經氣的要炸了,什麼叫好像是一個女的,還能是一個男的麼?
阮小溪接着問:“那你的初戀是誰!”
喬弈森終於忍不住說了:“你今天是怎麼了?爲什麼總是問一些這些無聊的問題?”
阮小溪強迫喬弈森直視自己的眼睛:“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喬弈森有些無奈道:“安初檬吧。”
阮小溪眼睛裡簡直要噴出火來:“人們都說第一次的事情總是讓人印象最爲深刻的,你的第一次我全都沒有參與,這個不行,!”
喬弈森剛剛就已經是跟不上阮小溪的腦回路了,這個時候就更是疑惑了:“重走第一次?”
阮小溪回答道:“對,重走第一次,我要吧你之前的每個第一次都重演一遍,把裡面的主角都換成是我。”
“啊?”喬弈森的本來想要說沒有必要吧,那些事情他都已經記得不太清楚了,但是他看到阮小溪幹勁滿滿的樣子,要是這個時間還不配合,阮小溪的這口醋能夠吃到明年去。
第二天的時候,阮小溪強迫着喬弈森罷工陪着自己。
喬弈森第一次牽手的地方在自己的高中,阮小溪和喬弈森一起到了他曾經在過的學校。
喬弈森帶過的學校可是不能讓一般人進去的,阮小溪開始的時候自己一個人急匆匆的下了車。被攔在了門外。
喬弈森嘆了口氣,下車的時候拉住了阮小溪的手。
門衛一看到喬弈森立馬就換了一副嘴臉,這個人可是學校的財主可是絕對不能夠得罪的。
“哼!”阮小溪氣憤的哼了一聲:“有錢了不起啊。”
喬弈森笑了,他帶着阮小溪走進了學校:“這些都是你的錢,怎麼還仇視上自己了?”
阮小溪白了喬弈森一眼,說:“你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牽手是在哪裡麼?”
喬弈森其實早就不能夠記得清楚,他隨意指了一個地方:“就是那裡了。”
阮小溪推着喬弈森走過去:“那好你現在回憶這以前的場景,重新和我來一次,記得以後想起這裡的時候,腦袋裡只能有我一個人的臉。”
喬弈森只覺得好笑,吃起醋的阮小溪看起來實在是更可愛了。
喬弈森走過去拉住了阮小溪的手。阮小溪看着喬弈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人誰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最終還是阮小溪忍不住了:“你這是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