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唉,早知道就多叫幾個人過來了。這樣就可以多買一點了,算了,繞了你吧,難得能夠出來,那咱們就逛逛吧。”接下來的時候,這大小姐,雖然還是一個一個攤子逛過去,只是看卻是沒有再動手買了。
正逛街逛的起勁兒呢,這個時候整個鎮上的人都突然朝着一個方向奔去。都說國人都有一種看熱鬧的好奇心,古今都是一樣的。這大小姐,一看大家居然這麼有志一同的往着一個方向去,也就來了興趣了,想要跟着去看看。
“宜佳,咱們走,咱們也一起去看看去。肯定有好戲看呢。”大小姐對着身後的宜佳說道。
“小姐,您不要去了啊,咱們時間差不多了啊,您再跟着去,老爺和太太都會知道了,到時候他們會把我扒皮的。小姐您就行行好吧,就繞了奴婢吧,再說了這兒鄉野村民的有什麼好看的。”宜佳一聽到這大小姐要去看熱鬧,可是看着這裡人擠人的樣子,就很是害怕的對着大小姐說道。
“沒事,來咱們走邊上,慢慢的走,這樣子就不會被人擠到了。”見這宜佳還是不願意走,大小姐就擰着嘴巴對着宜佳說道:“沒事,即使老爺和太太知道了,我也可以幫你求情的。我是府裡唯一嫡女,老爺和太太最疼的就是我了,我一定不會讓你事情的。”說着還想着用自己的手拍拍宜佳的肩膀,但是人太矮了,只能夠拍到宜佳的腿上。
“那小姐。您看完之後,咱們就馬上回去,那是一刻也不能夠耽擱了的啊。”宜佳無奈,但是還是跟大小姐談條件。
“行行行,那就這樣吧。”大小姐不耐煩的說道,卻是隨着人流去了那個地方去了。那宜佳說不過這大小姐,又見這大小姐被這人流裹挾遠了,這才跺跺腳。跟那些人流去了那兒看看去了。
等到了這鎮子中心,這些人就停下來不走了。宜佳一看大家都不走了,忙忙地去找大小姐了,總算是在路邊一個攤子旁邊見到了。前面太多人,根本就看不到,大小姐正踮着腳看着呢,但是人小個矮的。根本就敵不過前面那些成人的。
“小姐,小姐,您這兒也看了,那咱們回去吧。”宜佳見大小姐不甘心地在那兒踮着腳,就對着大小姐說道。
“宜佳正好,你來了啊,快快。過來,我正看不到前邊呢,你過來揹我起來,我看清楚了,那咱們就回去怎麼樣?”大小姐狡黠地對着宜佳說道。
“可是,小姐,奴婢身上都是東西呢,這根本就不能夠揹着您啊。再說了,奴婢身高也不夠啊,這兒。奴婢也是看不到的啊。”宜佳爲難地對着大小姐說道。
“我去,你這怎麼這麼沒用呢,早知道就不帶着你來了。算了,咱們還是擠上去到前面去看最是理想。”大小姐沒等這宜佳反對,就從人縫裡擠了進去。
宜佳手裡東西太多,根本就跟不上這大小姐,只能夠眼睜睜地看着大小姐消失在人海中。宜佳也顧不得什麼了,只能夠把身上的東西都扔了。這纔好去人羣中擠不是。
這鎮子中央爲什麼聚集了這麼多人,那是因爲今天要公審一個觸犯家規的犯人。至少對於這個鎮子上來是說是一個犯人。
現在這裡一個木頭架子上正幫着一個女人呢。“各位父老鄉親,鄙人腆爲咱們陶氏家族的族長,今天就在這裡處置這觸犯家規的女人。哦不。應該說是這個賤人。雖然說是慚愧,但是既然嫁爲陶家婦,那就得守家規。既然她做出來這種事情來,那麼大家說該怎麼辦吧。”
“燒死她,對燒死她吧。”下邊的人一聽到這個,就義憤填詞地說道。
“對絕不能夠容忍這樣的人玷污了咱們這陶家,應該浸豬籠的。”邊上的很是附和着。
“浸豬籠,浸豬籠。燒死她。”這個時候在鎮中央,大家都異口同聲地說道。
而這個時候,大小姐也是才擠到了最前邊。別的動沒有聽到,就聽到了,‘燒死她,浸豬籠’一聽到這個,就是身子一顫,還以爲是要燒了自己這一個妖孽呢。後來仔細想想,也就是自己心虛了而已。既然不是自己,那麼,大小姐就把目光巡迴到了那綁着女人的十字架那兒。
“大家,靜一靜,俗話說得好,這在定罪之前,我先把這個罪婦的事情說一邊,大家都來評判一下。如果大家都同意的話,那麼就在這兒燒死她。”臺上的族長用雙手壓了壓,讓大家安靜下來。
“族長您就說吧,這罪婦到底犯了什麼罪過。”感情大家剛纔說的話,那是人云亦云啊。
