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數三個數,放了陳怡。”杜宇眼中寒光迸射,直直看着席少。
“給我機會?哼,你如果想陳怡死的話就儘管試試看?”席少冷哼一聲,情緒反倒冷靜了幾分,真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不介意拉個美女墊背。
“三…”杜宇開始數數。
“我倒是要看看你數完了有什麼本事將這臭娘們從我手中救出。”見到杜宇開始數數,席少心中不屑地道。
雖然知道杜宇是個超越特種兵的高手,但他不信杜宇能夠在這種情況下將陳怡救出,除非他手中有把手槍,顯然這種可能不存在。
這個情況下,只要杜宇稍有異動,架在陳怡勃頸處的匕首便會見血。
席少一臉饒有興致的盯着杜宇,想看看他數完三個數後究竟有什麼能耐證實他的狂妄。
不過,就在席少等着杜宇數第二個數字之時,杜宇卻是一個飛步騰空,右手猛的探出,抓向席少握着匕首的手腕。
杜宇的速度太快,再加上席少壓根沒有料到他會玩這一手,根本不按規則出牌,說好的數三個數,他媽的剛數完第一個便是出手,這誰能想得到?大家都是道上混的,爲什麼最起碼的信譽都沒有了。
杜宇手掌猶如鐵鉗一般緊緊扣住席少手腕,然後反方向用力。
席少哪能承受得了杜宇的力量,只感覺手腕都快要斷了,手掌上根本使不上力氣,手中的匕首頓時滑落下去。
不過由於先前席少手中的匕首幾乎是貼在陳怡勃頸處,在落下的瞬間還是劃破了一點皮,一絲血跡溢出。
解除掉席少手中最大威脅的匕首,杜宇扣住席少手腕的先是向前一扯,然後向後一拽,便是將其整條手臂鎖在背後,同時一腳踢出,毫不留情地砸在席少後小腿上,砰的一聲,單膝跪在地上。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出人意料,直到席少跪下的瞬間,還沒有徹底反應過來。
“你這也太沒誠意了吧,就跪下一條腿。”杜宇冷笑道,一腳又踢在席少另一條半彎着的小腿上。
杜宇這一腳力量很足,席少頓時發出一道殺豬般的淒厲嚎叫。
“這還算有點誠意麼。”杜宇笑道,但聽在席少的耳中卻是猶如惡魔般的殘忍。
“你…你想怎麼樣?”席少雙腿跪地,但看不見背後的杜宇,強忍着兩處小腿處傳來的劇痛,臉色異常難看,驚恐地道。
“想怎麼樣?呵呵,你認爲我會怎樣對付你這種人渣呢?”杜宇笑道,說話的同時,鎖着席少手腕的手掌再向上一提,只聽咯吱一聲,似乎有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
“啊!”席少又是發出一道慘叫,沒想到杜宇二話不說竟是將他的一條手臂折斷。
杜宇放開席少那條已經廢了的手臂,從身後不急不緩地走到席少身前,臉上猶如惡魔般的笑容看着他,冷聲道:“對於這個結果還滿意嗎?”
