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猥瑣啊?你看,他十幾個情婦,難道都是聊天的麼?肯定是圖得她們的美色,要美色就要上牀,他天天和十幾個女人,不得累癱了!”樑朵拉很天真地說道。
“樑朵拉!”厲天鐸很正經地叫着她的名字,他已經受不了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幾時和他說過這個話題,而且說起來還這麼有的聊,他簡直有些受不了。
“幹嘛?”樑朵拉問道。
“不過不一定,有的男人可以的!”厲天鐸說道。
樑朵拉更加驚訝了,“你說真的?”
“真的!”
“你見過?”
“見過!”
“誰啊?”
“我!”
“你有十幾個情婦?”樑朵拉問道,心裡早已醋意橫生。
“我一晚上和一個人幹十幾次不也一樣的道理!”厲天鐸說道。
樑朵拉這纔會意過來他的意思,說道,“我說厲天鐸,你說我猥瑣,我看你比我還猥瑣呢,猥瑣得多了!”
厲天鐸說,“要不然咱們晚上試試吧!”
“不試!”樑朵拉說道,“我都累死了,還試!”
厲天鐸開懷地笑了笑,這次終於逗了樑朵拉一次,而且還把她逗得面紅耳赤,“樑朵拉,我想試試!”
“厲天鐸!”;樑朵拉對他實在無語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流氓的?”
“我?我也忘了!”厲天鐸說道,“好像我自從認識你以後,就變得這麼流氓了!”
厲天鐸說道。
樑朵拉才懶得理他,頭轉向窗外看了起來,“停車!停車!我看見歐杉了!”
落日的黃昏照在歐杉的身上,有些落寞呢!
厲天鐸的車在路邊戛然而止,樑朵拉剛要下車,厲天鐸便說道,“別忘了我們晚上的約定!”
“什麼約定?”
“十幾次!”
樑朵拉白了他一眼,厲天鐸正得意地笑着。
樑朵拉下了車,歐杉正在路邊買衣服,她看得都是男裝區,“你在給誰買衣服啊?給刑良?”
“嗯,是啊!”歐杉說道,“他缺衣服!每次都是黑的,灰的,看着就沉悶!”
樑朵拉有些不解了,“你們怎麼樣了?”
“我們一直挺好的啊,他還是原來的樣子!”歐杉的態度一直漫不經心,在看着旁邊的花格子襯衫。
樑朵拉更加迷惑了,歐杉想改變刑良,改變這個快四十歲的男人,人家都還沒有打算接受她呢,她是不是有些太異想天開了?
“你買了他穿麼?”樑朵拉問道。
“不穿也得穿!而且早晚有一天他會穿的,這是我給他買的!”說話的空檔,歐杉已經把幾件衣服包了起來。
“你離婚的案子怎麼樣了?”樑朵拉問道,這些日子,歐杉也沒有給她打電話,樑朵拉也不知道歐杉的是什麼情況,反正經過了這麼久,有一點是肯定的,歐杉追不上刑良,樑朵拉之前只聽說過冰山女神,今天她終於見識了冰山男神的厲害,刑良就是一個典型的冰山男人啊,冷到讓歐杉追了這麼久,都追不上,女神幾天就能夠追上了,可是冰山男神,歐杉卻怎麼也追不上了。
寧夏都替歐杉打退堂鼓了,她怎麼還是這麼戰鬥力十足,世上真是一物降一物嗎?
樑朵拉一直陪着歐杉在買東西,歐杉買了大包小包的好多衣服,自己一件沒買,全是買給刑良的,她還真是豁出去了。
“你買了他真的穿啊?要不然你買了這麼多他又不穿,不是浪費了麼?”樑朵拉說道。
“當然,現在不穿,將來也要穿!”歐杉說着。
樑朵拉不說什麼了,這個人,上了牛勁真是把八頭驢都拉不回來。
樑朵拉只是陪着她逛,歐杉挑起衣服來衣服來非常認真,挑了八條街才湊了五件衣服,而且衣服都和刑良平時的穿着風格大相徑庭。
樑朵拉並不看好!
歐杉說道,“我給他買了這麼多衣服,總要找一個藉口去見見他吧!走,和我去他的律所!”
樑朵拉反正今天晚上也沒有事情,便奉命去了。
中天律所外,樑朵拉從窗外就看到了刑良很認真地在看着材料,很用功的樣子,樑朵拉看得出來,這個男人的確是全心撲在事業上的,因爲愛情沒有了,所以就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事業上了!這樣的男人,很可敬,也很可愛,可是也很可憐!
樑朵拉問道歐杉,“我不進去了吧?”
“幹嘛不進去?我一個人去他不會接受的,可是,你去了,他總會在外人面前給我幾分面子的!”歐杉說道。
樑朵拉覺得她說的也對,便答應了!
兩個人走進了“中天律所”,刑良只是擡眼看了一眼,看到歐杉,仿若早就知道她回來,又低下了頭,不過當看到樑朵拉的時候,他站了起來,說道,“厲太太!”