“實在是家醜不可外揚啊,只是今兒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那我也就顧不得臉面了。這趙氏,只從嫁給小兒,那也是賢惠有加,我和內子那是非常喜愛。認爲小兒娶到了好媳婦。只是現在想來當初我和內子都是想岔了。這趙氏五年不孕,我和內子也沒有多怪責,只是誰知道這趙氏卻是在外與人通姦,還還,在小兒的飲食中下毒,致使,致使,小兒再難有子嗣啊。”族長痛心疾首地對着這些鄉親說道。
“譁。”下邊的都議論開了,這自爆家門的事情還是真的很少的。
“哎,你說這趙氏的姦夫到底是誰啊?”其中有好事者的人,就在下邊議論起來了,這是大小姐聽到旁邊的人的說話聲的。
“這個就不知道了,聽說這趙氏好像是一個好的吧,那個時候很是賢惠呢。再說了這從來沒有聽說這趙氏出來過,也就是每年去那小南山那兒廟裡拜拜送子觀音呢。說來還真的是奇怪呢,這都成親了這麼多年了,怎麼就生不出來孩子呢。會不會是這族長家的小兒子本來就不會生啊?”另外一個人一聽這好事者說的話,就把自己的知道的說了出來,並且加上自己的猜測來。
“哎,還真是有可能呢,你不說啊,我都忘記了。記得這族長的小兒子八歲的時候被一隻狗咬過,只是到底咬在了那兒,那族長家是一點都不肯說出來的,會不會是咬到了那要命的地方吧。”那好事者胡亂地猜測着。
“那你說這姦夫會不會是這族長啊,你也是知道的,這族長有多風流了,這扒灰也是有可能的,而且這族長的大兒子也是有可能的呢。呵呵,父子同玩一個女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滋味兒呢,你說呢。”另外一個猥瑣地笑着。
“是了,是了,這趙氏可是咱們這兒有名的美人兒呢,只是家裡窮了一點。哎,這本來這家世不配的人家,怎麼就看上了這趙氏了呢,可不就是這族長看上了這趙氏了嘛。”那個好事者嘿嘿地笑了起來。
這大小姐一聽到這兒,就站不住了,位子自己的淫慾,就這麼害了這花一樣的人兒。絕對不能夠原諒這種人。
過了這麼長時間,這族長的血淚史也說完了,就對着身邊的下人說道:“點火吧,雖然不忍心,但是絕對不能夠原諒的。”族長揮淚讓她們點火。
大小姐覺得自己實在是看不下去,就跑了出來,“慢着,你們這是殺人,殺人就是犯法的,你們不能夠這樣子草菅人命啊。”大小姐站在那趙氏的面前,阻止着那點火的人說道。
“你是誰,是那家的小孩來這兒胡鬧,不知道這是在執行家規嗎?怎麼沒有大人看着,還不快把這胡鬧的小孩拉下去。不然的話,我連你也不客氣了。”族長一聽到這麼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對着自己這麼說,就臉色漲紅,這是氣的,就對着大小姐這麼說道。
“你不能夠這麼私自用刑,即使她有罪,那也是官府的事情,要交到官府去,再說了剛纔也就是你的一面之詞,根本就沒有給這夫人一個辯解的機會,你怎麼就斷定她不是冤枉的呢。”大小姐對着那族長是義正嚴詞。
“下人呢,還不把這瘋小孩給我拉下去,這是我陶家的事情,哪裡有你這麼一個小孩一個外人來管事情的。”族長對着身後的下人吩咐道。
“是,老爺”這下人,就要上前來拖着這大小姐下去了。
“阿 ,你們不能夠拖我家小姐,快放手,我家小姐可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呢,你們怎麼可以如此無理。”宜佳好不容易從後邊擠上來,一看有人要這麼對自己家小姐,就不姑什麼了,撲過來讓他們放手。
這有一些出來採買的管事和管事媽媽們一看到這個情景,哪裡還不知道啊,這是自己家的大小姐啊,如果自己現在不上去幫忙的話。那自己即使不惹事,這老爺也是要怪罪自己的。於是四五個在一起,派了其中一個船上報信去了,另外幾個也顧不得什麼了,只能夠上前來保護大小姐不受傷害了。
不過這幾個人畢竟是管事,有些事情還是懂得的。拍了其中一個人先跟她們去交涉去了。