手臂處的劇痛要遠比小腿上的強烈數倍,一向養尊處優的席少哪有受過這份罪,在他的概念中就沒有疼痛一詞。,所以,現在的這種疼痛根本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席少疼的一臉齜牙咧嘴,哪還有力氣回答杜宇的話,那雙眼睛被恐懼瀰漫,只能這麼直直地看着杜宇,不敢再表現出絲毫怒意,生怕把杜宇這尊修羅惹怒,產生更悽慘的後果。
不過他卻是不知道,他已經將杜宇徹底惹怒了。
“剛纔不是很牛逼麼,給你機會還不要,非逼我出手。”看着席少恐懼到絕望的眼神,杜宇繼續道,今天必須給他足夠狠的記憶,不讓他將記性刻在骨子裡,下次說不定還會出其他幺蛾子。
話音剛落,杜宇又是一記飛腳狠狠踹在席少胸膛處,巨大的力量瞬間讓席少身體向後倒射而出,落地的剎那,一口鮮血從其嘴中噴出。
看着猶如死狗一般仰面躺在地上的席少,杜宇清澈的眸子中沒有絲毫可憐之色,對待這種敵人一定要下狠手,讓他望而生畏。
當然,就算再狠的手段也不能鬧出人命,現在是法治社會,一旦涉及到命案,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夠解決的了。
杜宇又走到仰天倒下的席少身前,臉上的狠色不減,擡起腿,左右兩腳跺在他膝蓋處,將他膝蓋踩斷。
痛上加痛,席少終於是承受不住,昏死了過去。
做完這些,杜宇這才滿意的笑了笑,轉身走到被綁着的陳怡身邊。
一手將陳怡嘴上的黑膠帶扯下,一手將捆着她的繩子解開。
“杜宇,你將席少殺了?”恢復了自由的陳怡一臉驚訝地問道,剛纔所發生的一幕幕可都是看見了,沒想到這個看似溫和的男子下起狠手來竟如此不含糊,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我又不傻,殺人是要負刑事責任的,我只是給了他一點點的小教訓。”杜宇似是雲淡風輕地笑道,好像根本沒把這件事當做一件大事看待。
“你這教訓可真夠一點點的。”陳怡一臉的無語,都快把人打沒了,居然說是一點小小的教訓,這也太狠了吧?
不過在想到席少那些所作所爲之後,陳怡眼中對現在不知死活的席少並沒有流露出絲毫憐憫之色,說到底這是他罪有應得。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厲害?竟然將退役特種兵的洪鐵都是打敗了,能不能告訴我這一年多你經歷了什麼?”陳怡一臉崇拜地看着杜宇,現在杜宇的形象在她眼中太高大了,當初離開他的選擇真是錯到了極致。
杜宇臉上露出一抹恍然,之前在與洪鐵交流之時他也隱約猜到了他的身份,那種軍人獨有的氣質與久經戰場的殺伐之氣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以後有了時間再給你說。”杜宇當然不能告訴她是因爲那神色黑色小塔的緣故,在沒有徹底搞清楚那小塔的秘密之前,誰也不能說。
“好的,反正以後咱們在一起的時間多了。”陳怡笑道,然後趁杜宇沒有防備的一口印在了他臉上。
“謝謝你冒這麼大風險來救我。”陳怡白皙臉頰上涌現一抹羞紅。
杜宇顯然沒料到陳怡這突然襲擊,當即有些無語,一臉假裝正色地道:“以後搞這種謝意能不能提前知會一聲,鬧的我心驚膽跳。”
“那要不要我現在通知你一聲,再來一次。”陳怡俏皮地道。
“免了免了,咱們還是先走吧!”杜宇趕緊躲開,生怕這麼一來二去的親密讓陳怡誤會了。
“那他們怎麼辦?”陳怡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席少以及不遠處趴着的洪鐵,問道。
“沒事,那洪鐵並沒有昏迷過去,等我們走後他會打電話叫救護車的。”杜宇說道。
杜宇並沒有再過去看洪鐵,直接帶着陳怡便是朝外面走去。
上了車,杜宇看着眼神無比崇拜盯着自己的陳怡,有些無奈,哥不過就是冒了點小危險救了你麼,至於這麼崇拜嗎?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了,怪不舒服的。”杜宇苦笑着道,被人這樣盯着實在不得勁。
“我發現我又被你的男人魅力征服了。”陳怡將那種火熱眼神收斂,漂亮的臉蛋上涌起一抹柔情似水之色,深情地看着杜宇,輕聲道:“杜宇,能不能讓我再愛你一次。”
記得兩人第一次見面之時就是杜宇見義勇爲才虜獲她的芳心,現在又是這麼相似一幕,這不就是上天安排的緣分嗎?
陳怡說完,靜靜地在等着杜宇的回答。
杜宇當然不知道陳怡心裡是這麼想的,捏了捏鼻子,道:“陳怡你別開玩笑了,我哪有什麼男人魅力,只不過是偶爾發了筆小財,學了點防身之術罷了,哪有什麼值得你再愛一次的。”
杜宇這番話看似輕描淡寫,但任誰也能聽出是在反話正說,在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