樑朵拉點了一下頭,“歐杉給刑律師買了好多的東西,我今天來,是和她給你送東西的!”
接着她從歐杉的手中把衣服全部接過來,遞到刑良的面前。
刑良似乎在沉思着什麼,隨即說道,“謝謝歐杉!”
果然讓歐杉說對了,刑良接受了,她自然很高興,剛要邀請刑良吃飯,刑良便說道,“我今天很忙,如果兩位沒有其他事情,我還要繼續看材料!”
沒有虛與委蛇,就這樣直白地讓兩位女士走,說實在的,樑朵拉還真是有些受不了!
歐杉反倒像個沒事人似得,樂呵呵地說道,“好吧,走就走!”
樑朵拉說道,“那好吧,走!”
路上,樑朵拉問道歐杉,“他這麼說你,你不生氣,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我有什麼生氣的,說明他對女人沒有曖昧的態度,一旦我要是和他好了,這是多麼好的品質!”歐杉邊開車,邊說道,她的嘴脣畫了很濃的紅色,有一種烈焰紅脣的感覺,給了樑朵拉很大很大的刺激。
她看着歐杉,感覺到,歐杉的臉皮也已經讓刑良弄得越來越厚了,他還真是有本事。
這兩個人,還真是湊成一塊了。
“我先把你送回家!”歐杉說道。
“嗯!”樑朵拉說着,恍然想起今天厲天鐸說過的“和一個人幹十幾次!”便覺得臉紅耳赤,他今天晚上,會這樣對她麼?
樑朵拉不知,不過想起厲天鐸說這話時候的樣子,便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勁,他和她,總算是回到從前了吧。
歐杉剛剛回到舊愛,剛剛打開門,要把門關上,手便被一個人鉗住,那個人狠狠地攥着歐杉的手,說道,“歐杉,我可找到你了!”
那個人的手像是鋼筋一樣,歐杉怎麼也掙脫不開!她的眼睛裡冒着火,說道,“高斐,你給我滾開!給我滾開!”
高斐一副恬不知恥的樣子,“歐杉,我這麼想你,你就不想我嗎?”
說着他就湊進了歐杉的房間,猛然把歐杉撲到在地板上,瘋狂地親吻起來,歐杉的眼睛睜着,縱然她才三十多歲,正是當年,可是高斐也纔不過五十歲的樣子,所以,要拿她,那簡直是手到擒來,而且,歐杉畢竟是一個女人,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她瞪,她踩高斐,也沒有用,與這些痛苦比起來,高斐更加享受一個女人的快感,而且這個女人曾經給過他好多好多的快感,在那些年,在他和歐杉的媽媽結婚的那些年,就是這個小妮子,給了他很多很多的快感。
他的手已經在摸索着歐杉的褲子,歐杉死活掙扎着,不讓。
就在這個時候,歐杉突然感覺到高斐不動彈了,她定睛看去,他昏倒了,在他的身旁,站立着一個人——刑良。
是刑良救了他!高斐在強行打開歐杉的門以後竟然沒有關,正好虛掩着,所以刑良進來了。
歐杉有些驚慌不定,她張皇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幾乎在渾身癱軟了,她猛然撲入刑良的懷中,看着地下的高斐,他只是暈了,刑良用了一根棍子把他打暈的。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他老纏着我!”歐杉很無助地說道,那種楚楚可憐的模樣,那種無助的樣子,讓刑良看了很有些感慨。
“去告他!他這是強姦未遂!”刑良冷冷地說道。
歐杉忽然間猛然間擡起頭來,笑逐顏開地問道,“你怎麼來了?想我了?”
“我是來給你送這個的!”刑良拿起手裡的一些紙袋子,歐杉一看就知道,這是自己買給他的衣服,剛纔在律所他雖然收下了,但是,現在他又給歐杉退回來了,剛纔收下是爲了歐杉的面子,現在送回來,大半夜的,對着一個女人的家送貨上門,只是爲了送衣服麼!
“這些衣服都不適合我,你是買給哪個男人的?他穿着不合適,才送給我的吧?”刑良問道,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或許他自己根本覺不出來,他的語氣充滿了醋意。
“你吃醋了?”歐杉問道。
刑良臉色有些尷尬,“我沒有吃醋!”
歐杉一下子就吻住了他,刑良這次沒有抗拒,反而很好地回吻了歐杉,都半年了,歐杉追這個男人追了半年了,竟然現在才追上,連她自己都覺得好!
她拉着刑良的手去了自己的臥室,刑良臉色潮紅,歐杉脫了他的西裝,然後是襯衫,她像一條水蛇一樣纏上了刑良的身體。
高斐還躺在外面,只是這一切,他都沒有聽見。
一個小時以後,刑良給警察局打了電話,給高斐的罪名是強姦未遂。
他是律師,知道該怎麼樣才能加重這個敗類的刑罰!
歐杉離婚的案子已經正式出來結果,她離婚了,只要刑良肯幫她,肯定能夠離掉的,只是怕他不願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